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你。”
“小咸鱼,你个小笨蛋,我能有什么事。你身体还没好全,可不能这么折腾自己。”
唐晚翻出药箱,将体温计递给他。
他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她,神情欲言又止。
等到她坐下后,看了一眼温度计,“还好不高热了。”
“晚晚。”
“咚”一个爆栗子落在他脑门上。
“叫姐。”
萧羡予委屈巴巴的看着她,一瞧着他露出这可怜兮兮的表情,唐晚心底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拿这个小子真的没有办法。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萧羡予脸上顿时染满笑意,只是在询问时,声音不自觉的发紧,“你与沈离真的男女朋友吗?”
他的手不自觉的握紧。
关于这个问题,唐晚知道迟早要面对。
若说不是,就无法解释那日的事情,更无法解释为何‘她’要跟着沈离走。
“是的。”
萧羡予脸色瞬间变得刷白,眼底闪过一抹黯然,眼睑微微下垂,眸底的哀伤一闪而过。
“你骗我,为什么连你都要骗我?要抛弃我?”
倏地,他抬起头,双眸通红,眼底带着愤怒与不甘,但更多是恐惧。
唐晚握住他的手,他想甩开这个叛徒,但最终忍住,手背上的青筋凸起,隐忍克制着胸口处欲要喷出的怒火。
“咚”……
又一个无情的爆栗子落在那天庭饱满的额头上,瞬间将他一腔怒火给‘敲’灭了一半。
萧羡予抬眸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这种时候都不安慰他,竟然还打他!
唐晚义正言辞道:“想什么呢!你这脑子里一天天的想什么呢?是不是皮痒了,欠揍了?”
“我……”他刚想狡辩,在看到唐晚举起的手,瞬间哑火了,可怜兮兮的闭上嘴。
但心有不甘,倔强的小声嘟囔。
“每次心虚时就用武力镇压。”
突然,耳朵被人揪住,痛得他龇牙咧嘴。
“姐,疼疼疼。”
“你还知道疼。我以为你不疼。你知不知道,你刚刚说出的话,让我有多伤心。我与他在一起,难道你就不准备认我这个姐姐了吗?”唐晚反客为主。
萧羡予在她的淫威下,想生气又不敢生气,“我没有。”
“哼。”唐晚松开手,“你这个臭小子,是不是我太久没收拾你,你又开始作了?”
他低着头不说话,全身上下笼罩一股气息,仿佛在说‘我委屈、我非常委屈’。
唐晚看着揪红的耳朵,伸出手,轻轻揉着,“疼不疼?”
“疼。”
“下次你要敢再说这种话,我下手更狠,知道吗?”她的手指轻轻揉着,嘴里却是说着最凶狠的话。
耳朵上的轻抚,似带着暖意,缓缓流入心涧,那颗不安、彷徨的心稍稍安定,可随之而来是更大不安。
突然,他一把将她抱住,头埋入她的颈部,闷闷的声音从颈部传来。
“我只剩下你了。”
“不要抛下,不要离开我,好吗?”
“没有你,我会死的。”
“真的会死的。”
有些人的伤,顷刻间便可治愈。
有些人的伤,需三五载方可治愈。
可有些人的伤,一辈子都无法治愈,直至死亡,方能消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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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在大部分人的认知里,对病娇有一个误区,仿佛所有的病娇,一定是因为爱情,好像不能出现其他的情感。墨爷来个与众不同的病娇。病娇,其实是一种心里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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