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难道我不该是气急败坏的反应吗?
难道当你亲口要求我,当你男人的地下小娘们时,我要欢呼雀跃,高呼小姑姑伟大,小姑姑万岁?
我真要那样的反应,你就算用脚指头去想,也能揣测出我和你男人,极有可能是姘头啊。
我在你亲口对我说出这个要求后,我先是发愣,然后愤怒的骂你,这才是正常反应。
而你也该在我发火之后,再苦口婆心的劝我,乖乖从了你男人。
我坚决不答应!
我楼小楼可是个美色不能淫的正经娘们!
你看我死活不答应,再用你最擅长的暴力手段,来强迫我。
我拼死挣扎。
但奈何胳膊拧不过大腿,最终还是被你捆起来,丢在了你男人的床上。
任由你男人化身禽兽,对花儿般的我肆意百般践踏。
我哭昏无数次后,却毛毛的用都不管。
最终只能念在我自己和整个秦家的名声,只能把带血的牙齿吞下肚,强颜欢笑,从此之后就彻底的沦为了,你男人可随便骑跨驰骋的可怜小娘们。
这才是最正确的剧本。
可老灭绝怎么就结束了通话?
娘的——
楼小楼满脸傻呼呼的样子,想到这儿后,快步走进了休息室内。
紧急呼叫崔向东。
确定崔向东当前正在野外,说话很方便后,楼小楼就把秦袭人要求她做“无耻之事”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哎。
崔向东听完后,重重的叹息。
抬头看着盘龙县那边,发自肺腑的说:“多好的老婆啊。以后,我必须得好好的对她。”
啊切——
骑着自行车刚来到县大院的袭人,低头打了个可爱的小喷嚏。
“肯定是小楼在骂我。该死的小楼,我这样安排还不是为了你好?毕竟你年轻貌美,不可能受一辈子活寡的。关键是,我希望你在我身边,给我当一辈子的狗头军师。”
袭人心中想着,把自行车放在了县大院礼堂门口的一侧。
暗中拿定了主意:“看来,我不能再靠语言来说服她了。毕竟,小楼可是个特正经的女人。我还是动粗,把她一棍子打闷,再丢在崔向东的床上,让生米做成熟饭后,那她就没脾气了。”
“哟,小袭人,你怎么满脸的冰碴子?怎么,这是谁让你生气了?告诉姐姐。姐姐去把他扎死,淹死后,再把他夹成十八段,给你煲汤喝。”
就在袭人低头放自行车时,背后忽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袭人回头看去。
就看到楼宜台双手插兜,站在她背后,满脸的幸灾乐祸样子。
“谁惹我生气,关你毛事?”
袭人冷着脸,淡淡回了句,就走向礼堂门口。
“呵呵,还去礼堂干嘛啊?”
楼宜台也没生气,笑道:“市组织的张部长马上就到了,大家都要去门口迎接呢。”
也是。
袭人看了眼纷纷走出办公室,走向门口的县领导,转身。
“小袭人,你说张部长这次过来,又要突然考察,提拔谁啊?”
楼宜台快步追上袭人,死皮赖脸的和她并肩而行。
袭人一点也不习惯,在公众面前和她如此近乎的感觉。
可这毛刷娘们就是个厚脸皮!
偏偏袭人脸皮薄——
也只能随便她,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反问:“毛刷,你和我装什么啊?说吧,你这次又调来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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