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谢凛再一次回到了客栈里,见到了自己的属下。
“殿下。”
“你们都好好休息吧,到了这里不比京城舒服,也是辛苦你们将王妃送到了这里。”
“都是属下们应该做的。”
谢凛拉着许倾,走上了楼去,进了房间里,并关紧了房门。
许倾以为他要和自己商量一些要紧的事呢。
不曾想,在关紧了房门的那一刻后,谢凛如变了个人,转身就将许倾抱得老高,将她捧在自己的怀里。
“谢凛,你干嘛呀?”
“真是装得我好难受啊,早就想要抱你了。”
“为什么要装?看你严肃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来这里呢?”许倾受宠若惊的被他捧在怀里,任凭她怎么哄,谢凛都是不松手。
“这些日子里,我想你想得就快要发疯。”谢凛轻轻吻了吻她的小唇,十分的贪恋。
“你放我下来,这样抱着不舒服。”
“好。”
关起了门儿来,谢凛装也不装了,活脱脱一个念妻痴汉的模样。
他把许倾抱到了自己的床上,为她将鞋子脱掉,并问:“这一路上是不是累坏了?”
“我还可以。照比其他的人,我还能多睡一会儿呢。”
“你亲我一口,快点。”谢凛指着自己的脸颊,为自己争取道。
许倾反倒是有些为难:“刚刚不是已经亲过了吗?”
“能一样吗?”
许倾乖乖的由着他的性子,轻轻的亲在了他的脸颊上,顺势用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亲近又调皮的问:“要是让你的手下们知道,你想我想到发狂,会不会让你觉得没面子啊。”
谢凛理所应当道:“那怎么了?我想我自己的老婆,又没想别人。”
“可你刚才在饭馆儿里看到我,干嘛那么淡定?”许倾指着他的胸口数落道:“你知不知道,你对我那么冷漠的瞬间,我连你移情别恋的猜想都浮现在脑海里了。”
“你怎么整天就会胡思乱想呢?”谢凛忍不住掐住了她的鼻尖质问。
“哎呀呀,松手。”
许倾不想和他继续闹下去了,便跳下了床整理自己的行李。
看着许倾的大包小包,谢凛实在头痛。
“你怎么带了这么多的东西?”
“我可不像某些人一样。出门在外,必须齐全。”
许倾一边自己收拾着东西,一边说道。
她随手从行李里面拿出了一双崭新的靴子,递给了他:“这是我给你做的鞋,你试试?”
看着许倾手里拿着的那双与他自己现在脚上无异的鞋子,谢凛稍稍有些讶异,并问:“你给我做的?”
“是啊,你不喜欢吗?”
“你知道我什么尺寸?”谢凛还是不太信。
“你浑身上下哪里的尺寸我不知道?”
谢凛脸一红:“又胡说!”
“那王爷您这么惊讶干什么?你难道不应该先是感动一番吗?”
谢凛从许倾的手中接过了鞋子,倍感珍惜的拿在手里,都不敢上脚穿。
“怎么不穿。”
“这是我第一次收到了别人亲手给我纳的鞋子。”
那种感觉,更像是空洞多年的心房得以真正的填满。
“你不打算穿了?”
“嗯。”
许倾很不解风情的说:“那我不白做了吗?”
说完将鞋子从他的怀中夺了过来,硬生生的套在了他的脚上,满怀怨言的碎碎念:“还得我伺候你穿?”
“来吧,大宝贝儿,下来走两步。”
“挺好的,不用了。”
许倾一语道破:“你该不会是从小到大没收到过别的女人给你的礼物,所以在这儿害羞吧?”
见谢凛不说话,许倾搂着他的肩膀安慰他道:“哥们儿,来日方长。总不能给你做一双鞋,你就感动得受不了了吧?这我要是给你生个孩子,你不得感谢我八辈祖宗?”
谢凛深深叹了下,轻声说:“我这是庆幸着,原来这世间,能让我遇到真正念着我的人。”
许倾自然是明白他什么意思,开玩笑的说:“要不怎么说你恋爱脑呢,一双鞋就把你给打发了?”
“这不是鞋,是家的感觉。”
“啊对对对。谢脑脑,你要是再这么下去,我可就告诉你的属下,说你跟我撒娇。”
“不行。”
“那还不赶紧把鞋放下,收好?”
“嗯。”
“话说起来,万幸的是齐州最近应该没有再发水灾,你们最近是在干什么呢?”许倾好奇的问。
“前段时间,是在忙着转移灾民。上次的水灾,冲了不少的人家。我和江顺立也在想着,怎样才能在短时间之内建造出能够抵挡苍明江入侵的水坝来。但是经过这些天的研究,进展不大。而如今,你又带来了这样的消息,我估计水坝即便是真的建起来,也未必顺利。”
“王爷,你相信我的推测吗?”
谢凛顿住了一下,反问:“你来这一趟,不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吗?”
“可是……皇上不相信我的话。”
“你可知,查国库的账要查几年?而且西南的水患不是今年才有的。李云和他们之所以能隐藏了这么久,你觉得能在账面上查到吗?相反,在国库的账上查不到,既等于没有证据。你让他如何相信你这个女流之辈?”
“可我……”
谢凛当然知道许倾要说什么,先于她道:“你是我的妻子,我当然会无条件的信任你。但父皇不同,他不信,也是情理之中。”
许倾静静的听着他的话,心中得以宽慰。
谢凛神情间带着忧色:“话说回来,要是事情真如你说那般,建造的水坝全部都是有问题的,别说这件事难查了,一旦要是水坝塌了,百姓们又要遭殃了。”
“所以得借着这几天没有下雨,赶紧查清楚,再做打算。”许倾相当积极的要走,却被谢凛拉了回来。
“江顺立他们在苍明江附近考察,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你不用着急,先好好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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