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浓更是瞳孔震惊的看着温折枝,不敢置信。
她也不敢相信温折枝居然会为了她动用那么贵重的东西。
温折枝近来并没有表现得很爱她啊。怎么就肯为了她,动用丹书铁券?!
温折枝:“为我自己的女人,怎么都值。北海圣尊,我让你查,你查便是。何必啰嗦?”
北海圣尊:“我为什么不能啰嗦?你到底是我师兄的徒弟。我算是你师伯,你的事情,我当然要替我师兄……”
温折枝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眼神冰冷:“圣尊,我师父当年赴死的时候,你能眼睁睁的看着,现在我要怎么做,你也不必干预。”
他这已然不是对长辈说话的态度。
苏玉浓还以为北海圣尊要生气,或者说他可能会掀棋盘走人。但是对方并无任何动静,反而有些自责的垂首。
北海圣尊:“好,你的事情,现在我不问不管便是。”
当年师兄赴死,他没能拦着,也没有能力相帮。他没有尽到一个当师弟的责任,被他的徒弟记了,倒也是在情理之中。
苏玉浓看他们两人谈完,端了凳子坐在温折枝的旁边,然后去牵温折枝的手:“夫君,您……您何须如此?”
“您何须为了我,使用那么珍贵的东西?”
即便你要为我用,也没必要用在调查人这样的事情上啊。
她以后推翻启帝,统一九州天下的时候,再用岂不是更好。
北海圣尊:“他过不了你的美人关,只能如此。”
温折枝:“我乐意。”
一句我乐意,同时回答了两个人。
听到那三个字,苏玉浓瞬间不再纠结。
温折枝肯为了她帮忙出手,已经是飞跃。
无论温折枝现在用了丹书铁券值还是不值,她觉得都值。
棋桌上的棋局终了。
北海圣尊留下来喝了些茶,便不想多待。
“折枝师侄,苏玉浓,本尊先走了。”
苏玉浓:“前辈,您不住在这儿吗?”
她虽然知道北海圣尊不待见她,也没有过多的想着要跟他保持多好的关系,但至少该尽的地主之谊,她愿意去尽。
北海圣尊:“本尊待不惯王府这样的富贵乡。更喜欢荒山野岭隐居着。”
“凤阳歌的生平事情,以及缺点优点,本尊会去为你查探,一旦有了消息,本尊会告诉师侄。”
北海圣尊看着温折枝,非常希望对方能够喊他一声师伯。然而对方根本没有正眼看他。
苏玉浓:“谢前辈。”
夫君不喊对方师伯,苏玉浓也不敢喊,仅仅只能够称上一声前辈。
北海圣尊:“本尊不是因为你帮忙,所以你无需说谢谢。”
他离开了乾亲王府,离开得很快,身形变幻,如同鬼魅,苏玉浓想送送,都不知道怎么送。
北海圣尊走了,苏玉浓瞧正堂里也没其他什么人,故而不再端着,直接像是没骨头一样窝进温折枝的怀里。
她不说话,只是在他的怀里慢慢的眯起眼睛,享受安宁。
温折枝在等她开口。
她不开口,他也不主动。
两人就这样到了深夜。
温折枝推了推正小声打着呼噜的女人:“起来,若是困了,让人准备沐浴,再洗漱洗漱,便可入眠。”
苏玉浓拉着他的手,仅仅扣住:“我来见你之前已经沐浴过了,不想再沐浴了。但我能够伺候您沐浴,无需让其他人准备。”
有意在今晚搞点事儿的女人,那就是艳丽妖诡的精怪出行。
她从他身上起开的时候,还故意让肩膀的衣服滑落,让他看自个儿似雪般的肩膀。
神魂颠倒。
她要让温折枝为了他,更加神魂颠倒。
温折枝看见她那个样子,虽说没有神魂颠倒,但是却有了些本能的反应。
他坐在轮椅上,顺手将窗户打开,吹着冷风,看着苏玉浓忙进忙出。
大约过了三盏茶后,苏玉浓忙得差不多了。
她来到正堂,声音开始粘糯娇嗲起来。
“夫君,我已经在咱们的寝殿准备好了香汤,我推您过去。”
温折枝还没同意,轮椅就已经开始转动起来,直到被推进寝殿。
寝殿里醺了跟往常完全不同的甜香,甜而不腻,勾人神往。
光是这香味闻着,就知道苏玉浓动机不纯。
温折枝没让她将香给灭了,便是准允了她所有不纯的心思。
“你既然说要伺候本王,那你便伺候吧。替本王褪衣。”
苏玉浓屈膝在他跟前,为他将身上繁复的衣服褪掉,褪衣的时候,动作非常纯情,又不像是要搞事的。
就她这样若即若离,忽冷忽热的样子,最是折磨人,也最是可以掌控人心。
温折枝衣衫褪尽之后,她才有些不老实的看着对方的腹肌。
手背贴着腹肌下滑,她问:“夫君,您是想让我抱你进去沐浴,还是您自己进去?”
她挺想抱的,公主横抱乾亲王,说出去也很有面子嘛。
温折枝自轮椅而起,然后稳稳落进浴桶里:“我自己进去。”
他控制力很好,进去的时候,就连水花也没溅起来多少。
“夫君真是要强,您有时候也可以试着依靠依靠我嘛。”
苏玉浓软乎乎的撒娇,同时给他搓背。
之前还装得老实正经的人,现在原形毕露,再正经不起来。
搓个背,都搓得人骨头酥。
温折枝都险些忍不住,想将那故意闹事儿的女子拖拽到跟前来,但最终没有出手。
再等等看,看看这女子还要胡闹成什么样子,才会憋不住。
温折枝的背这会儿已经红了,脖子上也覆盖着浅浅的红晕。
苏玉浓被他这反差萌撩得不行,的确也稳不住了。故而俯身在他的脖子上嘬了下。
“夫君,我瞧着这浴缸还算大。”
温折枝:“嗯,在浴缸里算大得。”
苏玉浓:“那应该能够再都装下一个人。夫君,我也进来挤挤,应该可以吧。”
还不等温折枝同意,苏玉浓就进了浴缸。
她动作不小,下去的时候,水花飞溅。甚至还有水落在了温折枝的眼睫上。
温折枝看着浑身湿湿的女子,粉面娇靥:“你不是说之前已经洗过了,怎么,你还想再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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