陆之战稍有沉默,“外公就你这么一个外孙女,对你寄予厚望,也是人之常情。至于是否继承诺华得,需要你自己做决定。”
可画窝在陆之战怀里,“阿战,如果我继承了诺华得,势必要去瑞士工作,你会和我一起去瑞士吗?”
她抬头看着陆之战的眼睛。
陆之战很认真的考虑了一下,“瑞士很美,也很宜居,但眼前我还不能长时间离开公司。如果你真的去瑞士工作,我会尽力配合你的步伐,前提是湛宇可以一直良性运转,我会一直做这方面的努力。”
可画不再说话,她知道阿战不想让她夹在他和外公之间左右为难。他是陆家族长,是湛宇集团的董事长兼总裁,几乎每天都在加班工作,又怎么可能说走就走,陪她一起去瑞士呢?
第二天一早,陆之战刚出门,陆家老宅便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陆有为把车停好,打开车门,小亮看了一眼,便立刻往院里走,路过阿晨身边时,赶忙说道:“晨哥,这里先交给你了。”
阿晨点点头,煞有介事地站在大门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陆有为看了眼阿晨,“滚开,一大早上就看到你,可真晦气。”
阿晨咬咬牙,“彼此彼此。”
陆有为火冒三丈,“你一个臭看门的,跟我说彼此彼此?你是有病吧?”
阿晨扫了他一眼,“我的病好治,只要看不到陆先生就好了。”你的病可就难治了,越老越难治。
小亮三两步进了前厅,看到刚子,“刚哥,陆先生来了。”小亮呲牙咧嘴,一副苦不堪言的模样。
“我出去看看,你去找可画姐。”刚子说道。
“好的。”小亮立刻去了后院。
刚子走到门口,看见阿晨和陆有为正在对峙。
“陆先生,请稍等。”刚子说道。
陆有为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那些保镖的头,“少废话,赶快让我进去。”
“很抱歉,得先问过陆老先生。”
可画从院子里走出来,看了眼陆有为,“原来是陆先生,不知这次过来,又有什么事?”
陆有为眯了眯眼,“你这是老虎不在家,猴子当大王了?”
可画一笑,“看来陆先生是故意趁着老虎不在家才来的,那也只能和我这个猴子聊上几句了。”
“少废话,我不是来见你的,我要见老爷子,你哪凉快哪待着去。”陆有为绕过可画就往院子里闯。阿晨一拳伸出来,横在陆有为面前,手臂直接成了一根道闸。
可画看着阿晨,“让他进去吧,但后院不能去。”
阿晨心领神会,收回胳膊,走在前面,既然可画姐发话了,无论如何都不让他踏进后院半步。
陆有为来到前厅,坐到椅子上,冷声道:“去告诉老爷子,我来了。”
可画扫了他一眼,“我爷爷刚吃过早饭,本来想到前厅来转转,但听说你来了,有些头疼,就去后院休息去了。”
陆有为握了握拳头,“姜可画,我还真是小瞧你了,没看出来你这么有能耐,进了陆家还真就不走了。”
“那当然,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还有几天我和阿战就要举办婚礼了,我不仅不走了,还要成为这里的女主人,想必陆先生今天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来吧?”
可画说得十分肯定,她想不到目前还有其他什么原因,能让这位陆先生回到老宅大动干戈,如果是财产分配的事,他等不到现在。况且他眼前也并不缺钱,爷爷给他的两千万,他花得也是战战兢兢,毕竟那钱是和他的余生挂钩的,每花一分,就像在耗费自己的生命。
陆有为鄙夷地笑笑,“你们的婚礼?哈哈……你真的以为能顺利办下去?”
可画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不知陆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想搞破坏?”
“哼,还用不到我出手,想让你们难堪的人,大有人在。我要不是为了陆家的面子,我才不回来!”
可画点点头,“如果是别人来找麻烦,那就更好办了,根本没什么可担心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过如此。”反倒是你,打不能打,骂不能骂。
“就怕你没那个能耐!”陆有为往后院的方向看了看,正好对上阿晨恶劣的目光。
“也罢,你们自求多福吧!既然阿战娶你都不怕丢脸,自然也不怕让婚礼变成世人的笑话!告诉阿战,我根本不屑于参加这样的婚礼,不用再派人让我出国。”
可画脸色一沉,“笑话?我怎么听说,是因为有陆先生在,陆家已经被外人笑话了很多年?”
陆有为怒不可遏,无论如何自己都是她的长辈,居然敢这样跟自己说话。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有你哭的时候!”陆有为恶狠狠的说。
“那陆先生不妨说说,到底是哪块棺材板想让我落泪?”
“哈哈哈……你想套我的话?我本来是想和老爷子说说,既然他不想见我也就算了。”
陆有为起身走出前厅,直接离开了陆家老宅。
可画坐在椅子上思考良久。
“刚子,你说会不会真的如他所说?”
“可画姐,不用担心,安保的问题,我会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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