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一阵轰鸣的引擎声从容家别墅的方向传来,
“容静娴,这一次我一定要亲手解决了你!”
红色跑车上,容静娴一边开车一边大声放着音乐,等红绿灯的时间她从包包里拿出气垫补了补妆。
“奇怪,后面的车好像跟着我很久了……”
容静娴抬头照着后视镜补口红时,偶然发现一辆黑色的现代轿车几乎跟了她一路。
或许是做贼心虚,她不禁紧张起来,随后猛踩了一脚油门。
红色跑车十分钟后驶进集装箱区,她按照麻子的指示将车子在B区,随后步行走到后门。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丛榕看着麻子赤裸着全身走向自己,那处黑色的丑陋从未如此让人恶心反胃。
她坐在地板上尖叫着往后退,没几步后背便被冰冷的墙体抵住,寒意顺着躯体一直流到四肢末梢,她的指尖也变得冰凉。
因为*药,麻子的身体反应越来越大,他手里拿着一根绳子将丛榕的双腿反向捆到身后,使她的姿势看起来血脉喷张。
丛榕白嫩的大腿上覆上一只大手,手指甲缝里布满了灰色的脏污,大手顺着她的大腿向上探索。
“开门!”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压低的敲门声。
容静娴推门进来时看到赤裸的男人正欺身趴在丛榕身上,她眼里露出鄙夷。
“知道真相的人都死了,你也得死,这样我才不会被牵扯出来。”
季霆秋绝不会让别的女人怀他的孩子。
他的妻子只能是祁钰。
“妈,妈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不许你扔下我!”
季霆秋也曾在景云康侮辱刁难她时公然的袒护她,后来她心中的好感渐渐地被他的不信任消磨掉。
一直到婚礼开始她应该没吃过东西。
“今晚回季家,”!
也不想去质疑她对母亲的这份感情。
祁钰从电梯出来时看到这一幕被吓了一跳。
明明方才牵着她的手走过那十多米的绿毯时,他的心有一瞬间的恍惚。
司仪念誓词,
他第一次对女人有这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丛榕哭了几秒实在口渴,她
“有话就说,你的伤好了才能陪我母亲”
丛榕不禁抬头又多看了他两眼眼。
这是她的尊严换来的!
出狱那天被耍得团团转,她咬牙承受着男人的掠夺还差点变成枪下鬼。
可没有人告诉她爸爸已经去世一年,她甚至没有看他最后一面。
和院长约好了解一下爸爸生前的事,
还有爸爸地遗物。一张照片。
是她从前摆在爸爸病床前的。
看着一家三口的甜蜜合照
丛榕鞠躬流泪。
秘书和院长说不告诉她真想吗,院长说试着联系下京城那边。
丛榕偷偷来到月姨的医院,透过玻璃看到月姨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她泪流满面。
她后悔自己意气用事,想陪月姨走最后一程。
突然电梯门开,传来季霆秋的冷冽的声音,丛榕慌忙躲进楼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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