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坨王志得意满。
他最近是频频出席各种商务活动,衣冠楚楚,西装革履。
带着自己最亲近的元芳,出入各种高档场所。
爽啊!太爽了!
现在银坨王身价千万起步,在市区有一套别墅,车库里三辆车,其中一辆还是公司给配的。
别墅里有一个保姆,负责打扫卫生和采购生活用品;一个园丁,每个月都会来修剪一次草坪,帮自己的车子做些护理和保养。
这生活……就是人上人啊!
接到陆程文的电话,银坨王立刻闪电反应,叫上元芳,立刻赶了过来。
听明白了任务,直接带着元芳,走楼梯比张拓峰走电梯还快,下楼两个人两部车子,盯着张拓峰。
陆程文这边叫上了赵刚和华雪凝,随时准备出发。
一个多钟头以后,银坨王电话过来:
“陆总,人抓住了。”
陆程文扔下了笔,对一个副总道:“我出去一趟,剩下的你们搞定!赵刚,车!”
华雪凝穿着牛仔裤、体恤衫,也紧紧跟上。
副总和几个高管一脸懵。
“那女的是陆总的新人吗?”
“不知道,看着好像有点单纯啊!”
“陆总喜欢玩儿纯的。”
“唉,可惜了这小姑娘了,落在了陆总手里……”
……
一个修车店里。
一个人被五花大绑倒吊着。
陆程文进去以后,让元芳把他放下来。
那人一下来,就咬着牙道:“你们他妈的不知道我是谁吧?我告诉你们,最好赶紧把我放了,不然没你们好果子吃!不是老子吓唬你们,老子的大哥跺一下脚,整个雪城都要抖三抖!”
赵刚挠挠头:“这些玩意儿混的年头长了,就不知道这个世界谁是老大了。”
陆程文点燃一支烟,赵刚拉过一把折叠椅,陆程文做好,翘起二郎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先别激动,一会儿我会让你说话的,你先听我说几句。”
陆程文道:“我这个人,和别人不太一样。我觉得世界上没有完全的善,也没有完全的恶。”
“你活不下去了,拦路抢劫,我敬你是个敢作敢当的绿林好汉!”
“你老妈生病了,出去偷钱包,我敬你是个走投无路才生出第三只手的孝子。”
“你孩子要手术,去抓有钱人勒索绑票,我也敬你敢挑硬的下手!是个人物!”
“但是!”陆程文道:“你们他妈的抓人家孩子,这种缺德做损的事情,叫下三烂,叫没人性。你最好别说话,什么都别告诉我!因为只要你够硬,我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折磨你!”
“而且!如果你够硬!我也会一直享受下去!所以……”
陆程文走到他跟前,蹲下来,认真地看着他:“算我求你!我陆程文这辈子很少求人,今天我求你,什么都别说,好吗?”
那人被陆程文的状态吓到了,明显有些发懵了,还是嘴硬地道:“你知道不知道我大哥是谁?”
“啧啧啧……”陆程文道:“先别说,记住我们的约定。”
陆程文起身:“银坨王,你亲自动手,人贩子,妈的活刮了老子都不解气。但是有一点,他要是死了,我就弄死你!必须让他活着,亲自感受痛苦。”
银坨王脱下西装:“陆总,您放心吧,我银坨王办事,没错过。呃……认错少主那次不算。”
银坨王老讲究了,把西装叠好,白衬衫的袖子挽起来。
整理好了,笑嘻嘻地走到人贩子跟前:“兄弟,这就开始了啊。”
元芳道:“哥,从哪里开始?”
“先拔指甲,估计不到第五个他就得晕死过去。然后泼醒。”
银坨王算计:“是个指甲拔完了,如果他还不说,就剔骨,从脚开始吧,骨头、主要的血管和经络都给留着,就把骨头剔出来让他看到就行。”
“好,那我来就行,不用你。”
“扯淡,陆总点名让我来的。”
“陆总怎么跑那么远?”
银坨王叹口气:“陆总他宅心仁厚,心善啊!听不了惨叫声,你别管那么多。”
于是,酷刑开始了。
这小子哪里硬啊?拔一个指甲就开始要招了。
银坨王不干啊!
这才一个你就招,你当我是什么了?
又拔了两个,那人就晕死过去了。
一桶水泼醒,刚要动手,那人嗷嗷地喊:“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我大哥叫马成坤!是他绑了那个孩子,孩子在西城区936号的地下室里!绑票的时候没有我,没有我啊!我就是负责谈判的!”
元芳愣了:“哥,咋办,他招了!”
银坨王也没办法了:“叫陆总吧。”
陆程文回来:“我靠!你们怎么办的事,这人不好好的呢吗?我要的是半死不活,就是他最后得求着咱们给他个痛快,让他觉得活着是无尽地狱,一门心思就想死,那才行!他现在想死了吗?明明就是想活!”
陆程文不满地道:“继续!”
说完转身就走。
那人嗷嗷地喊:“大哥!我都招了啊!你们不带这样地啊!哪有这样逼供的?我都招了,我都招……别别别,别啊——!呜呜呜……疼死我啦!”
陆程文听到了自己想听到的,转身出去带着赵刚和华雪凝就走了。
时间就是金钱。
这小子失联时间一长,那边就会有察觉。
所以,陆程文亲自开车,车子嗖嗖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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