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问你，你获利了么？”

“获利，即是生意。”

“而且我猜得不错，你所获得的器官，大部分还都是供应到了狐狸国。”

“别粉饰自己的恶行了好么，这他妈关全人类屁事？”

李坏到最后甚至没忍住爆了粗口。

他并不讨厌婊子。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可他讨厌婊子立牌坊。

因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什么都不懂。”

黑执事并没有因为李坏爆粗口而生气，声音依旧平静。

“你甚至无法理性地认知这个世界。”

“黑死病，13世纪至18世纪，导致了7500万人死亡。”

“天花，又称牛痘，三千年的存活历史上，杀死了至少3亿人类。”

“西斑牙流感，仅仅1918年--1920年两年时间，就造成了全球五亿人感染，三千万人死亡。”

“一切的进步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青霉素的研发害死了数千人，光是花旗国的一位科学家为了测试青霉素的抗x病的效果，就让黑州几百人染上梅毒。”

“但那些肮脏，和青霉素拯救的数亿人比起来，微不足道。”

“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丝毫不会影响到青霉素对人类做出的贡献。”

黑执事看着李坏，等待他的回复。

“啊！”

“听起来好厉害！”

“那你们研发了什么来着？”

李坏活动了下肩膀，语气敷衍地问道。

“k-n896号强化剂。”

“t-302号器官存储液。”

“h-650号兴奋剂。”

“很多很多的药物，都来自于我们这种人所犯下的罪。”

“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并不是因为别的。”

“而是让你知道，你所杀死的那些人并不是罪人。”

“而是身处黑暗中的英雄。”

“我们是在，为了人类！”

黑执事说到这里，已是满脸严肃。

呵呵。

“是啊！为了人类！”

李坏嘴角带着嘲讽。

“但为了人类你就最大！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咯？”

“生意就是生意。”

“难道说，你他妈要我承认李赛高是英雄？”

“去你娘的把！”

李坏说到最后已经彻底不耐烦了，简直根本无法将谈话继续下去。

“冥顽不灵。”

黑执事失望地失去了说服李坏的想法，从地上拔出他的武器---一柄黑色的长刀。

而李坏，也出于对对手的基本尊重，丢掉了自己的冲锋枪，同样手持太刀。

“不是冥顽不灵。”

“而是我太清醒！”

临近战斗，李坏才终于提起了点精神，有闲心陪黑执事说上两句。

“你所以为的，是你所以为的。”

“你能控制的，只有你能控制的。”

“你满怀理想，但你的行为却会让这世界滑向不可知的方向。”

“就如同发明了海洛因的那人一样。”

“我并不在乎你屠杀平民，我和他们不熟。”

“但错了，就是错了。”

“如果你不服，就用你手里的刀来问我。”

李坏单手握刀，朝黑执事挑了挑。

“这世界没有绝对的对错所言。”

“只有合不合理。”

“不过你说得对，赢的人，总是对的。”

黑执事单手握刀，身影笔直。

“你想要的一切，都在我的身后，击败我，一切就结束了。”

随着黑执事一刀斩向自己身旁的开关，空旷的空间里，灯光再次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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