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澈和阮宁抱着孩子回到家之后,给孩子洗漱,把孩子哄睡了,两人这才去浴室里,泡起了鸳鸯浴。
出门多日,柳澈日夜都在惦记着家里,思念着自家媳妇柔软的身子。
于是乎,今晚的他就特别的没有节制,愣是折腾了很久很久......
翌日。
阮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辰时,只觉得腰特别酸,旁边的男人,早已经起了,正在隔壁屋子里喂两个孩子喝米粥、吃蛋羹。
“星月别急,粥很烫,爹爹吹冷了再喂你。”柳澈一手端碗,一手拿着勺子,舀了一勺米粥,细细的吹着。
他面前的星月,坐在宝宝椅上很是不耐烦,一直挥着小手哇哇叫着。
一副‘我很饿,我要吃粥粥,不用吹了’的表情。
柳澈温声哄着:“别急,别急,真是个小馋猫,不吹冷可是会烫嘴的。”
他将吹好的米粥塞入小星月的口中,如愿吃到粥的星月直接将米粥囫囵一下吞了,然后继续两眼放光的盯着柳澈手中的碗。
柳澈无语笑着:“是爹爹不对,爹爹应该先把粥放凉一些再喂你的,一边吹一边喂,根本赶不上你这个小馋猫的速度。”
另一张宝宝椅上的星辰用一副酷酷的表情看着星月,两眼直直的盯着星月头上那扎得丑兮兮的冲天炮,看着看着,就趁着星月只顾着吃的时候,伸着小短手要去抓星月的小揪揪。
然而手太短,抓不到。
“呀!”星辰气愤的拍椅子,不停的大叫。
一只鸽子飞快从大开的窗户飞进来,用爪子抓住了星月的小揪揪。
星月:“……”
柳澈惊得把勺子丢进碗里,右手极快的抓住鸽子,就要往地上砸。
阮宁及时阻止:“别砸,这是我们家的信鸽。”
柳澈的手一顿,随即很嫌弃的把鸽子丢到一边,没用什么力道。
捡回一条命的鸽子拍打着翅膀,在地上一个翻腾,飞到了星辰的宝宝椅上。
鸽子:“咕咕!”
星辰:“呀呀!”
鸽子闻声看了柳澈一眼,向后退了两步:“咕。”
星辰:“呀!”
一人一鸽,在进行着阮宁和柳澈听不懂的鸟语和婴语。
直到星辰气呼呼的指着星月的小揪揪,阮宁这才看懂了,对柳澈道:“星辰嫌弃星月今天扎的小揪揪太丑了。”
柳澈:“......”小揪揪是他扎的,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呢!
有被冒犯到。
柳澈立马凶凶的看向星辰:“没眼光。”
然后懒得搭理星辰,推着星月的宝宝椅走远一点,只喂星月吃粥,不喂星辰了。
眼巴巴看着亲爹不理自己,星辰转头看向阮宁:“娘!”
阮宁无语的看了柳澈一眼,走过来看了眼桌上的粥和蛋羹,试了一下温度,才对星辰道:“粥和蛋羹都还很烫,娘先去洗漱换衣服,再来喂你好不好。”
说着,就把自己的脸凑到星辰的嘴边:“亲一下。”
星辰在阮宁的脸上吧唧了一下。
正好看到这一幕的柳澈:“......”
虽然他不该吃儿子的醋,但他还是忍不住。
阮宁去洗漱,换了身衣服,这才过来喂星辰吃早餐,此时的粥和蛋羹的温度刚刚好。
星辰吃完一小碗粥和半碗蛋羹就饱了,星月却还在吃,吃足了三碗粥和两碗蛋羹之后,她才满意的舔着嘴角,不吃了。
阮宁道:“我们先去吃早饭,等他们玩一会儿了,消消食之后,再给他们喝羊奶。”
等阮宁二人吃了早饭,将灶房整理干净之后,阮书就过来了,手中还拿着画架和纸。
一来阮书就直言道:“大姐,你和姐夫准备要把你们的身份瞒到什么时候?”
阮宁道:“什么时候都行,你别说出去。”
阮书点头:“我不说,保证不说。”
趁着柳澈去了菜园子,阮书压低声音对阮宁道:“爹娘他们对胤王和胤王妃十分敬畏,你们隐瞒身份是好的,免得爹娘他们不自在。”
就算是一家人,但身份地位悬殊太大,也会有产生鸿沟的,相处起来,不会像如今这么自在。
顿了下阮书又道:“大姐,实不相瞒,小弟最崇拜的人,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个就是胤王。”
阮宁闻言看向他。
阮书浅笑着:“胤王为国为民,是国之功臣。以前生病的时候,我都会幻想,若是我也有胤王的能力,我一定也会上战场杀敌......”
阮书虽然是一个柔弱书生,却也有着保家卫国的热血情怀。
“以前我对当官没兴趣,也没想到自己能有机会考中秀才,还能去天宇书院学习,见识那么多我从未见过的人和事,我只想简简单单不愁吃喝的度过余生。但现在我不这么想了,大姐,以后我要进京为官,为国为百姓为家人为子孙后代造福!”
阮宁点头,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姐支持你,不管你以后身处什么样的地位,遇上什么样的事情,都要切记,勿忘本心!”
阮书浅笑:“大姐,你和姐夫不愧是夫妻,叮嘱我的话都是一样的。”
阮宁嗯了声:“我和你姐夫是最般配的夫妻。”
阮书:“......”
阮宁忽然问:“你对莫茯苓当真没有任何想法吗?”
阮书:“没有,她不是小弟喜欢的类型。”
阮宁:“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阮书一脸神秘的笑:“不可言说。”
阮宁:“哦,原来你已有心悦之人。”
阮书耳根一红:“没有,大姐,你切莫乱猜测。”
阮宁看着他的耳根:“嗯,我瞎猜的,你没有心悦之人,你只是单相思。”
阮书:“......”
他大姐太能猜了。
阮宁继续道:“你已经十六了,就算有心悦的人,也没什么的。以你的性子,也应该不会遮遮掩掩的才对,这般不可言说,难不成你......你心悦之人年岁尚小?”
阮书:“......”
他稳定心神,叹息道:“大姐,你就别瞎猜了。你以前可不会关注这些,今日怎的一直说这个。”
阮宁:“一孕傻三年,我闲的。”
阮书:“......”
不想再继续说心悦之人的问题,阮书赶紧转移话题,道:“大姐,小弟今日主要是来给星月和星辰画画像的,不与你多说了,你且去忙吧,小弟要画画了。”
说完,也不给阮宁说话的机会,抱着画架子就去了星月和星辰那边,把他们玩鸽子的画面给画下来。
阮宁摸着下巴,看着阮书:“二弟太沉稳了,不好欺负呢,若是小弟,早就跳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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