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视国子监,无视朝廷律法,更是在众圣雕像之下,屠杀学子!”
够了。
许文缓缓道:“古砚尘,目无王法,肆意屠杀国子监学子,蔑视大周律法。”
“本官在此!”
“还不速速伏诛,可少些皮肉之苦。”
许文不在言说,他要将一切危险抹杀于摇篮中,以绝对武力将一切罪行全部落实。
古砚尘伏诛。
公涞也不会再乱说什么。
至于失败?
他想都没想过。
要知道。
这里可是国子监。
是他的主场。
在主场之中,就算是牵头狗,让狗去打都能赢吧?
……
女帝寝宫。
梅花内卫汇报完毕。
上官婉儿一摆手,不满道:“这北阳世子,还真是无法无天,连朝廷命官,国子监的学子都敢杀害!”
女帝平静道:“若是,他手上有足够动手的证据呢?”
有证据。
朝廷命官,乃至于祭酒,都是死不足惜。
学子读死书,不明是非,被人用来当枪使,死有余辜,没有人会可怜他们。
有些事情。
女帝知道吗?
自然知道一些。
但她能动手吗?
根基不稳的她,倒是不容易动手。
至于四相他们,难道也不懂?
不知道趁这个机会,把那个位置换成自己人?
自然知晓。
可是呢?
朝廷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啊。
上官婉儿说道:“如果他没有呢?”
女帝淡淡一笑,道:“如果没有的话,从今以后大周再无北阳世子,只有儒道诗祖。”
上官婉儿不解。
“可是……”
“他的证据,从哪里得来的呀?”
女帝揉了揉太阳穴,很想说,你是梅花内卫还是我是梅花内卫?
……
稷下学宫。
一个儒生着急忙慌的道:“山长,小师叔下山了。”
夫子七位弟子。
年龄,所学。
根本没有任何规律可言,而且讲究一个有教无类。
第七弟子。
收入门下之后已经百来岁了,跟夫子读了几年书,实在是不开悟。
夫子让他爱干嘛干嘛去。
然后。
他跑去学剑了。
没想到。
既然真的让他练成了,成为当代剑仙之一。
书院内。
除夫子之外,明面上的最强之人。
夫子其他六个弟子?
也都不是什么正常人,不好说。
剑名,血衣。
薛白衣。
古踏地翻身坐起,有点无奈道:“那个剑痴,不是说打死不下山吗?”
儒生苦笑道:“不知道,火急火燎的走了,理都不理我。”
古踏地一摆手,又躺了回去,道:“不理了,今天高兴,管他洪水滔天,都与我无关。”
不愧是我的侄儿。
古家也出圣人啊!
……
古砚尘笑了。
许文的想法,与自己不谋而合。
他前来此处。
本来就是为了杀人。
只不过。
老是被其他人误解,倒是浪费了不少口舌。
古砚尘看了一眼公涞,天机四君子会意。
古砚尘轻笑道:“洪老,许多年不动手,有此机会,舒展舒展筋骨?”
洪老露出黄牙,猥琐一笑,道:“那公子可得离远点,免得血溅到你。”
他也起了杀心。
古砚尘轻呼一口气,将阿青往身后放了放,这才从怀里拿出了情报。
他一一细数上面名字。
“许文,杜泰,刘溃……”
“为达目的,陷害忠良,贪赃枉法,愧对百姓之信任。”
“今日!”
“尔等的好日子,到头了。”
衮衮诸公?
呵。
此刻。
众学子,听到古砚尘所说的罪行,无不惊恐。
最令人意外的是。
那些国子监的博士们,他并没有开口辩解,好似默认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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