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

叶凡天的指令一个接一个。

孙小姝就像是一个呆滞的木偶，叶凡天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笑！”

叶凡天继续命令。

孙小姝终于崩溃了，她“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这辈子的屈辱都不如今天多，这让她怎么笑得出来。

孙小雅看着叶凡天的举动，这个男人除了让自己妹妹做一些奇怪的动作，并没有任何其他过分的举动。

这种感觉……不像是在侮辱孙小姝，倒是像在考察孙小姝的身体条件？

看到孙小姝一直在哭，孙小雅赶紧走过去，轻声的安慰。

好一会，孙小姝在平静了自己的心情。

“我可以笑了！”

她看着叶凡天说道。

叶凡天点点头。

孙小姝勉强的挤出了一丝笑意，不过她马上发现了面前男人眼神中的不满，孙小姝下意识的又笑了笑。

“哭！”

叶凡天终于又下达了另一个指令。

孙小姝眼泪马上就下来了，这个哭明显更适合自己。

“不对！”

叶凡天哼了一声。

孙小姝一愣，她想了想，慢慢的收敛了自己的哭声，开始表现出了一种梨花带雨的哭泣。

叶凡天微微点头，这个孙小姝还真有点潜力。

身体条件是差了点，但是领悟力挺高。

以她的年纪在教坊司培养五年，就能拿的出手了。

“衣服穿上吧！”

叶凡天说道。

孙小姝赶紧穿好自己的衣服，她感觉刚刚的几分钟就像是过了好几年。

“叶先生，您这么对小姝，是不是对她有什么打算？”

孙小雅看着叶凡天疑惑地问道。

“我打算将孙小姝和孙小娴送到山海市教坊司学习！”

叶凡天回答。

其实孙小雅已经猜到了一半，因为妹妹孙小娴曾经和她提起过，但是当时孙小雅的反应是不同意的。

“让她们去伺候男人吗？”

孙小雅咬了咬嘴唇，虽然没有明确的拒绝，但是不愿意的情绪已经表达出来了。

“你以为教坊司只是一个伺候男人的地方吗？任何一个教坊司出来的坊女，都可以成为独当一面的强者！”

叶凡天淡淡的回答。

他看了看不远处的双胞胎姐妹，其实孙小雅的意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对姐妹的意见。

“孙小姝、孙小娴，你们愿意去教坊司受教吗？以你们的条件，五年可以出师了！”

叶凡天问道。

孙小娴根本不敢回答，她看到叶凡天就怕，不等孙小姝说话，她就点头同意了。

“去教坊司可以学到什么？”

孙小姝倒是开口问了一句。

“宫廷礼仪、琴棋书画、乐曲舞蹈、杀人武技……”

叶凡天缓缓地说道。

孙小姝听到居然还可以学功夫，她的兴趣突然就高了许多。

“我比较笨，要是学不会怎么办？”

孙小娴小声的问了一句。

“我带进教坊司的人只有两种结果……要么成为教坊司的正是坊女，要么……死在教坊司！”

叶凡天冷酷的回答。

双胞胎姐妹齐齐的吓了一跳，因为她们发现面前这个男人似乎并不是在吓唬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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