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砚尘。
他没有束手就擒。
等待着大周的审判。
甚至。
古砚尘还放出如此狂言,让武侯及万人北军退去,可留些颜面。
很难。
太难了。
要想让北军丧失颜面,恐怕只有夫子亲至,才能做到。
除此之外。
再也找不到任何人。
这里。
毕竟是大周啊。
武安君即便想来,也有心无力。
他赶不到这里的。
古轩辕还是大周的臣子。
古砚尘能够回到武安君府,那就不同了。
顿时。
薛白衣感到了压力。
这师侄。
他还真看得起自己啊。
不过。
他也不能给书院丢脸。
薛白衣脚轻轻一踩血衣剑,血衣剑在空中一阵翻滚,准确无误的落在手中,自剑刃之上,有一道红色的剑气围绕,宛如活过来了一般。
剑仙。
剑气外溢。
剑仙抬手之间,能够轻而易举的斩出摧枯拉朽的一剑,无数人退避三舍。
此举。
武侯也是皱着眉。
麻烦。
洛邑之中。
不确定的因素就是稷下学宫,也是唯一不惧大周的势力。
稷下学宫,天下读书人的求学之地。
即便麻烦。
武侯不能退。
两者间。
都有不能退让的理由。
谁退?
谁就先丢脸。
两军对阵,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
“唉!”
却在此时。
响起一道叹息声。
这声音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力,纷纷趁而望去。
不是他人。
正是古砚尘。
古砚尘摇摇头。
“何必呢?”
“事情发展至今,除去你之外,并没有其他外人参与?”
“你还不懂吗?”
这件事情不对劲。
如果。
那些盘踞在洛邑的势力,反应速度都那么慢的话,早就死几百回了。
自古砚尘踏入国子监开始,他们就已经足够时间汇报了。
结果。
古砚尘都结束了。
却没有其他人前来。
四相死了吗?
他们的情报部门,都是死人吗?
女帝呢?
代表女帝的内卫呢?
为什么还不出现?
为什么是维护秩序的北军出现?
原因有很多。
但大部分的想法只来源于两个。
第一。
探清古砚尘虚实。
他是否拥有其他底牌?
第二。
借刀杀人。
京都发生了这样的事。
北军。
必须要来。
所以。
他们不需要再派任何人,便可完成借刀杀人之计。
成功与否。
皆无损失!
在这一点。
武侯就缺乏了点变通,他慢一点无所谓,只是他还在傻乎乎的维护大周的颜面。
他慢一点。
其他人的想法都得落空,也不用成为他人棋子。
经过古砚尘一提醒。
武侯也察觉到了不对。
是啊。
不对劲。
北军是维持秩序的。
他们不可能关注古砚尘一个人,往往只有事情接近于结束后,他们才会赶到。
结果路上。
他没见其他人。
武侯即便察觉不对,还是淡淡道:“为将者,自当遵从规矩行事!”
皇权更替,一代帝王一代臣,他身为先帝嫡系,却没有被边缘化。
担任护卫京都的北军统领,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他愚忠。
他固执。
所以。
古砚尘叹息。
说真的。
这样的人,理应去镇守边疆,而不是在这个鬼地方,在那些阴谋家的手中,成为棋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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