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醋都不能吃?闷声带绿帽子吗?”
“难道你就这么不相信你媳妇儿吗?我不是都已经把你哄好了吗?再说了,人家雅韵也未必能看得上我啊。”
这话让谢凛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怎么?本王的王妃他轮得着他看不上?”
许倾亲密的在谢凛的耳边说起了秘密:“我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
“他男女都行。”
此刻,谢凛屏息凝神的注视着许倾,她的这句话倒把谢凛惊吓到不知所措了。
接着,他一再好奇的确认:“你的意思是……是我想的那样吗?”
“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会得病?”许倾总是在说起这事儿的时候,条件反射的瞄了眼谢凛的下半身。
谢凛义正言辞的恳求她:“你能不能不要在说他有病的时候,顺带着瞄我一眼?”
“我这不也是特意暗示一下,怕你听不懂嘛。”许倾尴尬的笑了笑。
“我下次不会见那个雅韵了。”
许倾好像得知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不可思议之余又忍不住吐槽,忍俊不禁道:“王爷,您该不会是怕雅韵看上你吧?”
“我多有魅力,你也不是不知道,还是防着点儿比较好吧。”谢凛轻轻的推开了许倾,随手拽了拽自己的衣襟。
许倾很难想象出,这句话竟然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
她随即对他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王爷……您可……”
“怎么?”
“您不光想象力丰富,而且还自我感觉良好。”
“我本来就很好,难道不是吗?”
许倾直言不讳道:“你那气势汹汹的架势恨不得一屁股坐死雅韵。他要是能看上你,那绝对自寻死路呢。”
“哼。”
谢凛还有点不服。
“谢凛,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儿?”许倾特别好奇的贴近谢凛。
“问啊。”
“你是不是因为我手里这份和离书,所以私底下才变得这样的?如果我现在把和离书撕了的话……”
谢凛屏住了呼吸,那颗瞬间躁动雀跃的心在强大的理智加持下,一忍再忍,故作矜持的尽量呈现出淡定的状态。
谢凛回答了她:“你都要把我给休了,我能不着急吗?我知道我自己脾气不好,但我已经在克制了。”
“要是没了和离书的话,你会不会还和从前一样?”
“与和离书相比较,我更怕你会一走了之。我是有错,但其实说到底,我也不是非要把你留在身边,我自己已经孤独了这么多年,也不怕继续孤单下去。我只是觉得错过了一个真心对我的人,真的好可惜。”
谢凛的眸光之中满是落寞。
许倾看在眼中,疼在心里。
就在谢凛满怀期待的下一刻,许倾却说:“好了,算你第一阶段考察期通过啦。”
谢凛白兴奋了一场,失落之余还想为自己讨个公道,忧心忡忡的问:“什么叫第一阶段?还有几个阶段?”
许倾灵动美丽的大眼睛眨了眨,细细的为谢凛分划讲解:“还有几个阶段,要根据具体情况分析,我说了算。至于每个阶段考察是否通过,也是我说了算。”
“来来来,你来亲手把你夫君一刀捅死吧,来。”谢凛绝望的拉住了许倾的手,递给她一把匕首。
自己眼下这日子,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你看你又急躁。”
谢凛忍无可忍,气呼呼的凝视着她:“你教教我怎么才能不急躁?”
“吸气,呼气。”
许倾这幸灾乐祸的表情成功被谢凛看在了眼中。
“大晚上的,谁跟你在这儿吸气?我平时就是太纵着你了。”
谢凛撸胳膊挽袖子,粗蛮的一把将许倾横抱了起来,并精准的扔在了床榻之上。
“谢凛,你干嘛?你要是敢乱来的话……我就……”
“你什么你?还不赶紧睡觉?”
“你这样子,我有点害怕呀。”
谢凛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架势,拍了拍她的肩膀并对她说:“一顿饱,和以后顿顿饱,我还是能想明白的,放心好了。”
此时,许倾总有种错觉……这话带着威胁的意味。
自己好像就是他身边的一直待宰的羔羊,早晚有一天,得成为他盘中的珍馐美味。
许倾想着想着,自行缩回了被窝儿里,开始了一夜的老实巴交。
翌日一早。
雅韵的行动迅速,仅仅只用了一晚上的时间,就顺利偷到了许倾想要的账本。
账本拿到了手中的同时,也存在着问题。
阴四娘平时对此物严防死守,有护卫看守着,雅韵能够如此顺利的将账本偷出来,侧面也就证明了是凶手的允准。
可以轻而易举的触及账本,阴四娘的心腹,男人,纵容雅韵偷到了账本。
几个必要的条件叠加在一起,阴四娘身边的护卫,外人称之为刘兄弟的壮汉也就成了首要的凶案的嫌疑人。
账本在手,谢凛即刻便下令将阴四娘与她的护卫刘兄弟一同关进了刑部的大牢。
江玉和许倾两个人在大牢里,而谢凛则是在翻看账目。
江玉:“他叫刘德贵,在风月楼开张之后,便一直跟在阴四娘的左右。主要就是保护阴四娘以及她身后这些事情。但是挺有意思的一件事是……”
江玉说着说着,冷哼了一声。
“什么?”许倾问。
“我去官府问了问,这个刘德贵的家中有个姐姐。她的姐姐刘慧就是当年被阴四娘拐卖了孩子的母亲。”
“那不就说,刘德贵是那个被拐儿童的舅舅?”
“没错,自打那件事发生了之后,只剩下了刘德贵和刘慧两个人相依为命,刘慧的丈夫因为弄丢了孩子而报官无果,最后郁郁而终。可是我不明白的是,按理来说,刘德贵应该非常痛恨阴四娘的这种行为,他为何反过来助纣为虐呢?”
许倾目色淡然的盯着被关押在牢中的刘德贵,似乎对于他的这种行为并不意外。
她对江玉解释说:“刘德贵和刘慧两个人,因为阴四娘的行为导致了家庭支离破碎,一定是带着恨意而活着的。但人的心底深处,都会有一种莫名的欺软怕硬的潜意识。官府都没奈何得了阴四娘,他也知道以自己的能力唯有蛰伏。”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痛恨那些买卖孩子的人的根本原因吗。”
“正因为他是抱着蛰伏的心理去做这件事的。心中这份恨意,因为阴四娘的强势而发生了转变和扭曲。在他看来,那些助长了阴四娘行径,买卖孩子的人也是头等罪过。但恨意无限滋长,总要寻到一个方式来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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