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温鹿你脑袋瓦特啦,在人家跟前秀哪门子恩爱啊!
再说你和季言禾又不是真夫妻!
她懊恼不已,却听丰丞宇说:“你倒也没说错。”
他笑了下,“我送你回去吧。”
姜温鹿赶紧摆摆手,“不用不用,丰总监,不麻烦你了,我坐地铁。”
“走吧。”丰丞宇握住她的手腕,轻轻拉了下。
姜温鹿瞬间脸红,就这么半推半就的上了他的车。
……
季家。
姜温鹿进门时正好开饭,言郁秋拉着她手,不悦的瞪着季言禾,质问他为什么不带着她一起回来,明明顺路。
季言禾将手里的苹果上上下下的在空中惦着,浅褐色的眸懒洋洋的看向她,意思很明确,让她解决言郁秋。
姜温鹿心里愤愤,她也很想知道季言禾这个小贱贱怎么就不能顺路带她。
她暗自撇撇嘴,娇声跟言郁秋解释:“我有点事没有做完,季总……言禾他软磨硬泡的非要等我来着,但我婉拒了。”
她话落,季言禾发出低声冷嗤,这女人真是说谎都不带脸红的。
还婉拒,真敢说。
“这样啊。”言郁秋当然不信她家那个臭小子会软磨硬泡,但听姜温鹿这么说,就觉得是夫妻两个感情好,“暖鹿,你上班辛苦了,走吧吃饭去。”
“好。”姜温鹿乖巧应声,挽着言郁秋的手一起往餐厅走去……
饭后,言郁秋拉着姜温鹿在客厅坐着说话,忽然言郁秋脸色一变,说自己贴身的玉坠子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呢?”
伺候言郁秋多年的刘阿姨惊声:“那东西跟着奶奶多年了,是要传给少爷媳妇儿的!”
原来是个传家宝啊!
姜温鹿听着也跟着着急起来,那确实很重要,肯定是价值连城。
“您好好想想,最后一次见到玉坠子是什么时候?”
言郁秋听了姜温鹿的话,做出思考状,“下午阿陈陪我去后山散步了,别是丢在后山了?”
“后山吗?那我去找找!”姜温鹿想也不想的起身就跑出门。
她前脚刚走,刘阿姨后脚立刻不放心的对言郁秋说道:“奶奶,就让少奶奶一个人去吗?外面天都黑了。”
言郁秋笑了笑,“你去找言禾。”
刘阿姨马上明白了言郁秋意思,快步往楼上奔去——
姜温鹿其实刚到季家后山入口就后悔了,这下真是打肿脸充胖子。
放眼望去一片黑黢黢,她又是个怕黑怕鬼怕蛇虫鼠蚁怕万物的胆小鬼,这让她怎么迈的动脚。
要不回去?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闪了闪,她最后还是一咬牙,抖着腿往前走了走。
她准备就在入口附近意思一下得了,还是让言郁秋派人明天白天来仔细找吧。
可姜温鹿万万没想到会突然听到一声狗吠——
“汪!”
她吓得一激灵,蹬蹬蹬开跑,转眼就把自己给整迷路了。
……
季言禾闲庭阔步找来时,只听到有个女声扯着嗓子叫自己,那一声一声,不说撕心裂肺,起码也是柔肠寸断。
四下都是无人,季言禾单手插在裤袋里,慢悠悠抬头往顶上一看——
好家伙,她在树上抱着呢!
“季言禾季言禾!”姜温鹿真快哭了,此时此刻季言禾在她眼里就跟上帝差不多。
“你……”季言禾往后退了两步,嗤笑出声:“你能告诉我,你怎么上去的吗?”
“呜呜!季言禾……狗!”
“你说什么!”季言禾脸色一变,浅褐色的眸瞬间狠厉。
她行啊,敢骂他狗了是吧?
知道他误会了,姜温鹿急忙解释:“不是说你狗!是有狗!呜呜……季言禾有狗!”
“哪有狗?”他面露不耐烦,语气更是冷冰冰的。
要不是又被他家奶奶用股份威胁,他才不会纡尊降贵的出来找她。
“别丢人了,赶紧下来回去。”
“我……”姜温鹿委屈的瘪着嘴,往下看了看,小脸跟苦瓜似的。
她刚才吓坏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爬这么高的。
“我下不去,你在下面接着我……”
听到她这么恬不知耻的要求,季言禾硬生生气笑了:“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姜温鹿实在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她咬咬牙,直接对季言禾喊话:“我跳了,你接着我!”
“什……”
季言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姜温鹿根本不给他再说什么的机会,真的闭着眼跳下来。
他本来可以袖手旁观的,管她是摔断腿还是摔断手,都跟他没关系。
可该死的,看着那抹娇小的身影往下落,又看她还是闭着眼,那么信任他……
身体先于意识,等季言禾回过神,怀里就多了个被自己双臂牢牢接抱住的人。
姜温鹿感觉自己处在一个很温暖的怀抱里,周围萦绕着清冽的乌木香,淡淡的很好闻。
她先是睁开一只眼,确定安全了,这才又睁开另外一只。
两只眼都睁开的瞬间,她和抱着她的人四目相对。
她的胳膊还紧紧搂在他的脖颈上,两人呼吸相闻,姿势爱昧又亲密。
“……谢谢。”姜温鹿干巴巴憋出两个字,扭了扭身体。
季言禾黑着脸把她放地上,转身就走,边走边轻甩着两只胳膊,好歹是九十多斤的人,巨大的冲力让他有苦难言。
“哎?季言禾你等等我!”
姜温鹿一看他走,撒腿奔上来,因为太猛一头撞在他背上,撞得他往前一个趔趄。
“对不起,对不起!”
赶在某人要发火之前,姜温鹿双手合十道歉,态度诚恳极了。
季言禾压下心中汹涌的怒意,指着她圆润挺翘的鼻头,警告道:“离我远点,保持一米以上距离!”
姜温鹿瞥了瞥左右,可怜巴巴:“我怕。”
“你也会怕?”季言禾听了不禁冷笑出声。
平时惹他的时候不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吗?
“我真怕。”
姜温鹿还是挺会利用女孩子天生的优势:示弱。
她小心翼翼伸手扯住他一片衣角,再次赶在他发怒前,皱着小细眉哀求:“求求你了,季言禾。”
她哼哼唧唧的叫他名字,叫得季言禾脸色十分不自然。
但下一秒,他伸出手——
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把她的手指头掰开,直到把自己的衣角从她手心里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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