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卓妍刚去厨房,沙发上的谢靳言就醒了过来,他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怎么回事?头好痛?”
他正准备坐起来,结果……就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身上盖了一条薄被,而薄被下面的身体,只穿了一件平角小内内……他明明记得,他躺到沙发上的时候,身上是有衣服的。
他皱眉打量着客厅,就发现自己的衣服全部被叠放整齐放到了沙发一个角落里。
他抓过衣服穿上,就在这时,突然……厨房里传来“啪!”的一声响。
他赶紧朝着厨房冲过去,结果就看到少女正蹲在灶前,伸手去捡摔碎的碗。
“我来就好,你小心割到……”他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咝——”的一声,李卓妍的手指被碎片给划到,鲜血瞬间溢了出来。
他赶紧捏住她的手,有点心疼的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去给你找个创可帖。”
李卓妍摇了摇头,“没关系,一会儿就不流血了,你醒了?”
谢靳言牵住她,直接来到客厅,一眼就看到之前李卓妍拿出来的那个简易药箱,他动作飞快的从里面找出创可帖,帖到女孩的手指上。
“不要沾水了。伤口虽小,也不能不在意。”
话虽如此,他却发现桌子上的一个退烧药的包装,他眉头一皱。“退烧药?”
李卓妍点了点头,“你发烧了,不过现在应该退烧了。”
“怪不得我头这么疼。”谢靳言点头,“你帮我喂的药?”
李卓妍在他漆黑深邃的目光下,脸有点泛红。她匆忙的转身,朝着厨房走去,“我……我还在熬粥呢!你再等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说着,她逃也似的离开。
奇怪,她怎么脸红了?
谢靳言皱了皱眉。不过心里却暖暖的,小丫头这么细心的照顾他,让他最近一直很疲惫悲凉的心脏,终于得到了一丝莫名的安慰。
喝完粥以后,时间已经差不多接近下午三点。
刚一踏出酒店,迎面一阵刺骨冰冷的北风袭来。
谢靳言忍不住低咳了两声。
惹来李卓妍关心的眸子,“怎么样?要不……我们跟唐夫人说一声改天再约,我陪你去医院……”
“不用,小感冒而已。”谢靳言摇了摇头。
一想到父亲在监狱里面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他就一刻也等不了。
李卓妍看了一眼他憔悴苍白的脸色,没有再吭声。
脑海里情不自禁浮现之前喂他吃药时候,他霸道的吸吮的样子。
她脸红了红,赶紧拦了一辆出租车,钻了进去。
谢靳言怔了一下,她怎么又脸红了?
难道在他昏睡发烧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猛然间想到……他没穿衣服,房间里面只有她和他两人。
是她帮他脱了衣服?
一想到那个可能性,他心跳猛的加速,有一种不敢置信的惊愕感,还有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
半个小时以后,出租车停到了一家名媛会所,这个会所在京城十分有名,是唐家旗下的产业。
平时唐夫人也极其喜欢来这里喝茶待客。
李卓妍跟着谢靳言一起踏进去,大堂经理就迎了过来。
“请问是谢少和李小姐吗?”
“是,请问谢夫人在吗?”谢靳言彬彬有礼的问询。
大堂经理笑了笑,“请跟我来,你们是唐夫人的贵客,她早就在等你们。”
谢靳言皱了皱眉,总觉得有一点蹊跷。
唐家在京城的势力庞大,家族关系错综复杂,而唐夫人又是唐家大房的夫人,平时不仅在唐家握有实权,哪怕在整个京城那也算得上个极富盛名的贵妇。
她怎么可能会为了他们两个从江城来的这么放下姿态?
谢渊虽然是江城的市长,但是在京城这种遍地都是权贵的地方,着实算不了什么。
所以……
为什么?
很快,李卓妍和谢靳言就被大堂经理带到了一个包厢里面。
包厢被布置得十分豪华。
水晶吊灯一看就价值不菲,尤其是正中间的真皮沙发,一看就是从意大利进口的皮面。
沙发上面坐了一个打扮时尚,穿着优雅的贵妇,她头发高高的挽了一个贵妇型的发髻,在看到他们二人进来以后,贵妇的目光平静的扫过他们。
然后淡淡的开口,“坐吧。”
谢靳言拉着李卓妍坐了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唐夫人,我父亲深陷囹圄,这次有求于你,只要你开口,我能办到的,一定帮你办到。”
“听说你……和苏大师关系很好?”
唐夫人也没有拐弯抹角,她的目光紧紧盯着李卓妍,“苏大师她好相处吗?”
李卓妍愣住了。
她本来就不善言词,下意识的看向了谢靳言。
谢靳言也没有想到,唐夫人一开口问的却是阮苏。
他心中蓦地升起一个不好的预感。“唐夫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喜欢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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