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静怡看着我说:“你去哪里找旁证?我们谁都不认识。”
我说:“先回去,今晚之前我一定能找到这个旁证。”
回到了我们的小院子之后,我转身关了门。我和南宫静怡进了屋子的时候,虎子他们都坐在外面的客厅里。
林素素应该已经把昨晚的情况和大家汇报了,大家也都知道今天女画家会来我们这里,所以大家都穿得干干净净的。这充分表达了我们对公安同志的尊重。
进了客厅之后,我说:“大家都见过了。”
虎子说:“老陈,你再重新介绍一下吧,正式一些。”
我一个个的指着说:“这是南宫静怡同志,是我们的公安同志。这是虎子同志,这是柱子同志,这是林素素同志,这是范离同志。对了,范离同志就是范天豹同志的妹妹。我们是专门来调查范天豹同志被人下蛊一事的。大家都把身份证拿出来给南宫静怡同志看一下吧。”
众人纷纷往外拿身份证,包括我自己也把身份证拿了出来,全部都交给了南宫静怡。南宫静怡一一核对,之后喊着名字把身份证一张张递交到每个人的手里。
南宫静怡说:“看来我们得并案侦查了,这样吧,大家都坐下,我们开个会。”
坐下之后,南宫静怡说:“现在我们还有个同志守在墓道口了,下午首要任务就是去找个冲击钻,晚上打开那石门,……”
我举手说:“打断一下,打开墓门的事情我们来做,这件事交给我们就好。”
南宫静怡说:“你们怎么打开?”
我说:“作为私家侦探,我们有我们的办法。还是先分析下刚才的案情吧。”
南宫静怡嗯了一声说:“那好吧,我就说说刚才我和陈原同志去侦察的经过,然后大家一起分析一下。”
接着,南宫静怡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到了大家讨论的时候。
林素素说:“这个素情很有嫌疑,不过还是不能肯定她就不是素情。证据不够充分。”
我说:“没错,所以我们需要旁证才行。”
柱子说:“老陈,你不是买了酒回来吗?你把酒给我和虎子,我俩尝尝变味儿了没有。只要酒变了味道,我就能喝出来。”
虎子说:“是啊,酒呢?”
我把两瓶酒从挎包里拿了出来,我说:“我也是这个意思,先从酒开始查起。只是这酒里会不会被人下蛊啊!”
林素素说:“这不太可能,养蛊都是在糖水和血里养,酒是养不了蛊的,相反酒精能杀死蛊虫。”
我说:“那就应该没问题了。”
我把酒瓶子朝着柱子推了过去。
南宫静怡这时候踢了我一脚,小声说:“怎么回事?用酒怎么分辨?有线索你要第一个向我汇报知道吗?陈原同志,你把我搞得很被动!”
我赶忙说:“真不好意思,我以后一定有线索先向您汇报。”
柱子打开了一瓶酒,先闻了闻,随后说:“这酒明显就不对了。山南老寨的酒可是比这个醇香多了。”
范离说:“会不会是酒放时间久了就变得更醇正了呢?”
柱子喝了一口,然后在嘴里吧嗒吧嗒说:“苦,这酒不对啊!这酒没法喝。”
虎子拿过去也尝了一口,然后一口就喷地上了,说:“这就是食用酒精勾兑的啊!这不是酿造出来的,和以前喝的完全不一样。要么人是假的,要么就是秘方失传了。”
我看着南宫静怡说:“你觉得呢?”
南宫静怡说:“嫌疑越来越大了,不过证据还是不足,不能以一瓶酒的味道变了就肯定一个人是假的。”
我说:“是啊,还需要一个有力的人证。”
南宫静怡说:“我们谁也不认识!”
我说:“每个地方都有一种好吃懒做的赌鬼,这种人手里不管有多少钱都能在三天之内败光,然后苟延残喘地活着。我们只要找到这种人,就能从他身上想办法。这种人没有一点立场,只要请他喝点酒,和他一起赌上几把,给他一些钱,什么都和你说了。”
虎子这时候站了起来,笑着说:“交给我吧,不过这活动经费需要一些。你们公安局出吗?”
范离这时候从挎包里拿出一沓子大团结来,她直接扔给了虎子,她说:“还是别难为公安同志了,这钱我出吧。”
虎子说:“一千块钱够干啥?起码三千,用不了给你退回来。”
范离又拿出两沓子来,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说:“你省着点花,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虎子拿着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等我好消息,不出一天,这事儿就指定办成了。不管办成办不成,半夜十二点前我肯定回来。”
我说:“虎子,小心些,别中了蛊。”
虎子说:“放心吧。”
我还是比较放心虎子的,虎子这人看起来是个粗人,关键时候心细着呢。
南宫静怡说:“王虎同志去哪里找那种赌鬼呢?”
我笑着说:“找孩子们去问啊,孩子们对这种事是很清楚的。几块糖的事情就都查清楚了。”
林素素说:“南宫静怡同志,我们办事你放心,我们不会惹麻烦的。”
柱子这时候突然说了句:“老陈是个特工,是那种特别擅长搞情报的特务头子。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他应该是听范天豹说的。
范离一听就一拍桌子大声呵斥:“柱子!”
柱子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他顿时额头冒汗,看着范离吓得浑身直哆嗦。
范离抬手就抽了柱子一个大嘴巴,打得柱子直接就站了起来,垂着头站在范离身边,浑身哆嗦得就像是在筛糠一样。
他现在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抬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范离说:“你这几天和虎子喝酒,喝得有些忘乎所以了吧!三哥早就说过你这人不靠勺,说你经常管不住自己的嘴,所以我一直提醒你,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要说。如果不知道这件事该说不该说,那就不要说。”
柱子这时候竟然把刀子拿了出来,伸出舌头用手拽着就要割。
林素素起来就把刀子给抢了下来,她说:“阿离,你这是做什么呀!柱子知道错了,说了就说了吧,南宫静怡同志是人民公安,不是阶级敌人,怕什么呀!再说了,老陈是什么人国/安那边早就挂了号,也不怕南宫静怡同志去调查的。”
范离说:“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南宫静怡这时候死死地看着我说:“陈原同志,我必须去打个电话调查一下你的身份了,把你的身份证交出来。”
我说:“没必要吧,我真不是坏人。”
南宫静怡说:“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我是在命令你。你听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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