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母听保姆数着酒瓶子,这瓶多少钱,那瓶多少钱,她眼珠子都瞪圆了。
女儿以前逢年过节也给家里带几瓶酒,不过都是她没见过的,一般商场没有的,她就不知道假。
顶多以为几十块钱一瓶,也没太当回事。
现在一算,每瓶都上百,特别是花昭送的几瓶千里醉、红水晶,听说黑市上都炒到上千了。
丁家几个人表情都变了。
又听丁新月说刘月桂家酒更多,她就动心思了。
“亲家,这酒都是有保质期的,听说你和我大哥都不喝酒,放那也是浪费了,就拿来给我们喝呗?大家都是亲戚,你不会连这点东西都舍不得吧?”丁母直接道。
这么多天的相处,她发现了,刘月桂脾气很好,很好欺负,她说话就不拐弯抹角了。
刘月桂是脾气好,但是那得你好我好大家好才行,别人明摆着欺负她,她也不是好欺负的。
“我还没听说过白酒会过期,只听说越放越值钱,再说我家的酒都贵,就是自己不喝,卖给回收礼品的,也不少钱呢,可不是这点东西。”刘月桂道。
她又不是傻白甜,她活一辈子了,又喜欢聊八卦,什么事情不知道?
有些人家收了礼品自己不吃不用,就拿去换钱呢。
现在有专门回收礼品的店,不过那个十有八九都骗人。
他们圈子里有专门干这个的!
那收的可都是好东西,价也好。
当她是无知妇女好骗呢?
刘月桂冷哼一声。
丁母的心思直接被揭穿,她有些下不来台。
她确实打的这个主意,那么贵的酒给别人白喝了她也舍不得,换成钱够儿子花好久的了。
“可怜我女儿啊,好好的孩子竟然没了!呜呜呜...”丁母当场就开始哭。
刘月桂表情不好,这确实是她死穴。
但是丁新月自己哭好使,丁母现在明摆着就想用这点拿捏她,不好使。
刘月桂站起来道:“你看着火吧,再熬10分钟就好了。”
“哎我不会啊!你自己熬!”
“这么大的人了熬个药都不会,不会学。”刘月桂道。
“我女儿都是被你害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你就得负责,这药就得你自己熬!”丁母喊道。
刘月桂脚步一顿。
丁母刚要得意。
站在旁边看了半天戏的保姆立刻道:“我来熬,我会熬,二夫人,老板让你今天有空去她那一趟呢。”
刘月桂立刻抬腿就走。
“哎哎!”丁母叫了半天没把人叫住,她顿时瞪了保姆一眼:“主人家的事你一个下人插什么嘴!关你什么事!”
保姆一点不怕她,阴阳怪气道:“还主人?现在是新中国了丁女士,花昭不是我主人,是老板,老板给我开工资,吩咐我做事,我当然要做好喽。”
提醒这位丁女士,她是拿谁的钱,给谁办事!
别真把自己当她主人。
丁母又被怼了一下,气哼哼地走了。
酒席还没着落呢。
丁母又去扣女儿,最后到底从丁新月那扣出几百块钱,把第二天的酒席操办好了。
不过丁新月也发话了,她没钱了,这是最后一次,再不许他在家请客了。
丁勇也知道适可而止,他闹过一次得到好处之后,就会乖几天,好好跟他妈他姐姐撒个娇卖个萌,然后再继续。
但是他这个“老实”也有限。
之后几天没一请几桌,也请了几个关系最好的人,在家打牌。
吆二喝三的丁新月根本没法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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