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温漾吃瓜(1 / 1)

这是她之前画的简笔画,上面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是白榆的形象。

“漾漾姐,这画,怎么会在蒋政身上啊?”白榆有些不确定地问着。

温漾明白有些事不应该由她来说明,问起了另外一件事。

“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了吗?”

白榆听到后脸色顿时红彤彤的,刚要说什么,门铃声响起来了。

“奇怪,这个时候谁会来啊?”白榆也是一脸疑惑,却还是起身走到门前,打开了门。

“蒋政,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温漾抓住了关键字,这个又字用得很是奇妙啊。

“我……”

蒋政正要说话,看向白榆脸的那一下焦急了起来,“你怎么了?没事吧?”声音立即高了几个度,坐在里面的温漾听得一清二楚。

“啊?”白榆不理解地看向来人。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不会是发烧了吧,是不是昨天晚上着凉了……”蒋政还要说点什么,白榆以防这人在说点什么直接打断。

“漾漾姐在这呢。”

蒋政顿时卡壳,就听见里面喊了一声,“别在门口聊了,快进来吧。”

顿时门口的两个人都有些尴尬,蒋政往里走进一看,不好意思地喊着,“嫂子。”

温漾笑了笑,“你来得正好,我们刚好在吃饭,你一起吧。”

蒋政却还是担心白榆,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声音太大,柔声问道,“你难不难受,头晕不晕?”说着还摸上了白榆的额头。

白榆本来脸皮就薄,又是在温漾的面前,脸更是红了不少。

“怎么这么烫,发烧了吧,我送你去医院。”

白榆赶紧摇头,只有自己知道自己啥情况,这要是去医院真的是要尴尬死了。

“干嘛,你别犟着,你看你脸多烫。”蒋政皱着眉头,着急的就要拉白榆的手。

“我没事去啥医院。”白榆赶紧跑回了饭桌上,不敢直视蒋政。

蒋政更是着急了,还以为是这丫头又耍脾气不想去医院,“你快点,我陪你去,没事的。”

“我真没事!”白榆气急败坏的说着,温漾在一旁看的也是想把蒋政的大脑扒开看看里面有什么。

原来这就是直男的脑回路啊。

看着白榆精神十足的模样,确实也不像是生病的,蒋政不确定的问道,“真没事?有事可要去医院啊,你别因为害怕不去!”

“我真没事!”白榆已经说得要不耐烦了,语气都重了不少,赶紧把求助的眼光看向温漾。

“放心吧,就是屋子里空气不好热的,没事的,刚刚我们两个还活蹦乱跳的呢。”温漾确实也看不下去了。

温漾说的话蒋政还是会听的,尤其是看白榆真要发脾气,蒋政只好作罢,“你没事就行,以后屋子里要经常开窗户通通风啊。”

白榆此时只想把这个人赶走,自己就不该昨天一时心软把这个大麻烦带回来,没好气的问道,“你回来有啥事?”

蒋政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目的,想问什么,看到温漾还在这,把白榆拽到了一边。

白榆不耐烦地跟着来人,就听人问道,“我有什么东西落在你这吗?”

白榆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我哪知道你有啥东西落……”说到一半白榆突然卡壳了,心想不会是那张纸吧。

“是不是有?”蒋政有些心急地问着。

“哪有,我没看见啊!”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了?”蒋政怀疑的眼神盯着白榆。

白榆直起腰来大声说着,“那我不得好好想想吗!”

“我想完了,就是没有。”

“说不定是落在酒吧或者路上了呢。”白榆不服气地说着。

温漾还在这,蒋政也知道自己不能太过火,也只好作罢,在想是不是真的昨天喝多了掉在了外面。

温漾在餐桌上把两个人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看着两个人朝自己走来,随后问道,“什么东西啊这么重要?”

温漾仿佛看透一般的眼神看着蒋政,白榆也是直盯着蒋政,为了不露馅,也为了想知道这句话的答案,配合着温漾。

“对呀,什么东西能让你蒋大少这么珍惜?”

这下轮到蒋政尴尬了,随口说道,“没事,我就是过来找找看还能不能找到,既然不在这我就先走了。”

白榆明显对这个答案不满意,撅了噘嘴没有说话,只是回复道,“行吧。”

看着蒋政嘴硬的模样,他的爱情路确实还有一大段要走啊。

温漾悠闲地吃了口菜,毕竟她现在可是两个人吃饭。

白榆把人送到了门口处,蒋政低声说着,“昨天的事,对不起,我喝多了,你别在意。”

白榆急忙把人推了出去,直接不拖水带泥地关上了门,一气呵成。

走回了饭桌上,温漾好奇地问着,“他应该是来找画的,你怎么不告诉他在你这啊。”

白榆故作淡定地说着,“他不是说了没事了吗,那看来也不是那么在意。”

这俩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嘴硬,温漾笑了笑,随即一副戏谑的表情问着,“你刚刚准备跟我说什么?”

白榆想着昨天的事,纠结了半天说道,“漾漾姐,他,昨天晚上他说喜欢我……”

看着温漾洗耳恭听的架势,白榆接着说道,“他,他还亲了我……”

温漾很是震惊,若用符号来表示,此时脑子里全是感叹号了。

“什么,他没对你做啥吧。”

白榆羞红了脸,“漾漾姐你说啥呢!”

“我记得昨天阿聿说蒋政都喝死了。”

白榆点点头,跟温漾相处久了后很是信任她,也觉得她比自己厉害可能可以解解惑。

白榆说着昨天的情况,“我把他扶到床上后本来就想回房间了,又想着他还穿着外衣,睡得不舒服,就走上前给他脱了。”

虽然每天跟他怼来怼去,但毕竟是自己人,也不能不管他。

不料就是这一管,才有了后边的那些事,白榆现在想起来都很是后悔。

“然后,那张画就掉出来了?”温漾猜测道,白榆的教养应该不会让她去乱翻别人的东西,那就只能是这个时候掉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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