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塔在空间里一言不发，因为它已经知道了她的选择。

萌萌哒的小系统出现在她的面前，“宿主，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

“你是不是收到什么消息了？”

“我的脑海里有八个字，但只显出了四个字，劫后重生。”

宝塔出现，飞在小系统身边，激动的问着：“你说的可是真的？”

宝塔一问，小系统一答，从姜小小身边问道了空间，一遍又一遍。

“……”

听着它们的话，姜小小一笑，也许吧，散尽神力后，自己真的还会在重生吗，是再次失去记忆，还是重新轮回来过。

自己承诺过的那些事，好像要食言了。

萧天泽远远看过去，看见姜小小的脸色并不好，似乎藏有心事。

“小丫头，你怎么了？”

“没有，我很久没有回蛮山了，我想回去一趟。”

“我陪你。”

姜小小点头没有拒绝，转头看向萧天泽，心里默默的说着：“若是你恢复了上古之神的身份，或许你也会和我一样的选择吧。”

两人乘坐金如意，在屏障的保护下，离开了幻灵宗。

回到东璃国，蛮山里。

现在的蛮村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好看，有了酆刹萨的定时施雨，整座蛮山不再是一副炎夏的样子，到处青山绿水。

酆刹萨听几只小东西说主人回来了，迫不及待的从结界处冲了上来。

“小小。”

酆刹萨远远看见两个人影，兴奋的挥着手，一个瞬移来到他们身边。

“你真的回来了。”

“你刚刚在结界修炼？”

“对，那几只小东西说你回来了。”

酆刹萨这么一说，她倒是想起来了，三人转身往悬崖下方向走去。

“不是，你现在要去结界里吗？”

“是啊，我这里还有两只小家伙。”姜小小看着前方点头。

结界低下，一群小家伙向她扑来，毛茸茸的两只招雨兽在她怀里蹭着。

姜小小把另两只放了出来。

四只雷雨兽叽叽喳喳的围在一起，虽然都不记得对方，却想要互相拥抱。

“你们在这里好好修行，我处理好事，回来和你们一起。”

四只小龙把扑克牌藏进口袋里，回到空间里，说什么也不肯出来。

“主人，我们不要留在这里，要和你一起。”

“还有我们。”四只雷雨兽转身说道，消失在姜小小面前。

酆刹萨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原本在结界里的魔兽统统消失。

留下蛇王眼泪汪汪的看着姜小小，是羡慕，也是不舍。

姜小小原本想把空间里的魔兽都留在这里，毕竟这是次九死一生的局面。

她并不想当这个牺牲的人，毕竟自己有很多不舍的伙伴，家人，爱人。

可上天就是想让自己做出选择，若是放任不管，任其蔓延，那就是一个新的轮回。

不仅是穹灵大陆和上界会毁灭，还有可能连这个世界都会消失。

所有的一切都会不复存在，那自己就算恢复了神的身份，活了下来，也会活在痛苦和自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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