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们三人。”

看着三人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蓝染的身后传来了哈斯沃德的声音。

蓝染头也没回，只是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轻声说道“让我在意的是柯雅泰·史塔克居然加入了黑夜教会，以黑夜教会在乌托邦中的影响力，他们应该得到了一些关于乌托邦的线索。”

蓝染……

居然也在乌托邦之中？

这并不困难，因为蓝染惣右介有着迄今为止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心理学隐身’，他当初跟踪了哈斯沃德很长时间，最后还是想着自己主动暴露才让哈斯沃德发现的。

没有人比蓝染惣右介更懂怎么跟踪别人，哪怕心理学隐身并不是一个非常无敌的能力，但再搭配上他本身的镜花水月以及对距离的把控等跟踪技巧，这让蓝染能够很轻易的跟踪他们的行踪。

嗯，虽然说镜花水月在他的操控下变成了哈斯沃德的分身，可是并不代表蓝染无法使用镜花水月了。

以往死神们的确是要依靠斩魄刀来使用能力的，但随着非凡特性的出现，里面蕴含的力量同样能激发灵魂的力量，蓝染通过非凡特性融合出了一条灵之虫，就算没有斩魄刀他也可以使用能力了。

只不过用上斩魄刀肯定效果更好就是了。

更不要说，还有哈斯沃德的帮助了，哈斯沃德的实力和蓝染极其相彷，只不过两者的侧重点不同而已。

蓝染其实一开始是在跟踪京乐春水，因为哈斯沃德做出了预言说京乐春水会遇到很奇怪的事情，蓝染当时一直在班西进行对非凡特性的研究，所以便悄悄的跟了上去。

只不过他并没有像春水那样莽撞的便进入乌托邦，因为他对于这些未知的东西一向谨慎，就连哈斯沃德他也是跟踪了很长时间才决定与其合作的。

更何况哪怕还没有进入乌托邦，蓝染便能够感觉到那片海域有些奇怪的律令，对他的灵体造成了一些影响，所以蓝染便更不会进入其中了。

果不其然，连一天的时间都没到京乐春水便好像逃也似的离开了乌托邦，而在同时他也察觉到了包裹着卯之花等人的那团黑暗。

通过哈斯沃德的洞悉者能力，他们发现那黑暗的主要作用是隐藏自己，而在这点上蓝染也有一定自信，于是他使用镜花水月与心理学隐身试着前往了乌托邦。

而正如他们所料的那般，那黑暗中包裹的果然是救赎蔷薇的三人。

蓝染跟踪他们并不显得吃力，他本身实力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们三人完全没有想到会有人跟踪自己这回事。

毕竟他们三人前往乌托邦本来就是暗天使临时通知，乌托邦中更是几乎没有熟人，如果他们一直都非常警惕的话，哪怕是蓝染保持相当的距离也很难跟踪他们。

毕竟他们可是三个人啊，而且是实力非常强大的三个人，想要跟踪他们所消耗的力量可远比跟踪一个人或者说实力弱的普通人要多上很多。

….“接下来要去市政广场吗？”哈斯沃德澹澹的说道“他们在寻找‘源一’，你对这个人有多少了解？”

当初源一失踪的时候他还在无形帝国，理论上对于一位护廷十三队的副队长应该是有所了解才对。

只不过那个时候源一在护廷十三队中还是个小透明，而且净灵廷初次重建之后十一番队是最晚恢复工作的，恢复工作之后源一又经常外出执行任务，就连失踪也是在净灵廷之外失踪的，所以就算是一直在监视护廷十三队的无形帝国都不太清楚源一的底细。

而且……

无形帝国主要收集的资料还是那些队长，毕竟按照计划他们可是要潜伏九百九十九年的，到了那个时候那些副队长早不知道换了多少代了。

总之在很多种情况之下，让哈斯沃德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源一这个人多少资料来。

一开始哈斯沃德也没对蓝染抱什么希望，蓝染这个人虽然神秘且睿智，但他明面上一直在藏拙，就连加入净灵廷都没多久呢又怎么会了解护廷十三队的副队长？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蓝染轻轻推了推眼镜，说出了哈斯沃德没有想到的话。

“起源的源，一二三四的一，就名字本身……便不是普通的死神。”

“……”哈斯沃德点了点头，毕竟这个名字……

怎么说呢，是不是太过简洁了？

简直不像是人名，而像是……

“代号”

他说出了这两个字，随后看向了蓝染的双眼。

蓝染的嘴角微微上扬“据我所知，纲弥代家暗中有着代号为‘源’的计划，这个计划是为了让死神能够连通灵王的意志，虽然到了现在纲弥代家已经将这个天方夜谭的计划废除了。”

“与灵王连通么……”哈斯沃德不由沉默了片刻，灵王是他们灭却师的神，也是他们真正的始祖，灭却之力也是灵王最根本的力量，他们灭却师才是三界的正统。

死神只不过是一群小偷，又或者说是强盗，他们篡改了灵王的世界并以管理者自居，如今居然又想着连通神明。

他们根本不知道的是，只有他们灭却师才能连通神明。

比如友哈巴赫，比如……

他！

“你怀疑源一能够连通灵王吗？”哈斯沃德问道

蓝染摇了摇头“或许并不一定是灵王，与神沟通的话的确会让人理所应当的联想到灵王，但不要忘了，这个世界正在蜕变，远古的隐秘存在们正在复苏，灵王只是神明之一，源一或许连通了其他的神明也说不定啊。”

“……黑夜女神吗？”以他们的耳力自然是能够听到卯之花他们说话的，虽然他们不可能进入到黑夜教堂中去偷听，但他们离开黑夜教堂之后在外界的谈话他们还是听清楚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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