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前肢关节处被王然刺伤,躺在地上挣扎良久,但却始终无法起身,显然此次战它已经帮不上忙了。
千夫长关刀侍身,冰冷的面甲遮住他不知喜怒的脸庞,只有一双冰冷的眸子盯着王然,杀机将王然锁定!
气机牵引下,王然同样持剑而立,凝神戒备!
见对面一时间没有动静,王然也乐的清闲,二人相对而立,只有风沙的声音在不住地喧嚣。
......
盾牌后面,大米眼神空洞,嘴里喃喃自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但是其身后一道丝线时而透明,时而凝实,虽说断断续续一直没有成功。
但连在盾牌王然身上的丝线却始终没有断过!
不知过了多久,第二道丝线虚虚实实,总算连接在弓箭手身上,久久没有消失!
“看来你总算有些进步!”
王然的话语将大米惊醒,分心之下链接在弓箭手身上的丝线骤然断裂。
大米脸上浮现一抹怒气,刚要发火,可看着坐在不远处满奄奄一息的王然,脸上露出惊慌之意。
“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此时的王然,浑身伤痕累累,衣服破碎不堪,最惹人注目的便是左胸口到小腹处的一条斩痕。
斩痕长两尺有余,下腹部处的伤口最深,内脏都被切断,胸口处最浅,只是伤了血肉。
王然坐在一个浑身是铠甲的男子身上,男子的四肢消失不见,早已昏死过去。
地上满是红色血污,蜿蜿蜒蜒流进一个小坑处,将小坑填满。
大米急忙将一条丝线连接在王然身上。
“别费力了,我活不成了,我只能拖延至此,好在你也算有进步,我们还不算那么绝望!”
王然看着危机时刻,大米用出的第二条丝线,如同死人一样苍白的脸上,勾勒出一丝笑意。
“你别死啊,好不容易将敌人杀死了,你再坚持一会儿,我第三道丝线有头绪了!”
王然闻言,嘴角的笑意再次扩大,可看着自己屁股底下已经没了声息的男子开口道:
“他已经死了,一分钟后,会有一个首领级别的敌人再度出现,我这种状态,打不过的,只能寄望最后一次机会了!”
王然开口提醒大米,脑海却中不禁回想起之前的战斗。
本来王然将战马重伤,率先占据了先机!
之后的战斗,也极为顺利,千夫长失了坐骑,自身的属性略低于王然。
再加上王然的战斗技巧也不是他可以比拟的,二人对战几十个回合,战斗的节奏已经完全由王然掌控!
千夫长不能死,一旦死了,万一再出来个万夫长,将军之类的人物,王然无异于自取灭亡。
王然打算将其四肢废掉,让他苟延残喘,这样来拖延时间。
就在王然一剑斩下其左臂时,千夫长突然爆发,一道凌厉且阴毒的撩阴斩向着王然砍来。
王然举剑格挡,硬接下这一刀,可谁知刀上光芒乍现,一道类似刀气的斩击突然从刀身上迎面而来!
王然身形一歪,勉强避过要害,可因为距离太近还是被一招重伤。
他没想这家伙居然能如此隐忍,关键时刻,还藏着这一招!
眼看自己重伤,无法在战,王然索性只攻不防,临死反扑,将千夫长的右臂一剑挑飞。
本以为这家伙随意一脚会将自己性命葬送,可这家伙发动之前的一击好像耗费了大量的力量,居然脱力了!
王然挣扎着将其双腿斩下,这才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大米听道王然的话语,顿时愁眉苦脸起来:“还有首领,那我该怎么办啊,我不想再死一次,喂~你想想办法啊!”
可一连叫了半天却没有人回应她,抬头看着王然无力低下的头颅,神色一滞,这一瞬间她的心中突然空落落的。
就在大米发呆之时,熟悉的旋涡再度出现,人影还未出现,一颗硕大的火球向着大米袭来。
盾牌王然急忙挡在大米身前。
轰~
仅是一击,盾牌王然的身形倒飞出去,手中的盾牌居然溶解了一半。
弓箭手向着漩涡一连射出三支箭矢,但随着一道巨大的火焰手掌出现,仅是一掌,就将三人笼罩在内,不到两息的功夫,三人就化为零零碎碎的灰烬,随风飘散!
光芒再闪。
“第三回了~”
王然呢喃一声,看向一旁的大米。
“后面出来的是什么?”
“一个法师,两招就将我们烧死了。”
“火焰法师吗?”
王然叹息一声,杀了一个,还会再出现一个,而且还比之前的更加厉害!
不杀的话,自己杀这些家伙要杀到什么时候。
看着王然有些担忧的神色,大米却是自告奋勇道:“我现在已经可以一心二用了,第三道魂丝我已经分裂出来,只要能将你们三人链接在一起,那么我们就算是成功了,相信我,我们一定会活着回去的!”
正在思考对策的王然,听着身旁大米的话语,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怎~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大米胡乱的在脸上摸索一番,看着王然疑惑道。
“没什么,只是觉的你好像没有之前那么废物了!”
大米:......
“要不是老娘怕死,这回非要和你同归于尽!”
大米对着王然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开始专心攻克最后的难题,毕竟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真的是会死人的!
王然还是同样的套路,他要优先斩杀那个百夫长,然后根据随即的技能,来确定最后对付千夫长的手段。
还是同样的场面,只不过这一次是最后的机会,王然和大米都在为各自的生命拼搏着。
外界,王然和龙虎门之前战斗的地方,出现七道身影。
他们体表污秽不堪,身上裹着不知名动物的兽皮,脸上和身体上勾勒着神秘图案。
为首之人,脖子上戴着不同骨头穿起来的项链,头顶戴着彩色羽毛编织的帽子对着身后一名女子摸样开口询问道:
“吗拉枯哈子一处。”
女子抬起头,眼睛扫视着四周,然后恭敬的做出回答。
“巴哈,一哭及其而。”
随着眸子开阖,这人眼中居然没有眼白和瞳孔,有的只有一片惨白,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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