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丫头,找不着就赶紧认输!
孟广庆翘起了二郎腿,整了整青色的褂子,“不赢房子不赢地的,赶紧回家洗洗睡吧!我们孟家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
说语里,满是得意。
白琬妤盯着他看,突然感觉他有些奇怪门口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
听到里头有人阴阳怪气地说话,不由得都往他那里看。
其中一人问道:“这人穿成这样,是要干什么?拍电视剧吗?
“不知道”
孟广庆今天穿的这件青衫大褂,确实像在拍戏。何况,白琬妤还请了一个摄影师专门对着他拍。
大伙的话,引起了白琬妤的注意,她再次看向孟广庆。
仔细地看他,孟广庆今天的装束确实古怪,就在这时,白琬妤的眸光突然一凝,她看到了一件东西!
她找到了那件价值两百万的东西!但是,这个时候,时间到了。
孟广庆突然一笑,"哈哈不好意思,白小姐,你的如意算盘打翻咯!
白琬妤没理他,仍是眸光炯炯地盯着他。
南宫烬走过去,握紧了她的手。白琬妤回握他,假装生气地捶着他的胸口说:“气死我了,输给了这个老东西!紧接着,她用极低的声音说:“宫烬,我发现了那样东西!“刚才在店里的时候,她没办法集中精神,但是,这会儿她在外头吹了会儿冷风,头脑一下子就清醒了很多。所以,她试着凝神,试探周围的灵气,这才有了惊奇的发见!
南宫烬朝她一笑,挑了下眉,问:“是在他身上?”他刚才看到她那惊诧的眼神,就已经猜出了这个结果。
白琬妤挡着嘴,小声说:“没有在他身上,但是在他的屁股底下!
南宫烬想了一下,问:“那个凳子?
恩,"白琬妤点头,“那个凳子是明代黄花梨束腰霸王枨方凳!"白琬妤咬牙,“这死老头子可真够阴的了,害得我找了那么大半天都没找到一件真货,原来他给坐屁股底下了!
南宫烬一笑,眸光突然变得深沉起来,他朝她眨了下眼青,说:"他欺负你,咱们整整他!
接着,就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白琬妤听完后,“扑哧"一乐,点了点头,对他出的这个损招,表示非常满意。
店里头,孟广庆仍是不依不饶地说着风凉话,他见那两人不知道在那里小声嘀咕什么,便说:丫头,愿赌服输。你不回家,堵在我的店门口,是不服气吗?
说完,阴沉沉笑,他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让她走,因为还惦记着她的两家店铺呢。
于是,孟广庆说:“你也别不服气,不是我埋汰你,就你那眼力,真是不怎么样!就算我再给你一小时,你也找不到这件东西!
白琬妤撇着嘴冷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那倒未必!你这店里的东西,我都看了一大半了。要是再给我小时,没准,我就真能找着!
嘿!不服气是吧?那咱就再赌小时的!拿你那两家店铺来压!喊不是我瞧不起你,就你那老鼠胆儿,恐怕没这个胆量?“孟广庆不知道她已经找到了这件东西,胸有成竹地一笑,“别说-一个小时,就是再给你一个月,你也找不着它!
白琬妤气得狠狠瞪他,她走到屋里,气哼哼地坐到孟广庆的旁边。
孟广庆又激她,说:“你看我这斗宝斋和博古斋怎么样?如果你喜欢,尽可以都拿去。
见她朝自己看过来,眼神中尽是犹豫,盂厂庆又添了一把火说:“你别看我这间铺子里什么都没有,我那博古斋里,可全是宝贝,要不然,我也不能带你来这家店。
见她的表情有所松动,孟广庆又说:“再给你半个小时,只要你能找到这件东西,这两家店就是你的了!白琬妤假装气得咬牙,她皱着眉头,抬头看南宫烬,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南宫烬对她摇头,“跟这老家伙治气,犯不上。他肯定想阴你呢。咱们走吧,你想要古董店,回头我给你开两个。
孟广庆用眼睛狠狠地剜南宫烬!这个家伙满嘴胡咧咧!就会坏事!今天要是整不了白琬妤,回头老子就整你!
而白琬妤嘟起嘴,堵气似地,抬手捶他,“我不要你管!我偏要赢他一回!
然后,示意律师打开电脑。王律师赶紧坐到她旁边,推了下眼镜,静静地看着她。
白琬妤说:“你再重新打一份合约,再加半个小时,我赌上我的两家店铺!
孟广庆的嘴角微微翘起,扯了个得意的笑容。
南宫烬在旁边叹气心里却在笑,他家大宝贝演戏演得太逼真,太可爱了。
这时,店里看热闹的,都七嘴八舌地对白琬妤说:丫头,你真是年轻气盛!这老头明显糊弄你呢,你还上套!”
“是呀,这个傻丫头!也太好骗了!
"丫头,别跟他赌他存心骗你呢,你瞅瞅他笑的那么奸,准没留好心眼!、丫头,你听叔叔的,赶紧回家。你爹妈要是知道,你把两家店铺输给了别人,还不得打断你的腿?”
“是啊!这老家伙,一看就不是好人,别钻他的圈套!她就是奔着你的两个铺子去的!
白琬妤装做赌气,假装自己半个字都听不进去。
等合同拟好之后,两人又签了字。摄像大哥也没闲着,立刻又给了个大特写。
这一会儿功夫,斗宝斋店里沸腾了。店里的人都看明白了怎么回事,各个义愤填膺地指着孟广庆,大骂他欺负无知少年。
外头看热闹的,挤不进来的,也听得差不多,基本明白了怎么回事。
斗宝斋的门口,人是越聚越多,七嘴八舌,高谈阔论,说什么的都有。
有的说:“小姑娘傻啊!明摆着让人骗,依我看,这家店里什么宝贝都没有,别说两百万的东西,就是五万的都找不着!
“嗯,你看那老头,穿着个大褂子,一脸的奸相。一看就是个老奸巨滑的奸商!
别吵,别吵!看就看呗,都吵吵什么,都听不见里头说什么了!”
店里头也是一样,乱糟糟的,吵成一团。掌柜的和小伙计客气地将人都请了出去。
见人都出去了,白琬妤拉着南宫烬坐到八仙桌旁边。
白琬妤不满地哼了一声,说道:"孟掌柜,来了你斗宝斋都一个小时了,怎么连口茶也不给上啊!我这嗓子都冒烟了。
孟广庆不耐烦道:“上茶。小伙计赶紧给沏了壶茶。
白琬妤和南宫烬对视一眼,纷纷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笑意。
刚才南宫烬给她出的主意就是,让孟广庆往死里喝茶因为茶水利尿他就不信他不内急!
他要是想_上厕所,就必须站起来。他站起来,白琬妤就能看到那凳子。
孟广庆为了她的两个铺子,说死也不会站起来,那就只能憋着了,哈哈哈。
白琬妤很想扒桌子上,大笑一场!她太高兴了,想想姓孟的憋得要尿裤子的样子,她就恨不得抱着南宫烬,狠狠地亲他几口。
但是,这会儿还得演戏,不能露陷。所以,她端起茶杯,敬向孟广庆,“孟掌柜,别怪小女子年轻气盛。若是有哪句话得罪到你,你也别往心里去。来,咱们以茶代酒,我敬你一杯,向你赔罪。
孟广庆瞥了她眼,不知道她说这句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便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端起茶杯,慢慢地将茶水饮尽。
白琬妤又说,“你这店里的东西,真是不好找您,能不能给我透透风,给我个范围?
我,原来是要套近乎,套口风孟广庆冷下脸说:“不可说!
“嘁”白琬妤瞪了他一眼,“不说,就憋死你!
孟广庆还当她说的意思是,让他把话烂到肚子里,憋死。他压根就没往尿憋上面想。
白琬妤又假装到柜台里翻东西,李砚坐在孟广庆旁边,给他斟茶。
孟广庆心里也紧张,这要是弄不好,两家铺子可就是人家的了。这两家铺子可是省城里顶级的铺子,不管铺面位置,还是店里的装潢、宝贝,那都是数一数二的
孟广庆突然有些后悔,他这两间店合在一起,少说得值五千万而白琬妤那两间铺子可值不了这么多钱啊!唉呀算漏了这一层,她那两铺子顶多值几百万!
不过,没关系,量她也找不到这件宝贝!她一个小姑娘,脸皮再厚,也不会往他屁股底下瞅的!而且,今天他穿的这个青衫大褂,就是为了遮这个凳子,前帘后帘挡,哎!正好,给遮了个严实。
他心里想着事,这茶就一杯接一杯的喝了下去。南宫烬在一旁,不着痕迹,一杯接一杯地给他蓄。
孟广庆还没发现喝了一口之后,他瞅了瞅手里的杯子,怎么觉得这一杯茶,怎么老喝不完?
过了一会,他的尿劲就上来了但是,又不敢起来,只能憋着。他尽量不往这上想,转移视线,想别的事。
这时,南宫烬故意说要借个卫生间用一用孟广庆看他去了厕所,自己这就更急了。
尿意冲刷着他的神经,他不自觉地打着哆嗦。
看到人家上厕所,对他来说,真是一种精神上的强烈打击!
我忍!孟广庆闭着眼睛,咬着牙,狠狠地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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