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
尤其是魔门的尸体,如果处置不妥当的话,很容易出问题的。
若是出现瘟疫的话,对百姓而言,无异是致命的。
古砚尘淡淡道:“身体焚之,头部筑京观,树立在这城墙之外,将此门改为主门!”
“赐名诛魔!”
国子监出身的刘策,听到古砚尘那风轻云淡的语气时,下意识的抬起了头,对上了古砚尘的视线,没有开玩笑。
古砚尘漠视性命如草芥。
刘策陷入了纠结中。
儒道。
死,葬之以礼。
虽为敌人。
人死为大。
在这一点。
古砚尘完全是相反的,甚至还要将其筑成京观,可谓是异常的残暴。
当然。
过于残暴。
所起到的威慑力,是会让所有人都为之畏惧,并内心深处想要将其斩灭。
谁也不想。
有朝一日,与古砚尘为敌,连死后全尸都不能留下,反而还要被筑成京观。
刘策看到了正在修缮城门的那些百姓,又看到了地上所残留的鲜血痕迹,最终领着旨意退下。
城中太守,征西军的六位将军,为何不来提?
怕他们的想法,容易恶了古砚尘。
他们的想法,倒是和古砚尘不谋而合,经历过惨剧的人,只想泄愤。
当他们听到古砚尘的命令后。
一个个眼中冒出了光,好似明白了古砚尘对待敌人的态度。
残暴!
古砚尘极为平静,好像这些魔头,不是活物一般。
古砚尘呢喃道:“荡魔尽头观天渊,马踏魔门筑京观!”
这话。
是朝堂上。
某位先帝所说的豪言壮志。
“呵!”
“权力熏心!”
“这人,未必比得上魔!”
立场方面。
古砚尘坚定不移站在中原,可为人这一方面,古砚尘更倾向于魔。
至少。
魔。
是真小人。
说杀你全家,就杀你全家。
……
天刚暗。
西落西下。
城门口。
千米之外,多出了一个巍峨的大山,经过特殊处理的京观未有气味散发而出,保留个几十年不成问题。
远处。
有两道影子袭来。
分别是。
其余二城的太守,牧靖和计朝。
在他们知道辽西侯战死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提心吊胆的,直到不久前,古砚尘的指令传达过去后,他们悬在心口的大石头这才放下。
得到的消息倒是模糊。
魔门退兵。
令他们二人拜见。
没了外敌。
他们自然有所不满,觉得古砚尘拿着鸡毛当令箭了,命令他们。
不满归不满。
征西大将军,位列一品,他们还是得罪不起的。
终归还是来了。
牧靖看到大山的轮廓时,飞行的速度减缓了许多,不由感到疑惑。
“什么时候,这里多了一座山了?”
计朝并未多想,催促道:“快些赶路吧,我们耽搁了不少!”
牧靖轻笑一下,不以为然,能够担任边境一城太守,还是有些本事的,自然拥有高傲资本。
二人一前一后飞行着。
忽然。
计朝骤停。
牧靖没反应过来,撞在了计朝的身上,刚想破口大骂,抬眸却见京观之举。
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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