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非常不乐观,伊齐基尔老爷子对某些部分的书籍资料记忆的非常清楚,但更多的是模棱两可。
就是一般人尝试一晚上看完正本书的后果。
除了脑子一团浆糊,以及记下寥寥几个知识点之外,什么都不会有。
就像是某些试图临时抱佛脚,试图一夜冲破诸位先贤究极一生归纳总结出的各种定理一样。囫囵吞下科学的沉重果实,然后撑死。
林欣于是放过了伊齐基尔老爷子,让他可以去和蒂梦妮娅、佩顿一起完成今天的土地翻耕工作以及部分电工检修。
他再次来考教索菲亚,却发现索菲亚掌握的非常牢固。
看来某些问题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林欣看着诧异的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能读书认字了的索菲亚,这样总结到。
“诶?我好像能看懂不少书上的词,不对,不能算是懂……”,索菲亚小姐翻着这本自己爷爷看过的《木工基础》,上面很多字她已经能读出来了,虽然还是不大明白什么意思。
那些完全不懂的字和词,已经看的进去了。
她翻着书,感受到了一种诡异的反差。
是这个男人的功劳?一晚上就让自己这个半文盲识字?
怎么做到的?
昨天晚上她看这个“basics”(基础)像是“biscuits”(饼干),她只会觉得这是一本用木头烤饼干的书。
但是今天索菲亚就能根据它的base(基地、基础、基准、水平)原词引申出“基础”的意思。
base词根为basin(bachinus),这是英语内的古罗马舶来词,原意是盆,装水的盆。
后来延伸为凹陷处,用于形容盆地,就让它带有了底部、基础的意思。
也就是说,掌握了词根,那么看到这个bas词根,就能够通过狱警同时判断出这词语的含义,哪怕没见过。
英语就这样的蠢语言,不死记硬背还是很简单的,但是死记硬背照样能掌握这门简单语言。
反对这是门蠢语言么?去和每年都在变厚的牛津词典说反对吧!
或许几十年后,英语词典要比现在还要厚一倍,每当有新事物出现,就需要硬造一个词,甚至一个词组来形容新事物。
就比如说“paronychia”,这是甲沟炎。
指甲,沟缝,发炎。
很好理解。
那这个英文词到底怎么理解?
这就需要词根词缀记忆法,这个词要把它拆解成为para,onyc,和ia。
这个词语来自1590年代的拉丁语,希腊语“paronykhia”,但是仅限读音。
para,有“旁边”的意思,可是onyc是玛瑙的意思啊??
其实不然,onyc其实是英语从希腊语中挪用过来的onyx,虽然也表示玛瑙,但在“paronychia甲沟炎”中取的却是这个词在非常久远之前的(onyx最早表示鹰爪,后来才表示缟玛瑙),希腊语中的“爪子”的意思,引申为“指甲”。
ia呢?ia是经常能够看见在国名、病理名、花名重的成语元素,来自于拉丁语和希腊语中的名词结尾,无实际意义,只是表明这是一个专有的名词,并且可能是国名、病名,或者花名。
而结合前面的“指甲”、“旁边”,自然也就是一个病理名。
这三个短词组合起来就是一个“指甲旁边的病”——“甲沟炎”。
搞得这么麻烦,还有拗口的读音,是不是非常难以理解?
似乎只有硬记了。
像这样一个弯弯绕绕的才能表示意思的词,真的在英语中太常见了,所以很多英语母语的学者(尤其是专业学者,医学、工程技术、甚至是数学,都有海量的专用名词要记,这也是为什么国内也会有“专业英语”这一说,实在是英语专词多的一批!)都在哀叹,英语怎么能这样,我们作为母语学习者竟然也要死记硬背么!!
话说回索菲亚身上,她现在的体会就是,自己已经掌握了相当数量的初级词根,至少看见很多词汇不会麻爪,至少能旁敲侧击,推测出这个完全没见过的词大概什么意思,阅读障碍不见了。
这种感觉新奇有趣,她看这本《电工基础》越看越入迷,但是越看疑问越多,她落下的功课太多了,23岁,是小学生,即便是扫了盲开了窍,始终是没办法上来就看得懂推荐高中生看的《电工基础》。
林欣趁着索菲亚看书看入迷的档口,拿起这本“初级扫盲”,他确信,这本书绝对没那么高深。
那么也就是说,自己在其中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那么把自己所有技能都顶到满级是不是就能对所有自己遇到的幸存者们进行再教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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