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非常生气。
他扭头回到装甲车上,一路开回法利亚村南端,看到那些人的时候仍然没有减速,而是瞄准了那个痴肥胖子的腿碾了上去。
“啊啊啊!!!”
屠夫维奇的腿被碾压的变形扭曲,痛的那张脸也跟着扭曲起来,不断地拍打着装甲车的实心轮胎。
随后林欣跳下装甲车,一边从背包挂架上摘下撬棍,一边大踏步的走向这四个人。
“啊啊啊啊……”,屠夫维奇还在尖叫,他趴在地上,双腿被沿着膝盖部位碾压成泥状。
林欣揪着他的衣领,狠狠的给了他一拳,把他喉咙里的声音打了回去,也算是物理麻醉了。
随后林欣拎着撬棍,把这四个人丢在地上的枪支踢到一边去,站在这四个人前面,背着装甲车的灯光。
林欣深呼吸一口气。
“村子里的人呢?”
除了痴肥的维奇还在呻吟,其他三个人都没有出声。
“我在问你们话!”
“村子里的人在哪!?那个女孩在哪!?”
林欣抿着嘴,逆着光根本看不出他的表情,这几个人噤若寒蝉,一声也不敢坑。
“你,站起来。”,林欣指着那个穿着西装的中年人男人。
金戴斯感受到这个留着山羊胡,戴着眼镜的男人散发出的威压,强忍着惊惧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先……先生……”
“我是塞斯·林·麦克法兰,叫我麦克法兰先生。”,林欣突然变得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子。
金戴斯,尝试着平静的说话,但已经被装甲车和林欣粗暴狠辣的做法吓破了胆,实在没办法
“麦……麦克法兰先生,我们……额……我们没见过你说的那……”
“啊!!!”
林欣举起撬棍,用撬棍的尖头狠狠的扎进面前这个人的肋骨之间,然后在他的痛苦的嚎叫声中拉动撬棍把他拉到自己面前。
“难道说你没有父母教育必须懂礼貌么?见到陌生人,要礼貌的行礼,然后报上自己的名字!”
“呃……”,金戴斯左胸侧肋间被穿透,剧痛让他喘不上气来。
林欣把他一把推开,并拔出撬棍,一脚踢在他的膝盖内侧,强迫他“咕咚”一声跪在水泥地面上。
随后倒转撬棍,用扁铲那头扎进他右侧胸口的胸肌里,把撬棍当做拉杆,在他的痛苦呻吟声伴奏下一点点的把这个人的上半身扳倒。
让他又不得不用双手撑着地面,变成跪拜在地上,五体投地的姿势。
“啊!别!我……”,金戴斯受不了了,太痛了。
他很擅长折磨人,但很显然没有眼前这个对人体结构更加了解的人擅长。
林欣作为医学生,很清楚什么样的痛苦才是最剧烈最难以忍受的。
肋间神经、胸肌包膜、手指……
林欣又举起了撬棍,这次他砸的是这个家伙撑在地上的手。
他根本不想听这个家伙说话,只是要把内心中的愤怒发泄出来,为佩顿、伊齐基尔还有索菲亚的死泄愤!
“啊!别打了,别打了我求你了我求你!别打了呀,啊……”,金戴斯哭泣着求饶了,鼻涕和口水在他的脸上形成了一层恶心粘稠的面膜。
在法兰克福,都是那些女人和孩子在哭泣着哀求他,到了现在,倒是他哭的像个女人,苦苦哀求林欣。
林欣把他撑在地上右手掌用撬棍敲成了烂酱。
这一套组合下来,金戴斯哭的像个孩子,他只能左侧躺着压制着自己左胸侧的肋间伤口,蜷缩着右胳膊,收着手,这又让自己右侧胸肌包膜剧痛无比。
林欣踢在他的脸上,把他的鼻子踢破,踢得他眼冒金星得仰面躺着,又抡起撬棍,把他的膝盖骨打得粉碎。
“啊——啊——”,金戴斯眼见只有出气儿没有进气儿了。
林欣用军靴金属头踢在他的耳侧,把他踢到一边去。
随后他抬起头来,看向还面朝下趴在地上的那两个人。
瘾君子维尔雷德尿了,在水泥地面上形成一摊腥臊的水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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