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听朱德贵的妹妹话里话外的意思,这个朱德贵在寺庙里,应该是有妻子的。所以他们是两个人,并非朱德贵自己一个人。”
许倾挠头疑惑的问:“朱德贵表里不一,不仅仅是色心难改,甚至是人品败坏,可是他在成新寺当了小半辈子的和尚,哪里来的妻子啊?”
“正因为凡心不改,才会按耐不住,保不齐真有也不一定。总而言之,这趟去得挺值。”谢凛拍了拍许野阔的肩膀,意表对他的肯定。
“那殿下接下来打算……”许野阔问。
“还是打算先以案子为主。这几天辛苦你了,许将军的事情也已经弄清楚了。你回去休息吧。”
许野阔内心充满了疑惑。
自己离开了满打满算也才两天而已,怎么自己一直问不出来的事情,谢凛这么轻易的就问清楚了吗?
谢凛也知道许野阔心中疑惑,便对他说:“让许倾以后慢慢跟你说吧。本王还有事,就先走了。”
谢凛先离开了之后,就剩下了许倾和许野阔两个人。
许倾也有事情要做,主动的说:“我送你回去吧,顺便跟你说说咱爹的光辉事迹?”
许野阔总觉得没好事儿,但奈何就是想知道,:“那走吧。”
从刑部出来,顺着这条回许家的路上漫步。
许倾跟许野阔说了薛昭的事情。
许野阔倍感惊讶之于,同时也在质疑着这个说法的真假。
“这能是真的吗,会不会是爹在编瞎话啊?”
“他敢骗咱们俩,问题是他能敢骗谢凛吗?”许倾一语道破。
许野阔:“反正也是。”
对此,许倾不得不对他叮咛:“这件事既然告诉了你,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其他的人。特别是你那个亲妹妹,甚至是你娘都不行。不然的话到时候兴许就是天子震怒。父亲是明知真相在欺君。”
“这我知道,肯定不能说。再说了,说了也没用啊。”
“你可得记好了。”
“放心。”
许倾刚开始还焦虑,但是后来也想通了,反正天塌大家死,怕什么。
许倾要把许野阔送回去,然后自己再在街上转转的
“前面就是许家了,哥你先回去休息吧。”
“不进去坐坐了?”
“不了,去了也是客人,没必要。”
许倾的话很苦涩,可这就是事实。
这个家里,似乎没有人把她当做家人。
许野阔也知道她的无奈,言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虽然我改变不了家里其他的人,但是我会努力的改变自己,弥补这些年对你的亏欠。”
“许野阔,你误会了,其实你不欠我什么。就算我在许家遇到了什么不开心不愉快的事情,和你也没关系。如果你想要补偿我什么的话,也大可不必。因为你没这个义务,当然你也弥补不了。”
她一直都很清醒,自己不是个充满怨气的讨债鬼。
“行吧,我知道了。”许野阔很勉强的点了点头。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你还有什么事?”
“调查案子啊。”
“我跟你一起呗。反正现在回去也没什么事,大白天的更睡不着。”
许倾顿住了一下,稍稍有些迟疑,但是随后道:“行,那就走吧。”
许野阔边走边问:“你接下来打算去哪里调查?”
许倾随手掏出了那几张符纸,解释说:“其实我是想要弄清楚这几张符纸的来历。昨个晚上我看到了方桂琴的丈夫李四奎在佛祖面前烧这个。有点可疑,可李四奎说什么都不说。”
“和端慧有关系?”
“当然。李四奎很有可能就是因为端慧的死而心虚。这中间不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京城这么大,你就这么找,怕是要大海捞针呐。”
“错!”许倾自信道:“一般像是李四奎这种做了亏心事而心虚,统称为做坏事的人。他的行为都有一个心理安全区。只有在这个范围活动才会让他觉得安心。当然,那些十恶不赦的杀人犯除外。但显然李四奎似乎没有杀人犯那几下子。”
“所以咱们的范围……你确定下来了?”
“差不多,就在成新寺那座山的山脚下的街道转转,准有收获。咱们主找算命画符的江湖骗子就行,太靠谱的算命先生也不行。”
“这是为何?”
许倾将符纸贴在了许野阔的肩膀上:“李四奎跑到佛像面前烧符纸,这么彪悍的行为,正经一点的江湖先生能做出来这种符纸?多半儿就是不靠谱的骗子。”
“佛祖面前烧?”
“厉害吧?我个人猜测应该是端慧和李四奎共同做了一件亏心事。端慧死在了佛像里面,让李四奎觉得是遭了报应,所以才会连夜去烧符化解,问题是这符文一般都是镇邪的,他倒好,镇佛。”
这等出奇之事,着实是引发了许野阔强烈的好奇心。
他必要跟着许倾一探究竟。
两人一路步行,走到了成新寺山下街道最繁荣的地方。
这里就是附近绝大多数百姓日常采买逛街的地方。
许倾随口问了问街边卖果子的老人,:“老伯,您知道这附近有没有大仙算命啊?”
“算命?”
“嗯。就是神神叨叨的那一种,越神越好。”
“要是这么说来的话,倒还真有。”
“在何处?”
“就是这条街往前走。有个摆摊的刘瞎子,不过这个时候还早,他得中午出摊儿呢。”
“除了这个,这附近还有其他的吗?”
“其他的……那可真听说。这山的上面就是佛寺了,又这个算命的功夫倒不如去求一求佛祖呢。”
“反正也是哈。”许倾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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