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证用不了这么多钱！”

小姑娘老实回了一句。

“没有护照！”

苏墨也挺老实，实话实说。

“没有护照？”

一句话给小姑娘整不会了，没有护照咋过去？

办不下来啊。

“不是，大哥……你们是不是便衣啊？你看看你旁边这个人还顶着个摄像头，我这里真是正规劳务公司，没有护照咋办？办不下来啊，你们再去隔壁问问成吗？”

小姑娘打量着胖子，死死抿上了嘴唇，表情也沉了下来。

“噌！”

阿胖眼疾手快，又推过去一个信封，咧嘴盯着小姑娘的大白腿，龇牙一笑。

“能办不？”

“实话说吧，前几天这小城里的劳务公司都是我们抓的，节目组的选手，这么说明白了吗？我们俩忘记整护照了，行了，小姑娘你别装了，昨晚上环球夜总会我都碰见你了，冷大爷抱着你啃了半天，以为我没看见？你们劳务公司肯定有办法过去。”

“不过你放心，我们俩是特殊情况，治安局不会管你们。”

小姑娘脸一下就红了，眯眼打量着两个人。

猛然想了起来。

“嘶，你们是苏墨跟陈艳红？”

这俩人现如今在他们劳务圈子里可是名人，甚至上面有大佬都放出话来。

宁送鬼出境，也不送这俩人。

没有护照？

想要出境？

“嘶，真不会有事？”

“嗯，真不会有事！”

苏墨笃定的点点头，当着小姑娘的面，掏出了胖子的手机，想了想，还是给陈大力拨了过去，并且摁下了免提键。

陈大力坐在办公室内。

仔细听完苏墨的要求。

脑门上冷汗都冒出来了。

直播啊！

这问题能正大光明的问他吗？

“你说啥？我这信号不是特别好，听不清啊……你们要出境啊？去吧，常联系啊……没事我挂了啊。”

陈大力胡乱敷衍了几句，忙挂断了电话。

“能办了不？”

苏墨将手机塞给胖子，再次望向了小姑娘，对方咬牙点了点头，低声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们在那边出了事，可跟我没关系，再就是……昨晚上那个大爷跟你们是一起的？还能找到人吗？不是……你们能不能给大爷说一声，能不能把丝袜还给我，昨晚上说什么天冷，我也是喝懵了，看着他穿我丝袜走了，挺贵的啊。”

苏墨两人嘴角狠狠抽了抽，又替冷大爷给人家付了丝袜钱。

太狠了。

要不说是土匪出身呢。

绝不走空。

……

秦都。

住院部精神科。

孙导抱着个氧气瓶，脸红脖子粗向面前医生咆哮着。

“你们咋诊断的啊？来……你给我说说，什么叫脑子波动不正常？意思我是精神病呗？”

“我干啥了？”

“我踏马就多吸了点氧气，你们就说我是精神病啊，我就想洗个脚，大夫，你也是个男人，你就没洗过帝王699套餐吗？”

大夫面无表情的挥挥手。

冲门口几个护士喊道：

“镇定剂，先打两针再说。”

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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