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奥弗涅推开搂着自己的手臂。“起来,你得离开了。”
她拍着德拉科的脸颊。铂金色的头发凌乱的散在枕头上和银色交织在一起。
“一颗榛子巧克力太妃糖。”那男人没睁开眼睛,含糊不清的讲道。
“别闹了,这可不是小时候。我不会被你哄骗了。”
奥弗涅试图推开再次搂上来的手臂。几次都没有作效。
“这不是被我骗到手了?”德拉科这才睁开眼睛,手下却越发用力搂得更紧。
“一个马尔福从不会落空。只要是想要的一定会得到。”
他自豪的讲着,手里捉弄着奥弗涅。
发现男人的手越来越不安分,奥弗涅只能搬出来父亲亚历克斯镇压。
“再晚点走被我爸看到了要你好看。”
德拉科的最后一点睡意瞬间消失。他有点懊恼。
“醒醒,如果我爸发现你早上从我的卧室离开他会杀了你。”
德拉科想到了那张面无表情的冷脸,还有奥弗涅难缠的两个哥哥。
他这才不甘心的松开奥弗涅。“不是有门钥匙吗,我晚点再走。”
奥弗涅这才从怀中抽身,她穿好睡衣,回身从地上捡起德拉科的衣服丢到他的身上,好叫他不再赤裸着胸膛。
“穿好它。”
德拉科表示投降,他起身穿好裤子。看着奥弗涅对着穿衣镜比量着。他从身后抱住心爱的女人。
“我留在的位置很隐蔽,不会被你家里人看到的。”
说着,他指着自己的脖子一侧。“看看,我的未婚妻昨天晚上多热情。”
德拉科的胸口到侧颈留有一串深红色的草莓印,足以说明昨天晚上有多激烈。
他手指在奥弗涅的腰间打转。“这里肯定不会看到。”笃定的讲着。
奥弗涅没好气的转身打了他一下。“不穿上衣干嘛?赶紧穿好回家。你不怕纳西莎伯母找你?”
“我和我父亲讲过了,他表示同为男人他很理解。”德拉科不在意的说着。
他伸出手臂,奥弗涅帮他系着袖口。
“理解什么?”奥弗涅抬眸问着。
“理解你是一块冷态度的坚冰,是十字燃烧的灯火,是欲望颂歌的放纵。”
德拉科深沉的念起十四行诗,话锋随着一转。
“理解明明是未婚夫还要像见不得人的情夫一样每天晚上悄悄过来。”
“简直就像偷情。”
“这就是偷情好吧。”奥弗涅不客气的讲着。
“被我爸爸抓到我们两个就完了——另一边。”
德拉科乖乖伸出另一条胳膊。还说自己呢,近朱者赤,现在奥弗涅也开始张口闭口“我爸爸”起来。
“什么时候才能敲定婚礼日期啊?”他期待的问着,深邃的五官散发着男人的荷尔蒙。只一眼就让奥弗涅面红心跳。
她无法抗拒自己的未婚夫。
奥弗涅摇头,那头长发像波浪一样垂洒。“我不知道。爸爸说婚礼不是一件小事,从结婚场地到邀请宾客都得好好挑选。估计还要很久吧。”
德拉科有点抓狂,天知道亚历克斯用这个理由推迟了多久。这都是借口。
偏偏这个理由还很正当。每次阿修斯和布莱恩你来我往的配合着。
父子三人的组合技,连卢修斯都几次完败。他只能遗憾的跟儿子表示太难缠了。
而德拉科来法利古堡越勤快,亚历克斯的表情就越危险。
配合那两个兄弟就像三个杀手一样坐在餐桌上。
教母克里斯蒂娜几次出言帮忙,才没让这场婚事谈崩。
他收回手臂,不甘心的把女人抱在穿衣镜前。一只手袭上奥弗涅那平坦的小腹。指尖在那处缓慢地游走。
德拉科故意用抓人的嗓音念着。
“得让你怀孕才行。这样为了避免你大着肚子穿婚纱。你爸爸说不定能快点决定邀请名单。”
说着德拉科顺势幻想起来。“你说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好?马尔福夫人。”
“生两个吧,一男一女刚好。太多我就嫌烦了。”
“要和你一样是银色的长发。不过铂金色也不错。女孩子一定要像你一样漂亮。”
“男孩子不要太调皮,不然我可能会忍不住揍他。小时候不要太臭屁。”
......
“醒醒,我感觉你还在梦里。”奥弗涅拍了拍德拉科的脸颊。
德拉科泄气,他再一次不甘心。
奥弗涅才不管这么多,她坐在梳妆镜前。因为德拉科晚上总是过来。她拒绝了卡尔早上来房间帮自己梳头发。
这让大小姐没了梳发工人。德拉科只得顶上。不得不说虽然读书的时候德拉科的手艺很烂。
不过经过这么多年的磨炼倒是勉强拿得出手。
德拉科摸着长发美滋滋的想着。什么布雷斯什么诺特,都是过眼烟云。还是自己笑到最后。
他在首饰盒里翻找着发饰,熟练地绑着丝带。
眼看德拉科脸上的笑越来越诡异。奥弗涅只得出声。
“别傻笑了,搞快点。时间快不够了。”她看向墙上的挂钟。
“我可是你的未婚夫啊。我是马尔福。却要在太阳没出来前就灰溜溜的从自己未婚妻的房间离开。”
德拉科简直对奥弗涅五体投地,只是一个约会搞得像做贼。每次都这么匆匆忙忙的催自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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