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传来娇滴滴的声音。
只见。
一个抚媚妖娆的妃子,摆动着妖娆的身姿,一下子扑到了赵构的怀里。
赵构怒意消散,用手轻轻拍打她的玉背,安慰道:“孤的爱妃,这是怎么了呀,哪个不长眼的,让你心烦了呀?”
秦桧一行人对视了一眼之后,默默退下。
妃子哭泣道:“我那可怜的侄儿啊,他只是想读书,他有什么错呀,就这样被古砚尘给残忍杀害,还背负了一个卖国贼的罪名。”
“我不活了啊!”
宋王赵构也听说了国子监的事情,先前倒也不在意,可现在惹了自己的妃子,那他可就感到不满了。
他抓起妃子的玉手,放在了嘴边,道:“哦,竟有此事,其中定有冤屈,我倒想问一问女帝,我宋王的侄子,怎会是卖国贼?”
“你放心。”
“孤定会替我们侄儿洗刷罪行,并让他赔礼道歉。”
妃子又哭了。
这姿态令人心碎。
宋王赵构连连安慰。
“爱妃,又怎么了呀?”
妃子用手帕擦拭眼泪,柔弱道:“我是心疼大王,听说那岳飞不尊王命,居然连抗十二道金令……”
顿时。
宋王赵构杀意再起。
……
不知不觉。
又过三日。
古砚尘所造成的轰动渐渐平息,又有一道消息传开,成了酒客的话题。
“听说了没?”
“春猎又要开启了,今年是屠魔。”
“好家伙!”
“大周越来越强了,连魔都能抓住了。”
“听说是镇西公,在西境边缘灭了一个小门派,将那百来个魔门弟子押送回京的!”
“今年!”
“有看头了。”
国子监。
自从古砚尘大肆屠杀过后,国子监并未一蹶不振,反而少了一些蛀虫之后,变得越发欣欣向荣。
有个山羊胡的老者,他协同一批博士跪在山道旁,道:“大人,国子监不能一日无主啊。”
若古踏天在此。
定会觉得眼前这人熟悉。
他就是前去北阳替古砚尘看病的那位半圣。
国子监内。
有三个派系。
许党。
全军覆灭,还牵连了一大批学子。
现在只剩下两个派系。
左相和第二任祭酒。
左相早已不管。
自然就是第二任祭酒的下官。
在那个时候。
儒道皆传。
第二任祭酒是唯一一个可能能够成为即夫子之后的圣人。
可。
谁曾想?
大周儒圣的出现。
他变成了一个笑话,成为了一个默默无闻的扫地老头。
他也在稷下学宫入学过。
他低着头自顾自的扫着地,刚觉得渴了,下意识的伸向了腰边。
腰间空荡荡的。
哪里还有酒壶?
他暗骂了一声。
“小魔头,真是的,拿了我的酒葫芦,也不知道给我换一个新的来。”
骂完之后。
他又低着头扫地了。
直到。
那些半圣或大儒,看到第二任祭酒腰间空荡荡的时候,瞳孔骤然一缩。
酒葫芦。
不见了。
第二任祭酒视酒葫芦如命。
他曾言。
谁若能得到他酒葫芦。
就是他的继承人。
他的继承人无疑等同于下一代祭酒。
古砚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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