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沐凌摇头,放下手中酒杯,对除了云深以外的所有人说:
“我有点累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先和师兄回去休息,就麻烦你们收拾一下。”
闻言,池景柚不干了,他跳起来叫道:
“不行!小师叔,你今晚得和我睡!”
一想起上次楚狗敲晕自己独占小师叔后,池景柚就气的好几天没睡好觉,他是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心。
后来还是去找楚狗打了一架才罢休。
中途又因为云师尊中毒的关系,他才次次让着。
现在好不容易回宗门了,怎么还轮不到自己‘侍寝’啊!
这不公平!
绝对不公平!
花沐凌醉醺醺地看了一眼池景柚,笑着哄道:
“慕尘那里脱不了人,你就先委屈几天,等我忙完了事再来找你。顺便还有些任务要交代给你。”
一提到自己师尊,池景柚没话讲了。
比起自己的快乐,师尊的确比较重要。
就这样,花沐凌被云深抱走,剩下的几人开始收拾残桌。
天心殿中,花沐凌坐在云深怀里被抱着,她双手搂着云深的脖颈,将自己的脸埋进他颈窝。
仿佛是在寻找安慰一般,久久不肯松手。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气氛安静中透着几分沉重。
云深知道花沐凌很累,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很累。
从青岚宗灭门开始,她的脚步就没有停歇过。
为了他,也为了别人。
如今更是为了宗门,花沐凌做了太多太多的事,付出了太多太多。
或许此刻,她在自己怀里,才算找到了片刻安宁吧。
如果她想哭,那他就陪着。
如果她想在自己怀里睡觉,那他就守着。
只要她得到安慰就好。
屋顶上,袭临渊隐匿气息,始终盯着厢房中的两人。
他奇怪这女人今天的安分,竟然不索取欢愉,他还以为这女人晚上没男人不行呢。
但是今晚,他没有吃到桂花糕,那要不要直接把人给带走呢?
正当袭临渊考虑是否现身动手抓人的时候,花沐凌动了。
只见她把脸从云深颈窝里挪出来,再对着云深的唇蜻蜓点水嘬了一下,然后笑着说:
“师兄,你怎么能长得那么好看,而且长得也好像一个人。”
云深眼眸微垂,柔光中透着股眠风暖意,吹得直叫人身心沦陷。
他嘴角微翘,音色清柔又富磁性。
“你是不是想说,我长得像巫山湖水底下那座雕像?”
花沐凌还醉着,脑子转的有点慢,想了一想,回应道:
“是啊,就是那座看上去神圣而不可侵犯的神君雕像,他仙气凌然,风姿绰约,与师兄你有好几分相似呢!”
说着,她顿了顿,又嘻嘻道:
“嘻嘻,但它毕竟只是块大石头,那清冷之气、仙然之姿,自然还是比不上师兄你的万分之一。”
两人说话时靠得很近,鼻尖对鼻尖,酒醉的香气混合着少女的体香,丝丝缕缕地钻入云深的每一个细胞。
他看花沐凌的眼神,柔情蜜意,似乎比她更醉,更迷人。
再次开口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暗哑,好听依旧。
云深说;
“师妹,夜深了,我抱你去床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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