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快哭了:“就……嗨!我师父哪里比得上师叔您啊,您比他可强太多了!我师父跟您比,那简直就是萤火虫跟太阳相比啊,不值一提!”
地煞公瞪起眼睛:“你敢说我大师兄的坏话!?”
“嗯!?”龙傲天睁大了眼睛,心说你他妈的到底有谱没有啊!?你两头堵我可还行!?
地煞公怒道:“我和大师兄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兄弟,宛如手足!你既然拜入我大师兄门下,竟然说自己师父的不是!我打死你个欺师灭祖之徒!”
说完一个耗油跟,给龙傲天打到飘起来,上天去傲天了。
剩下的三个人一起仰起头,看着天上的龙傲天,都被洒了一脸的血。
龙傲天摔在地上,感觉自己几乎只剩下一口气了,腹部的伤口再度崩开。
剩下的三个人,陆程文擦去了脸上的龙血,低着头,皱着眉,若有所思。/
那俩天王抱着死人头,哆嗦得不行。
荡寇天王和车骑天王现在恨死入山这个决定了。
他们恨死骠骑天王了!
很奇怪,他们不恨姜小侯,也不恨地煞公,一想到姜小侯,只有怕,没有恨。
一看到地煞公,就只有畏惧,没有恨。
这就是弱者的心理。
哪怕他们手里握着火箭炮,也不敢去恨真正的狠人儿。
地煞公接连跟两个人聊天,那俩人的惨状,大家有目共睹。
现在,轮到陆程文了。
地煞公看着陆程文:“小子,你想什么呢?”
陆程文都不看他,只是摆摆手:“你先和他们聊吧,我有些事没想明白。”
“哦,那你慢慢想。”
地煞公一指车骑天王:“该你了!你说……”
车骑天王当时就急了:“前辈,凭啥跳过了他啊?明明是该跟他聊了啊!”
“对啊!”地煞公也反应过来了:“凭啥你就跳过了啊?”
陆程文抬起头:“都说了我在想事情,想事情呢!”
“哦。”地煞公对车骑天王道:“人家在想事情!”
车骑天王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也行!?”
地煞公道:“你说!我有错吗?”
车骑天王摇头:“没有?”
“肯定点!”
车骑天王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坚定地道:“肯定没有!”
“既然没有!为什么都追杀我!?为什么害得我要苦修十五年,才能重返江湖!?为什么!?”
车骑天王心说这特么都啥呀!?
咋又十五年啦!?
五、十五、五十……开啊!?
“我……前辈啊,我们今天已经很倒霉了。我们这阵子,我比您苦啊……”
“你等等。”
地煞公走过去,一把捏住他的下巴,看了看舌头。
“你最近毒药没少吃啊!你吃那么多毒药干啥?!”
车骑天王一提这个,眼泪哗哗的:“我都是被人强喂的。”
“谁这么缺德?这特么是人干的事儿!?”
车骑天王道:“好多人,遇见我就给我吃毒药!”
地煞公啪地给了他一个大逼兜:“你特么傻呀!人家给你毒药你就吃!?”
“我不吃他们打我!”
地煞公又给了他一个大嘴巴:“打你你不会打回去!?”
车骑天王鼻血混着眼泪:“我打不过啊!”
地煞公:“打不过就死给他们看啊!男人大丈夫,能受这种屈辱!?你还是男人不!?”
“在想当初!后汉三国时期,有一位莽撞人,自桃园结义以来,大哥姓刘名备字玄德,家住大树楼桑……”
陆程文道:“跑题了,咋还说上《莽撞人》了呢?”
“啊?”地煞公回头对陆程文道:“对不起啊!”
回头啪地给了车骑天王一个嘴巴子:“好好听着!”
车骑天王一脸委屈,跟挨了打的五岁孩子一样,捂着脸:“我没说话!”
地煞公再次酝酿情绪:“在……想!当!初!”
又回头嬉皮笑脸地对陆程文道:“哎这么开场是很容易进惯儿哈!”
陆程文笑了:“基本功太扎实!”
地煞公回头啪地又给了车骑天王一个大嘴巴子:“别打岔啊!”
车骑天王感觉,自己连条狗都不如啊!
这老变态对自己是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啊,连个理由、前奏都不需要,伸手就是一嘴巴啊!
地煞公:“在想当初,五老翁联手追杀我一个人!我大师兄更是追了我整整三年!追到了当阳桥!五老翁大吃一惊,想当初我大师兄曾对他们言道,他有一结拜二弟,姓地名煞字……地煞,在百万军中取上将之首如探囊取物,反掌观纹一般,今日一见,果然英勇!”
陆程文:“嗬!”
地煞公:“五老翁撤去某家青罗伞盖,要观一观那我武艺如何。”
陆程文:“对!”
地煞公:“青罗伞盖撤下,只见我豹头环眼,面如韧铁,黑中透亮,亮中透黑,颌下扎里扎煞一副黑钢髯,犹如钢针,恰似铁线!”
陆程文:“好!”
“头戴镔铁盔,二龙斗宝,朱缨飘洒,上嵌八宝:轮、螺、伞、盖、花、罐、鱼、长,身披锁子大叶连环甲,内衬皂罗袍,足蹬虎头战靴,胯下马,万里烟云兽,手使丈八蛇矛。”
陆程文一拍大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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