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内喜气洋洋。
温折枝为了迎娶苏玉浓,开放了府库,让管家什么都按照最高的规格来。所以王府就连挂的红绸,都是用的千金面料。
那些绸缎扒拉下来一匹,都跟寻常人家一年的开销。
“新娘下轿子。”
婚礼的主持人高喊。
喜轿被放下,温折枝撩开轿子,将苏玉浓迎出来。
两人手里各自牵着红绸的另一端。
“新郎新娘入喜堂,拜高堂。”
轮椅和鸳鸯绣鞋一起走过红毯,走入喜堂。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两人朝着启帝和太后拜去。
启帝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苏玉浓跟温折枝顺顺利利的举行完了婚礼,两人便一起到了新房。
喜婆又说了些吉利话,然后带着众人出去。
没有人敢闹他们的洞房。所以只有苏玉浓和温折枝两人在。
喜秤挑开盖头。
温折枝被她的脸美得呼吸一滞。
她嫣然媚笑,软糯呢喃:“夫君,该喝交杯酒了。”
“好。喝交杯酒。”
温折枝竟顺从她的意思,端起近旁的交杯酒:“那便同饮。”
两人各执酒杯,双臂交替,互饮对方的酒。
酒香似乎都变得比从前更加醇厚,芬芳而浓郁。
苏玉浓自带的媚香在酒气的熏蒸之后越加浓郁,在这个房间里发酵。
“夫君。”
她红着脸喊他,酒不醉人,人自醉。
“然后呢?”
“苏玉浓,共饮交杯之后,然后要如何?”
成婚之前,或者说早在他刚刚成年的时候,启帝就派了人教过他成亲要如何。
他什么都知道,却偏偏要来问苏玉浓,要让这个比平常还美丽无数的女人来回答这个问题。
“然后我们彻夜狂欢。”
苏玉浓取掉头上的凤冠,褪下身上的霞披。
大红鲜亮的里衣,让她冰肌仙骨看起来更加妖娆迷人。
她的一呼一吸,都像是在引他彻夜狂欢,不知疲倦。
“苏玉浓,你若是觉得喜房里热,本王可以让人多送些冰块过来,没必要贪凉将身上的衣服褪掉。”
“温折枝,你什么都懂,为什么现在这么装?”
苏玉浓吹灭屋子里的喜烛,将他按在喜榻上,像是女王俯视着她的男后。
“夫君,你还要我说得多明白。”
温折枝眸光冷遂:“你可以说得更明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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