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后背紧贴着床垫,面前又被战司晏挡的死死地,当真是进退不得,被禁锢住了。
属于男人的气息霸道地占据了两人之间的这方空气。
苏倾觉得自己像是掉进战司晏陷阱里的猎物,竟然还有些紧张。
“你……你要做什么?好端端的,突然发什么疯?”
谁知战司晏却笑:“我倒是想问问夫人,五年了,夫人还留着我那只手绳,保养得那么仔细,究竟是什么原因?”
苏倾猛地一愣:“你看见那条手绳了?”
不应该呀,她为了避免那三个崽崽翻出来,还特意将手绳放在了柜子的最顶端,怎么会被这男人看见?
苏倾正惊疑间,毫无觉察的,战司晏已经贴近了她的面颊。
他特意放低的声音略带沙哑感,与他温热的气息一起,带着蛊惑感,低声发问:
“夫人究竟是舍不得那条手绳,还是舍不得——我?”
“我……”苏倾刚想辩解,就再次被他的吻封住了唇舌。
这一吻显然带着情绪,比方才要更霸道蛮横,侵略意味更强。
苏倾被困在他与床垫之间,反抗不得,竟也渐渐沦陷。
两人之间温度骤升,越发热烈。
就在这情绪即将到达顶峰,更进一步时,战司晏却突然停下。
他低咒了句什么,扭身快步进了浴室。
紧接着,浴室里便响起了水流的哗啦声。
从关浴室门到开水,时间不超过三秒。
只怕这位太子爷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
这么急切,苏倾就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
她越想越懊恼,捂着脸在床上来回滚了不知多少圈。
她怎么就被他蛊地失去了神智,接受了这一切呢?
她怎么就在他面前展露了这么小女人的一面呢?
这些无意间泄露的情感,就像蛛网,一根一根缠杂在她身上,成为她的阻力。
再这样下去,只怕以后想离开都会变得艰难……
苏倾懊恼的锤床。
战司晏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浴室里待了多久。
等他洗好出来时,苏倾已经睡熟了。
平时他们二人就算同床共寝,也是一人占据一边。
一张床中间仿佛隔了一条楚河汉界,谁也不能逾越。
可今天战司晏一躺过去,苏倾就皱了皱眉头,大剌剌翻了个身,靠了过来。
她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妈咪给你做的小饼干”、“好不好吃”之类的话。
战司晏看她没盖被子,怕她在这冷风里着了凉。
他伸手扯起被角刚要给她盖上,就见她得寸进尺地又滚了一圈。
竟是直接抱住了自己的胳膊,一只手在他身上乱摸?
光抱着还不算,这磨人的小女人还将腿也架在了他的腰间。
苏倾甚至还评价了一句:“这等身抱枕质感不错,居然还有肌肉。”
边说,边把战司晏抱得更紧了。
以战司晏如今的视角看过去,她锁骨下,以及裙下风光暴露无遗。
战司晏:……
推也推不下去,毕竟也舍不得用力,战司晏闭了闭眼。
他索性关上了灯,躺下,一只手揽住她,吻了吻她的发顶。
在黑夜里,男人忍受着这甜蜜的折磨,渐渐睡去。
这一夜,他睡得格外难受。
第二日一早。
苏倾起床便感觉今天格外有精神,整个人都清爽得很。
她翻身下床,拉开窗帘再转过身,才发现习惯早起的战司晏,今天居然还在睡?
苏倾有些奇怪地看了这男人一眼,又看了看时间,只觉得不对。
平时这个时间,他应该人已经在公司才对。
正想着,战司晏在她的注视下,缓缓睁开了那双有些疲惫的双眼。
男人有些吃力地支起沉重的身子,就连步伐都略显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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