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动手为何讲理?”
江玉被许倾追着打,不忘找谢凛救自己,:“殿下,您可得救救我,这次是您不仗义在先。”
“本王现在自身都难保,能救得了你?”
见两人实在聒噪,谢凛忍不下去只好出手了,他一把将许倾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身段相贴,轻柔并小心的在她耳边说:“你就放过江玉吧,是你笨夫君的错。”
“王爷你可真好意思提你自己。”
“那你让我怎么办?把你惹生气了又不知道怎么哄,只好急得出此下策啊。”他索性将许倾的头轻轻按在了自己的肩头,音色间变得越发亲密:“就像现在这样,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把你哄好,所以你能不能给我个面子?”
许倾一瞬间惊愕,很难想象这话是从谢凛口中说出来的,他这哪里是不会哄啊……
许倾就此作罢,所有的怒火都在此刻消融,但还是用手指轻轻戳着他的胸口,愠怒道:“介于你之前有作弊的嫌疑,扣你表现分。”
“扣多少?”
“没想好,这次扣多少,要看你以后的表现怎么样,如果以后表现不好的话,这次就全扣光!”
“好,没问题。”
换作是以前,谢凛一定要抓狂一下。但是现在谢凛想通了,她早晚都是自己的,急什么。
他们一行人走了一段很长的路,最后终于抵达了刘耳叔婶家所在的村落。
“官爷,这就是我叔叔家。您们且好好进去问问他们,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无辜的。”刘耳反倒是在这个时候硬气了起来。
谢凛眸光锐利的瞥了刘耳一眼,随即带头第一个走了进去,并让人将刘耳拦在了外面。
刘耳没想到自己会被拦在外面,稍微有点慌。
屋子里的两位老人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等到起身去看的时候,已经被谢凛的人堵在了屋子里。
“是刘耳的叔婶吗?”谢凛言简意赅的问。
二老面对着冷脸的谢凛,有点畏惧。
就在这时,刘耳竟然在院子里扯着脖子喊了起来:“叔,婶,你们别怕。问你们什么就说什么就行了!”
“闭嘴!”
刘耳的行为惹人生厌,马上被谢凛门外的手下押了起来。
谢凛再次开口,重新问二老:“刘耳之前是在你们家住了吗?住了多久,期间发没发生过什么事情?”
两位老人面面相觑,最终刘耳的叔叔说:“他确实是在我们家住了几天,是昨天晚上回去的。刘耳就是来我家串门的而已,也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啊,官爷,刘耳是不是反了什么错啊?”
“老人家,您别害怕,我们只是来询问情况的,只要您实事求是的说,我们不会把您怎样的。”许倾察觉到老人像是有些害怕,特意安慰他们。
谢凛继续问道:“他在你们家小住这段时间,他都出去过吗?出去过几次,去过哪里,知道吗?”
谢凛连连发问,可把两位老人吓得更慌了,刘耳的婶子赶忙去说:“官爷,这我们可真不知道啊。刘耳是在我家住着的,也只是普通的串门儿,他住在西屋,我们住在东屋。他去过哪里我们更是不清楚的呀。”
刘耳的叔叔身子虚弱,连连咳嗽了几声附和着:“是是是,我家老婆子说的对啊。”
“婆婆,我想问一下您。您的侄子刘耳看起来年纪也不小了,您们二老为什么要留您的侄子在这小住了这么多天呢?是不是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情了?”许倾声音虽然柔和,但看法非常独到,发现问题所在。
说起这件事,刘耳的叔婶二老都不约而同的低头轻轻叹了叹,眼神中也尽显着哀愁。
“姑娘,我们老两口没有孩子。刘耳的父母又死的早,平时也就和刘耳多多走动些。以前,我们都住在一个地方,现在我们搬走了,刘耳时常来看看我们,顺便小住上几天。这不,我家老头子最近的身体不太好,刘耳来得就勤了一些。”
可许倾听着,刘耳婶子的语气可不像是感谢刘耳的照料,更像是避之不及后的无可奈何。
对此,谢凛从中继续深问道:“你们和刘耳的关系不好?”
刘耳的叔父以此更正道:“也不是不好。就是这孩子跟我们老两口的来往更多的是带有目的性的。毕竟我们这一大把年纪了,走了之后,这些家产不也得给他吗?”
婶子又说:“我们平时给他的,也不少了,但是他就是不知足。原本以为,这下搬走了以后,能少点来往的。毕竟他那个样子,我们也不指着他来养老送终的。可是他来我们家来得更勤了,一住就是好几天。”
“还不是怪你这个老太婆当初耍得心眼子!”说起这些,刘耳的叔叔突然怒斥她。
然而,刘耳的婶子也不甘示弱:“那也总比他跟咱们一起住好啊。”
针对刘耳的问题上,在这两人之间,是明显可见的有问题啊……
“为什么这么说呢?这其中有什么事情吗?”许倾细心的问。
刘耳的婶子想来想去,时不时的还偷偷的看了几眼外面的刘耳,小心谨慎的说:“姑娘,我要是说了,你能不能帮我保密?”
“那要看您说的是什么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是迁居于这里的。之前都是和刘耳同在一个地方住着的,后来因为朝廷要规划改造那片土地,将那片地卖给商户进行征用,就安排了官府给我们迁居到新的地方居住。但是唯独只有刘耳他们家除外。”
“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他家的所在的位置有些特殊,基本上不耽误日后的规划和改造,所以就没迁来我们这边。但是刘耳一直不死心,也想住新的房子,刘耳不知道,当年有一件事是我瞒了他。”
“什么事?”
说起来,刘耳的婶子还有些许愧疚。
“当年就剩下了刘耳一家不迁。官老爷可能也是看着刘耳可怜,但又没有办法,便私下跟我们说。政策所致,不能给刘耳家单独的住处,但是如果刘耳也跟着我们一起迁走的话,可以通融一下,给我们家分个相对来说大一些,足够三人住的房子。我是真的不愿意和刘耳住在一起,便私下就回绝了,宁愿我和老头子两个人住着自己的小房子,最起码过得舒坦。”
“所以刘耳不知道这件事吗?”
“不知道。他一直都想要搬走的,据我所知这些年来也没少向官府状告此事,但事情就在那摆着呢,要是有转机,早就有了,何必等到今天?”
现在的情况是,不把刘耳的问题弄清楚,就没法弄清楚尸体的出处。
听完了老婆婆的话后,谢凛偶然开口:“多问一句,你们这附近有没有河流湖泊之类的水源?”
“这附近没有,不过要是再远走一些,总共有三条湖泊呢。”
“行了,本王了解了。”谢凛转身便拉着许倾走了出去。
“王爷是知道了什么吗?”许倾问。
谢凛耐心的说:“现在的问题已经很明显了。如果想要找到尸体的第一案发现场,突破口就在刘耳的身上。换言之,是刘耳破坏了原本存在的第一案发现场。”
“为何这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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