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花沐凌站在厢房门口望着屋里瓦砾中那铺满的金银时,震惊之余眼睛都亮了。
瞧这堆砌的数量,少说也得有几十万两吧。
那金光灿灿的,差点没闪瞎她的眼。
也不知哪个倒霉蛋被搬空了家里的库房,简直天降横财。
花沐凌深吸一口气,死死拽着乾朗,问他:“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乾朗说:“只有我和师兄两人知道,而且师兄当时看到这场面后不仅没有因为房屋被砸而生气,反而笑得很开心,还说让我不要动里面的金银,去报告师尊便可。”
花沐凌狐疑地看着乾朗,在细品他嘴里的话。
房屋被砸了,楚君澜那家伙笑那么开心干嘛。
难道是因为这些钱?
可他看着也不像是个贪财之人啊。
男人的心思可真是奇怪。
“乾朗,这件事你别对任何人说,师尊也不行,听到没有?”花沐凌低声对乾朗说。
乾朗不解:“可若是不说,那这些钱该怎么处理呀?若是有人丢失找上门来的话,岂不是会被闹大?而且宗门有规,拾金不昧,不得贪图他人钱财。”
花沐凌轻叹一声,这青岚宗,开口闭口地讲规矩,有时候的确让她觉得太过古板了些。
但她也不反驳,只是瞥了眼废墟中那些金光闪闪的钱财,嘴角微勾,对乾朗一本正经地说:“没事,我来处理,等将来找到这笔横财的主人,我会如数还给他的,不会给青岚宗带来任何麻烦。”
乾朗看着小师叔那胸有成竹的样子,心想真的没事吗?
他还是很担忧呀,便要再次开口询问花沐凌想如何处理,但接下来就被花沐凌的操作给惊呆了。
只见她随手一挥,就尽数将那几十万两的金银给横扫一空。
乾朗站在原地大开眼界,难以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睁开,没有,揉一揉再睁开,还是没有。
“我不是在做梦吧?小师叔,你是怎么办到的?”
花沐凌拍着乾朗肩膀,神秘兮兮地说:“因为你小师叔我是仙女,会仙术的那种。”
乾朗张大嘴巴,震惊不已。
仙女这种人物他以前只在画本里听过,从未真实见到过。特别是乾朗觉得自己此生可能飞升无望,更加不可能去神界看仙女了。
这小师叔也太厉害了吧,着实让乾朗再度钦佩起来。
他想怪不得师兄会喜欢小师叔呢,换了他,他也喜欢。
花沐凌让乾朗明日再找瓦匠上山来修葺房屋,随后便将还在震惊中的他给打发走了。
庆幸的是云深师门地界弟子少,否则这种事不出片刻就能传遍整个宗门。
此时,系统声音来袭。
[恭喜宿主意外获得药宗库房钱财,黄金七十万两,白银五十万两。]
[现为宿主扩充空间容量至521g。]
花沐凌皱眉,问系统:“这些钱是药宗库房里的?那为何会出现在这?”
[此笔横财皆是池景柚画的财运符阴差阳错所得。]
花沐凌无语,那家伙画了那么多,竟是为她做了嫁衣。
可她忽然就有些头疼,感觉这是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的节奏啊,这还没去到烟城呢,就在暗里先把药宗给得罪了。
唉,算了,管它会遭什么报应呢,万一将来露馅,为了保护好池景柚那家伙,她花沐凌势必得把这件事给揽下来。
如今这笔钱,定是不可能再还回去,也不知药宗那里发现后会不会狗急跳墙。
但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库房内的钱财会不翼而飞到这千里之外的青岚宗。
想想都觉得好笑。
以后要是见到了药宗的人,她可得机灵着点。
再回头看一眼那空荡荡的厢房屋顶,花沐凌叹了口气,要不还是让楚君澜先换个厢房住吧。
显然,她是忘了自己昨晚迷糊间对楚君澜说的那些话了。
**
一进屋,身上凉气还未散去,花沐凌整个人就被楚君澜抱进了怀里。
“你今天又回来的这么晚,干什么去了?”
对于楚君澜在自己房间里这件事,花沐凌是允许的,没什么意见,但本性难移的她嘴欠说了句:
“偷-腥去了。”
楚君澜神情一滞,随即就咬上了她的唇,齿间漏着字,说:
“又去找池景柚了?我明天就去剁了他。”
花沐凌回吻楚君澜,靠着吻的间隙回应道:
“行啊,记得剁的时候叫我,我去给他收尸。”
楚君澜觉得这女人可真会顺杆爬,明明就是反话,听得让人生气。
自己要真去剁池景柚,第一个上来拦的就是她花沐凌!
这女人真是气死他了,楚君澜停下这个吻,喘着气说:
“他后天就出来了,明天不准再去,听到没有。”
花沐凌好笑地看着楚君澜,摸着他的脸颊,说:
“我怎么突然觉得师兄说的没错,淫意骄躁果然有碍修为,你瞧你这几天心思尽在我身上,要放在寻常这个点,你还在山音泉或者寅虚洞中修炼呢,哪有空儿女情长啊。”
“额……”
的确,楚君澜以前每天脑子里只想一件事,就是修炼。
一天十二个时辰他都觉得过太快,不够用。
现在倒好,每天就跟那后宫里的妃子一般,夜夜等君王临幸。
尤其等的那段时间,他还觉得过得特别慢,修炼都没了心思。
花沐凌眉眼含笑,用手臂勾着楚君澜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轻声说:
“但我就喜欢你这为我心烦意乱的样子。”
花沐凌的话犹如一颗繁星坠落在楚君澜的心窝上,炸的无数小星星漫天飞舞。
那一颗颗小星星又如花火般绚烂璀璨,撩的楚君澜心都在地震。
他遵从内心感受,双臂紧抱着花沐凌腰身不放,将脸埋进她颈窝里,贪婪地吸着她身上的体香。
“是你说的,在我卧室屋顶修好前可以住在你这里,没忘记吧?”
这下轮到花沐凌愣住,她有说过这种话吗?
她忘了。
但说起那厢房屋顶,花沐凌问楚君澜。
“乾朗说你看到屋顶被那些钱财砸穿的时候笑得很开心,这是为什么?”
楚君澜:“……”
他猛地咬了一口花沐凌的脖颈,后者吃痛惊呼:
“楚君澜,你咬我干嘛!”
楚君澜闷哼一声:
“我乐意,你管我。”
花沐凌感觉从楚君澜这一声哼中听出了害羞之意,还带着点撒娇是怎么回事。
他吃春-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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