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有些晕。
“三代人?”他狐疑地看着叶铭,难道叶铭是自己哪个风流对象生下的私生子?
那也不对啊,怎么是三代人呢?
叶铭笑眯眯地解释:“爷爷,你别想多了,从辈分上来说,叶舟,呃,他是我叔叔级别的,年龄虽然小,但他辈分高。”
原来如此。
爷爷慈爱地看着叶铭:“难怪第一次看到你,我就觉得很亲切,看来血缘关系确实十分深厚。”
这也是他不知不觉,把叶家的秘密告诉给叶铭的原因,内心对他很信赖,甚至比对叶舟更加信赖。
叶铭知道,其实自己的父亲是一个平庸的人,无论是修武的天赋,还是普通凡人的智商,他只是一个老实忠厚的人,不然不会被叶家的那些旁支欺负了。
但既然自己回来了,就会保护好家人。
爷爷把黑白玉给了叶铭,让他去琢磨里面的秘密。
生活安顿好以后,叶铭决定去寻找沈青桥。
两个人一起来都这个平行世界,可醒来的时候,就只有自己,沈青桥不知道去哪里了。
或许她也有自己的平行世界。
叶铭开了车,四处寻找,现在的魔都还真没有几十年以后那么繁华,城市人口也没有那么多,车也不堵车。
幸好,他的精神力依然那么强大,能够寻着沈青桥的气息,找到她的下落。
竟然是在一家夜总会。
名叫玛丽夜总会。
看着那灯火阑珊的样子,叶铭实在无法将舞女的风采气和沈青桥的不染尘埃的气质联系到一起。
后世的沈青桥,毕竟是薇娅公主,那么高贵啊。
叶铭的嘴角带着一丝弧度,走进了玛丽夜总会。
他穿着很平常,玛丽门票很贵,他还是买得起,爷爷给了他很多钱,在魔都也算个阔少。
现在的叶家,在魔都是让人眼红的财富顶级家族。
但叶铭本身是个低调的人,既然来到这平行世界,他有许多秘密要调查,所以更加低调。
看到叶铭穿着普通,又是陌生面孔,那些市侩的舞女,没有一个主动找他的。
他独自坐在一个卡位上,看着台上,四处寻找沈青桥。
灯光忽然暗了下来。
台上出现了一些穿着旗袍,开叉很大的舞女,在那翩翩起舞,唱着夜魔都。
舞蹈十分妖娆。
叶铭差点笑出来。饶是他是个冷峻的人,此刻也忍不住。
因为他发现了沈青桥。
沈青桥一脸不情愿地站在舞女群里,被动僵硬地跳着这名曲。
和其他舞女的妖娆热情不一样的是,她一脸被迫营业的样子。
也是,堂堂公主殿下,此刻沦落成了舞女,她怎么心甘情愿呢。
不过,她越是这样敷衍,反而越吸引人的注意,尤其她的美貌确实艳压群芳。
叶铭的耳朵抽了抽,听见隔壁座传来十分清晰的声音。
“等会舞蹈完毕,把那个青桥小姐带来伺候金少。”
叶铭看了过去,见居中而坐的,是个戴着礼帽,帽子压得很低的青年男子,身边还坐了一个纨绔子弟,但看上去地位要低一等。
其他都是马仔,要么站着,要么坐着陪着。一看就是下人。
那纨绔子弟对金少说:“周家被灭门了,我是周家在外面的儿子,如今周家财产都到我手里了,家族里唯一的条件是让我找到杀了我全家的仇人,报仇,这财产就归我了,金少,你帮帮我,我愿意拿出1000万来。”
“一千万?周东,你真的是穷惯了,以为1000万是个大数字。难怪是个私生子。”
叶铭皱眉,原来周家家主,在外还有一个私生子。
周东被讽刺,一点也不敢生气,讪讪地笑着:“是是是,金少你说得对,你身为魔都第一古武家族的大少爷,那自然和我不是一个起点高度嘛。”
这马屁金少还是很受用的。
“你小子别的不行,拍马屁很舒服,这样吧,你能今天把青桥小姐给我弄上我的床,我可以考虑,以3000万的价格,帮你把仇人给处理了,那仇人我知道,就是叶家的人,把叶家灭族。说实话,最近,叶家的一些仇人都找上我们金家了,很多人是想联合除掉叶家,他一个外来户,如今在魔都风头这么大,得罪了不少人,是很多人眼中钉。”
周东狂喜。
如果金少答应灭掉叶家,那自己就可以继承很大一笔家产。
他身为周家家主的私生子,因为母亲不过是玛丽夜总会的妈咪,地位卑贱,一直养在外面,受尽了冷眼。
如今周家的人都死了,他可以继承一笔家产,这可是天上掉的大馅饼。不,大肉饼。
只要除掉叶家的人,他就可以成为真正的阔少,认祖归宗了。
“行,金少,你放心,那青桥是玛丽夜总会新来的舞女,我妈妈管她们,让她乖乖听话,那是小菜一碟,而且,嘿嘿,听说她还是雏儿,第一次,奉献给金少,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金少笑起来,礼帽微微抬起来,露出长条脸型,一看就是个狠角色。
“是么,雏儿,我喜欢,干净,青涩,行,这事你尽快给我办了,我今天正好有兴致。”
正好舞蹈结束了,沈青桥被人带到了金少他们这里。
沈青桥一脸不高兴。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醒来,就在玛丽夜总会的后台了,而且成了一位新来不久的舞女。
她如果不是为了等叶铭来找自己,她早走人了。
堂堂公主,一代宗门宗主,竟然成了舞女,说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吗?
她被迫被人带到了金少他们这一桌,或许是为了让她减少戒备之心,还有几个舞女也跟着来了。
熟门熟路,几个舞女十分熟络地攀附在几个男子身上,包括周东,也一手揽着一个,唯独金少,十分专一,推开那些主动献抱的舞女,直接看着沈青桥,拍着沙发说:“站着干啥,坐啊,坐这里来。”
沈青桥心想:坐你妹。
站着纹丝不动,脸板得铁饼一样。
叶铭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喝着红酒,心想沈青桥,你也有这么一天啊。
“耳朵聋了吗,摆什么架子,金少让你坐,你就坐,特么的站着跟一根木头一样。”周东狐假虎威。
“不坐,没事我走了。”沈青桥实在不懂舞女要干什么,看到这些男人恶臭的嘴脸,太恶心,转身就想走,忽然,她好似觉察了什么,抬头,就看向隔壁卡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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