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刕集团的这些雇佣兵,虽然每个都长得凶神恶煞,是杀人不偿命的恶魔。
但众王面前,甚至连超级兵都不如,不一会,便被杀得连十分之一都不剩。
此时的哼刕四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只不过是绑架了两个十分普通的龙国小孩,怎么就招惹来了几十万大军的攻击。
他看着监控上传来的画面,看着画面上那一张张熟悉的脸,不禁陷入恐慌之中。
“医王殿的萧云,商业界的月无穷,龙国兵部的参谋和禁军教头。
大魔法师刘海柱,武学宗师馬保国,科学狂人杜芬苏斯。
可恶啊!为什么这些传说中的人物会同时出现在这里!
我记得我根本没有招惹过他们啊!这到底是为什么!”
随即,他的目光又落在牛爷爷那霸气侧漏的脸上,顿时一愣,自言自语道:
“难道是他……
传说中,能同时调动这么多大人物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众王殿的首领,牛王·牛炸天!
可是我原本以为,众王殿和牛炸天只是一个传说,是别人杜撰出来的!
没想到竟然真的存在吗!
但是!为什么这区区两个小鬼,竟能请到传说中的众王殿出手,这到底为什么!”
说着,他便冲到图图旁边,一把抓住图图那岌岌可危的头发,将图图提了起来,几个大逼斗子甩在图图的脸上,质问道:
“快说!你这小鬼到底是什么人!”
却见图图双目无神,空洞地望着前方,自言自语道:
“死……死人了……”
“你!”哼刕四世气得将图图摔在地上,对着他不断拳打脚踢。
他认为,就是眼前这个小孩害得他几十年的努力功亏一篑,害得他整个集团都差点被众王殿灭掉。
既然他无法摧毁众王殿,那就将全部怒火撒在图图身上,于是他下手越来越狠,不一会便将图图整个人打得半死不活。
就在这时,房间中的灯光突然忽闪忽暗的,墙壁和地板中渗出阵阵阴风。
哼刕四世的叔公是冥奠最厉害的巫师,而他从小由叔公一把屎一把尿地喂养大,所以对这些灵异现象也有一定的了解。
只见他伸手操起供桌上的一把骨头邪剑,是他叔公用活人的脊椎炼制而成,并特意留给他辟邪。
哼刕四世手握脊椎宝剑,指着前方空气,骂道:
“谁!滚出来!不要装神弄鬼!”
就在他说话间,屋子的阴气越来越重,不一会便凝聚成几个人形鬼影。
分别是骑着骷髅战马的鬼王罗育邢,和身穿红袍的捉鬼将军钟馗,以及五名身穿红西装战将——阴兵五兄弟。
就在他们几人现形后,几百只鬼兵也从墙壁中飘出来,悬浮在空中,十分有秩序地排在鬼王的身后。
哼刕四世一见此状,连忙将脊椎邪剑指向罗育邢,威胁道:
“我不管是你谁,但我手中这把宝剑经过了我叔公的开光,可斩孤魂野鬼!
所以我警告你最好不要乱来,不然这把宝剑可不长眼!”
而他手中这把邪剑确实厉害,就在邪剑指向罗育邢的那一瞬间,罗育邢身后的鬼兵纷纷倒退两步,全被邪剑上的怨气吓到了。
阴兵老二自告奋勇,要上去会一会哼刕四世。
经过鬼王的允许后,阴兵老二从头发中取出兵器指甲盖,冲上前便要将指甲盖拍在哼刕四世的脸上。
哼刕四世见状连忙挥出宝剑,他不懂剑术,只是胡乱挥剑,竟然将阴兵老二的指甲盖挡了下来,还差点将老二刮伤。
见状,罗育邢便大喝道:
“退下!让我来!”
说着,他伸出双手从阴气中抓出一把偃月刀,这把刀霸气十足,刀头雕刻着一只烛九阴,而刀刃便是从烛九阴的口中伸出。
刀身上雕刻着幽冥黄河的地形,上面还环绕着数十团冥火。
罗育邢手持偃月刀,朝着哼刕四世的肩膀重重砍了下去。
哼刕四世见状,连忙举邪剑抵挡。
却听“咔嚓”一声!邪剑断成两截,偃月刀直接砍进哼刕的肩膀中。
见状,哼刕瞬间吓尿了,连忙丢开邪剑,捂着肩膀,在地上滚了起来。
过了一会,他才奇怪的发现,自己的肩膀不止不疼,甚至连一点伤口也没有。
于是,他站起身来,刚想嘲讽罗育邢,却发现,自己这半边手臂却怎么也动不了,就好像断了一样。
原来,鬼王罗育邢的战刀不斩肉体,只斩灵魂。
在刚才那一瞬间,他已经将哼刕四世那半边手臂的灵魂斩断了。
所以此时,哼刕的肉体虽然看上去完好无损,但无论如何使劲,也使用不了那半边手臂了。
就在这时,李塞睾从门外跑进来,一脸惊慌地对哼刕四世大喊道:
“不好了!主人!那些家伙打进来了,我们的雇佣兵全被杀光了!
我们快逃吧!主人!”
说着,李塞睾便要往跑。
哼刕四世却伸手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扯了回来,说到:
“你帮我挡住他们!”
说着,他便将李塞睾推到鬼王的面前,接着又瞬间冲出屋子,顺便将门关上,迅速地往地下车库跑去。
李塞睾整个人都愣了,他没想到自己忠心耿耿地替哼刕做狗,到最后竟然被哼刕给卖了。
他看着面前凶神恶煞的鬼王和阴兵阴将,脸上写满了尴尬,背上却流满了冷汗。
他开动脑筋,不断思索,心想在这种情况下要说些什么,才能缓解尴尬。
气氛就这样凝固了好几秒,李塞睾才突然咧开嘴,强颜欢笑道:
“大哥大嫂过年好!
哥几个大老远的过来,应该挺累的吧?别干在空中飘着啊,都下来休息一会……
要不去下顿馆子,我请客……”
然而,并没有人理他,气氛更加凝固了。
李塞睾还在强颜欢笑,笑了几秒后,脸上的表情又逐渐由喜转悲,他知道自己死定了。
另一边,哼刕四世一路跑进地下车库,打开豪车的车门,转了十几下钥匙,又踩了好一会油门,却怎么也打不着火。
于是他便来到车头,打开车盖一看情况,整个人的脸色都黑了,破口大骂道:
“他妈的!谁这么缺德!把老子的电瓶都给偷了!”
话音刚落,地下车库的另一边便传来声音: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这辈子不可能打工!”
同时,还伴随着阵阵脚步声,仿佛有几十人正一步一步地朝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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