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轻拍图安王子的肩膀,赵牧单手背在身后严肃的说道:“本夫子洁身自好,你怎能有如此龌龊思想?别想歪,千万别想歪了!”
“想我堂堂一世英名,乃世间最正经的正人君子,如那莲花般出淤泥而不染,早已视那情爱凡物如尘埃,可懂?”
这话可当真说到刘季、项羽、巴清等人的心坎里了,要不是稍微了解赵牧的话,怕还真信了他的邪。
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刘季:有本事你别对老吕家姑娘深交已久啊,你姥姥的,太不给面子了!
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图安王子心里的大石头立马就落了一般,虽然是悬着的,但也没那么多紧张了。
总不至于堂堂大秦帝师,连自己说出来的话也会不认可吧....
既然不是那个意思,那么就不是了,或许只是倾慕?或许是的!
如此一来的话,那么他是不是可以用帝师对玉淑的倾慕来做一些文章呢....
大有可为啊这!
“帝师高尚,是在下荒唐了,还请帝师毋要怪罪。”
图安王子的脸上堆满了诚恳之色。
“不过啊....”赵牧见状则是古怪又满意的点了点头,随着他的开口,图安王子的神经立刻又紧绷了起来,
“本夫子虽与那玉淑未曾神交,可我那位老爹啊,与玉淑公主可谓神交已久喔,不知王子意下如何?”
巴清:“......”
刘季:“......???”
项羽: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这特麽有点离谱了啊,兄嘚!
白羊王子的脸完全铁青了,也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听到这个话被吓的。
淦!
天底下还有这等好事?
要是那位什么玉淑公主跟帝师的老爹裹在一起了,岂不是这图安王子就成了......帝师的长辈?
试问有了这层关系,到时候不看僧面看佛面,还能有什么事情不能办啊!
白羊王子有点郁闷,凭什么自己要掉一只耳朵,而那小小的图安却能升一个等级的辈分,别说他想不通了,其他人也是一样。
要是他们能想通,怕是能吓吐血....
“怎么,我爹与玉淑神交已久,你不愿意?”赵牧按住腰间佩剑,眼睛一瞪。
图安王子立刻支支吾吾了半晌,才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令尊与舍妹是如何的深交已久?”
赵牧:“该交的都交了!”反正都是神交,啥交的都是他说了算,“放心,我爹可是正经商人,富可敌国,天下之大无所不有,我老赵家不会亏待了你那妹妹玉淑公主的。”
“啊?”图安王子有点懵逼,该交的都交了,这尼玛算什么话,不由的又让他给想歪了去。
对了,帝师老爹是商人,莫不是经商路过图安时分见过玉淑,由此而起的情缘....
图安王子轻轻一叹,古怪的盯着赵牧的脸打量了好半晌,然后才无奈的说道:“单凭帝师安排,不过此事具体如何处置,还请帝师留待在下回到图安之后禀明父王,各种事宜还需稍作安排。”
并非不想拒绝,而是......不能拒绝!
没看到白羊王子如此有背景的人都掉了一只耳朵吗?
图安只是小国,纵然拒绝又如何,以大秦帝师的威慑与权力,到时候想要彻底霸占玉淑还不是手到擒来之事!
所以......图安王子只能应允!
更主要的是,以后他就是帝师大人的长辈了,这般一来便可以让帝师为图安多多争取一些福利,至少能让大秦与图安不再交战,形成一个和平的平衡状态。
以后帝师该叫他什么呢?叔叔?哎哟......是不是有点不太好意思啊!
不过此次他前来大秦,所为的就是为图安争取到和平,虽然现在还没有准确的提出来,但他相信帝师的老爹一旦娶了玉淑,那么就会为图安而周旋争取。
毕竟对于帝师而言,一旦联姻,日后双方就成了战略同盟,手中捏着图安这样一支队伍,于帝师在大秦的分量绝对是很有底气的。
想及此处之后,图安王子的心差点没乐开了花。
甚至他还能借促成此事的机会,在父王面前大放光彩,凭借三王子的身份而此地踏入王位之列!
美啊!太美滋滋了!
“无碍,毕竟玉淑也算一国公主,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赵牧点了点头,遂即转身朝着殿外走去,“且罢,今日到此为止,本夫子便不留尔等吃饭了,不过尔等愿意的话,倒也可留下来浅尝一口小酒!”
留下来?
敢吗他们?
两位王子当即摇头拒绝,刘季倒是想留来着,不过一旁的卢绾急急对他使眼色,也就委婉的拒绝了。
还吃饭,吃个毛啊,怕不是留下来浅尝的不是小酒,而是他们的血肉馒头。
痛苦!
卢绾可是清明着呢,不过看刘季这小子似乎给帝师画的大饼吃上头了。
脑壳痛!
赵牧来到殿外,仰头看了一眼蓝天,正准备要走,真刚忽然凑上前来,轻声道:“牧爷就没点什么要对清夫人说的吗?”
赵牧挑眉,“说?本夫子与清夫人如此之交,还需多言?”
“不是啊牧爷,刚才看见牧爷说神交的时候,她望着牧爷你吟笑,看来她对牧爷很有意思啊!”真刚谄笑道。
巴清的身份他倒是知道的,所以拍马屁这种东西,当然要投其所好了。
牧爷虽然是个正人君子,但似乎好像一点也不多!
“喔?有这种事吗?”赵牧皱眉。
“是啊,”真刚重重点头,“现在牧爷离开了她,会伤了她的心?!”
灭魂一本正经的凑上前帮着真刚胡说八道:“哎呀,牧爷你现在是重重的踏碎了她的心!”一边说还一边双手握拳做出一副很痛心沉重的模样,看的赵牧差点就信了。
赵牧转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巴清,然后又抬头眺望了湛蓝的天空,叹道:“唉,花非飘落叶,夕阳残照爱无罪!”
“心在流血眼流泪!”
“嗯?小软啊,你怎么一脸痛苦?”
“啊?好湿啊好湿句!”
“这是诗吗?”
“小软摸着左胸良心保证,绝对是!”
“很好是不是?”
“当然好!”
赵牧一笑,“唉,三碗血,一桶泪,又有无穷无数桶泪,无数桶血,天涯相隔,情投意合处,妹啊,哥哥心儿在碎,你知道吗!”
“嗯?真刚你拔剑干什么?”
“牧爷,我想把自己割成软刚啊!哇,此湿只能天上有,听完之后死了也值得啊!”
赵牧一巴掌抡在真刚脑袋上,“想变软刚早说啊,来,本夫子帮你!”
真刚急忙收剑:“不要不要,牧爷,小软替你想了个盖世绝招啊!敢保牧爷跟清夫人双宿双亲!”
赵牧眯着眼睛没接话。
其他人:“......???”这特麽也叫诗?真湿啊!
难道当他们不存在的吗,差点没听的耳膜都吐血了!
巴清更是噘嘴眨着眼睛,简直把她当成了空气是吧,以为她聋了,就站在后面还能听不到这些话?
不过....
她就有点好奇,那啥盖世绝招是有多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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