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夏涓涓就把厉战给赶出去了:“你出去一会儿。”
厉战愣了一下,忍不住笑,她媳妇这还有什么秘密,是只有她和沈晚雪知道的吗?
不过,他还是乖乖地出去了。容振邦也笑了笑,一起出去了。
夏涓涓这才把沈晚雪带到了隔壁的那个卧室。
沈晚雪看到那三个熟悉的大樟木箱子,立刻就明白了夏涓涓的意思了。
三个大樟木箱子都上着锁,和几年前,沈晚雪看到的时候,是一样的。
这三个大樟木箱子,自然是当年姚奶奶拜托夏涓涓代为保管的沈晚雪的那三个。
夏涓涓不确定这些箱子的事情,容振邦和厉战是不是知道,她作为保管人,瓜田李下,自然也不能让厉战知道这事儿,因此,才将人支走的。
夏涓涓轻声说道:“妈,这三个箱子,终于可以物归原主了。”
沈晚雪点了点头,看着刻满岁月痕迹的箱子,想起这也是自己当年的嫁妆箱子,没想到,倏忽之间,已经是三十多年过去了。
沈晚雪擦了下眼泪,说道:“涓涓,你把你爸和厉战都叫进来吧。”
夏涓涓听了,就猜到她大概是不打算瞒着厉战了,因此,就出去把两人叫了回来。
厉战忍不住俯身在她耳旁问道:“你跟妈搞什么神秘呢?”
进到屋里来,厉战看到三个八角包银的樟木箱子,也是不由得愣了一下。
他前两天过来,这屋里还没有这三个箱子呢!
不过,他很快就想通了。
这应该是他媳妇一直放在空间里了。
容振邦显然是知道这三个箱子的存在的,不过还是一阵瞠目结舌:“晚雪,这……这箱子,怎么会在这里?”
沈晚雪就把姚奶奶临死前,将箱子托付给了夏涓涓的事情,和容振邦说了一遍。
容振邦听了,才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沈晚雪这才走过去,用钥匙将三个樟木箱子都一一打开。
厉战起初以为会是什么他们的衣物和一些贵重的东西,但真等看清楚了里面的东西,也是震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只见三个樟木箱子里,一个里面满满当当地放着金条和小黄鱼,另一个放着玉器,金饰等,第三个则是青铜器瓷器字画等。
单纯拿出来一件来,都是价值连城,更何况是整整三大箱的东西?
沈晚雪看向厉战,说道:“战儿,妈也不瞒你,这箱子里的东西,都是咱们家的家当。当年我和你爸看情况不对,就将家里比较有价值的东西收了这三个大箱子,交给以前我的奶妈姚奶奶帮忙保管着。姚奶奶家就在清水村附近,后来我下乡,也去了那边。这也算是冥冥之中有天注定。”
沈晚雪继续说道:“这些东西,以后也都是要留给你的。只有一件,这些金条和小黄鱼,如果家里没钱了,拿去换钱来用,是可以的。但这些器具字画等,却不能拿出去变卖的。这些都是老祖宗留下的无价之宝……”
厉战愣了一下,然后回过神来,笑道:“妈,你在说什么呢?我们有钱。这些东西,都是你和爸两大家族祖上留下的东西,你们还自己收着,我们如果有缺钱的时候,再开口问你们要吧。”
夏涓涓也笑道:“是啊,妈。我们现在钱够用的。除了厉战的津贴和我学校的补助之外,我现在还做着小生意,钱肯定是够用的。”
沈晚雪愣了一下,她是真心想将这些东西给自己的儿子的。
容振邦见状,就笑道:“晚雪,厉战他们不肯收,咱们就先收着,等以后再给他们,也是一样的。”
沈晚雪听了,也便作罢了,还是将箱子锁了。
厉战和夏涓涓从厢房出来,让他们休息休息。
等出来之后,厉战就笑着斜睨着夏涓涓,揶揄道:“这就是全都坦白完了,没有瞒着我的了?”
夏涓涓心虚了一下,接着就理直气壮地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妈就算是你亲妈,但东西是他们的,没有经过他们的同意,我就告诉你,怎么合适?万一你是个爱财的,为了钱连父母都……”
厉战欺近她,没好气地道:“我是个爱财的?”
夏涓涓吐了吐舌头,笑道道:“我……我不就是打个比方吗?你现在知道自己是大少爷了,还是顶有钱的大少爷了,有什么感想?”
厉战咬牙:“这还编派我呢?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晚上,厉战充分发挥了大少爷的特权,让夏涓涓小丫头似地‘服侍’他,弄得夏涓涓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厉战就亲自炖了冰糖炖雪梨,殷勤地给夏双山和李玉茹,还有沈晚雪容振邦他们各送了两碗,这才端了一碗给夏涓涓。
剩下的,让小文给弟弟妹妹们盛了喝了。
夏涓涓全身都要散架了,恨恨地瞪了厉战一眼,这才结果冰糖雪梨,润了润沙哑的嗓子。
一边喝着,她一边说道:“对了,我想着,咱家也跟我爸家一样,找个人过来帮忙吧。现在家里人口这么多,我妈和你妈的年纪也不小了,后面可能还有店面要看,再过段时间,师傅也要过来,家里的家务做饭的事情,还是找个年轻力壮做事麻利的来帮忙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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