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婶子,真的不用,饱了饱了。”钱喜娃乐呵呵的,拍拍肚皮。
陆母被他这样的举动逗笑。
让他们随意,然后去收拾房间。
钱喜娃做啥都跟着自己的儿子,肯定会在这里住下来。
陆云深在家里住了一晚上,就急吼吼的往首府大学去。
刚好今天,萧井仪有人找。
“国企的领导?怎么会找我?”辅导员照过来跟她说的时候,她还愣了一下。
辅导员倒是很激动。
毕竟ggkf现在才提出来。
真正运用下来,还得十几年来着。
就说下岗潮吧,那也是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这个时间段。
现在是70年代末期,国营两个字,依旧占据主导。
辅导员道:“你上次写的那个论文你还记得不?张教授递上去了,也不知道咋回事,国营厂子不少厂长看见了,这不,这一次一共来了六个,都是来找你的!我说萧井仪同学,你可要重视这一次的见面,对你以后的工作绝对有好处,你准备一下,我带你去会议室。”
“行。”
萧井仪把上次写的论文带上。
不过想来那些厂长都有,但是既然要准备,就只能准备这个了。
她这样做的目的,原本就是想给自己刷刷经验值。
有些东西,要早早的做准备,比如让人高看一眼的学历——这个她进行中。
只要没出什么大问题,她可以很顺利的拿到毕业证书。
比如让人眼前一亮的业绩——论文发表,这一个她也有了。
感谢这个时候教授的质朴善良,让她能够在大一第二学期就拥有一片发表的论文。
她急匆匆的跟着辅导员去会议室,华丽丽的跟去宿舍找她的萧季溟错开。
“不在宿舍?去哪儿了?”
“这个就不知道了,好像是他们辅导员过来找她,带她出去了。”传话的人说完,也走了。
这些好不容易能够进入大学的学子,在经历了那么动荡的几年之后,更加珍惜学习的机会。
好多人熄灯之后,都打着电筒挑灯夜读。
在这个学校中,处处卧虎藏龙,就没有一个银枪拉头。
之前那群‘保送’进来的学生,被新来学生的本事一刺激,也是一个个的铆足劲儿要表现表现。
这还真的应了一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如果不想自己成为另类,那就只能跟身边的人,一起成功!
……
萧井仪好不容易从会议室出来,天都要黑了。
还是辅导员看萧井仪大着肚子,出声暗示了几次,那群厂长才作罢。
他们虽然是国营厂子的厂长,却也是手中有指标的。
指标达不成,他们也得挨批评。
谁愿意在一大群人面前丢脸啊?
萧井仪离开之后,这群人还不走,就坐在会议室里继续讨论。
因为萧井仪不在,这群老烟枪才敢掏烟出来,一人一根,散出去,抽起来。
学校门口
萧井仪挺着个大肚子急匆匆的走。
才走到门口,就看见路灯下站着一个笔直的身影。
都不知道站了多久。
灯光从他侧面撒下来,让他的侧颜看起来无敌。
男人不苟言笑,有女同志凑过去跟他说话,他也跟木头人一样不搭理。
这让胆子小一点的女同志都不敢去了。
在这群女同志眼中,站在路灯下的这个木头人,像一匹孤狼!
可是下一刻,她们就看见惊掉了下巴的一幕。
就看见那个像孤狼一样的男同志,脑袋依靠在一个大肚婆的肩膀上,还在那边哭:“媳妇,我被开除了,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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