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来的妹妹?她不是花国定的女儿吗?”
“她只是花家的一个小女佣,从小被当成贵族妓女那样培养的,爸,你别搞错了。”
“是不是这个女人对你说了什么?她是不是骗你了?她是怎么欺骗的你?”
“这个贱人......”
战少龙在嘴里骂着花千弱,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战新雷一巴掌打倒在地上。
战新雷充满了嫌弃的再踹了战少龙一脚。
他怒吼道:
“你闭嘴!你以为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你自己想想看,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身上,有着一半我的血脉,你今天怎么可能站在这里?”
“你又怎么会享受了战家十八年的荣华富贵?”
“花千弱是你的妹妹,花千弱是我和我最爱的女人姜芷茵生的孩子。”
“我现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你,花千弱才是我们战家唯一的继承人,她是我战新雷的女儿!!!”
这件事情,战新雷并没有经过求证,甚至他连验dna都没有去验。
但是战新雷偏执的就认定了,这是一个事实。
仿佛只有这件事是一个事实,他的内心才能够好受一点。
仿佛他一生最爱的姜芷茵,给他留下了莫大的慰藉。
往这方面想,战新雷才觉得不痛苦,他的人生才能够继续往前走。
对啊,他要继续的往前走,他不能将自己困死在芷茵跳楼死去的那一天。
因为他和芷茵还有一个女儿。
他得为了他和芷茵的女儿打算。
他要将整个战家都送给他和芷茵的血脉。
战新雷的眼神,充满着微不可见的癫狂与偏执。
战少龙却是不能够忍受,他跌跌撞撞的从沙子里爬起来,冲着花千弱疯狂的大喊,
“我不信,我永远都不信!!!”
“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你不要以为有贵人给你作保,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
“我告诉你,战家是我的是我的!我不会给你的!!!”
“我已经当了战家十八年的继承人,你是个什么东西?”
花千弱扫着袖子上前,有人骂她,她当然不能够示弱。
她的双指并拢,指着战少龙,
“你有没有看过你现在这副丧家之犬的样子,哪里像是战家的继承人?”
“十八年?你还好意思说?战家在你手里十八年,没有过半分发展。”
“星际这么大,战家一直囚困在蓝星上,做蓝星的一等贵族那又怎么样?除了蓝星,你以为你是什么?”
“在这里,哪个人看得起你?甚至你现在还有什么,能够让人看得起的资本?”
她不评判自己究竟是不是战新雷的女儿,至少输人不输阵,先跟战少龙把这场架吵赢了再说。
战少龙被花千弱戳着心窝子骂,他连连往后退,一个转身,面色苍白的就跑回了自己的帐篷。
只等战少龙刚刚的跑回到自己的帐篷里。
他立即叫来了他母亲邬梅梅,派给他的一个随从。
这随从的名字叫做秦广军。
战少龙急得在帐篷里面走来走去,问道:
“你现在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
他有一种莫大的危机,毕竟无论是他母亲邬梅梅,还是他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战家有一天会不是他的。
战少龙一个转身,指着秦广军大骂道:
“你们这些年是怎么搞的?不是说我爸爸在外面没有私生子,也没有任何女人吗?”
“怎么会留下花千弱这么一个纰漏在这里?”
这个时候,战少龙心里面,哪里还有对花千弱半点绮丽的心思?
他现在只恨不得把花千弱直接杀了,让花千弱这个半道上冒出来,和他抢家产的私生女,再也不能威胁到他如今的身份地位。
秦广军一嘴的苦涩,他低声地说道:
“当年我们调查得来的结果,姜芷茵和战总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哪里知道原来这个叫花千弱的,竟然是战总的私生女?”
这似乎出人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
毕竟战家的所有人,以及所有和战家关系近的人都知道,战新雷这么多年,就只爱姜芷茵一个人。
就算是姜芷茵死了,战新雷也一直在为她守身如玉。
别说什么战新雷和邬梅梅春风一度,有过浓情一夜。
若不是邬梅梅给战新雷下药,想有这一夜都不可能。
所以战新雷和姜芷茵干柴烈火,两个人情至浓时做出点出格的事情,实在是太理所当然了。
而当年,就连战新雷和姜芷茵两个人都说,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因此大家就默认为,花千弱是花国定的女儿。
从来没有将花千弱往战新雷私生女这一上面想。
战少龙嘴里有着铁锈味,他咬着牙,牙龈都被他咬出血了。
只见他捏着拳头,脸颊上还有被他爸爸打出来的红肿,
“绝不可能,我绝不可能把战家让给这么一个上不的台面的贱人。”
他已经在战家当了的战家少主,从小到大他所接触到的思想,无一不是在告诉他,战家是他的。
他也一直当战家是他的。
将来,战少龙是要接替自己的父亲,成为战家家主的。
他的东西,他为什么要给花千弱?
秦广军抬眸看着战少龙,
“战少爷,现在花千弱那个贱种,已经威胁到了您的地位,我们应该早做决断。”
这样说着时,秦广军抬起手来往脖子上划了一下。
目光中都是杀气。
秦广军是邬梅梅的人,邬梅梅针对的是花千弱,她早就想要花千弱生不如死了。
现在出了这种事,就算是秦广军联系不到邬梅梅,他也知道这种情况下,得尽早将花千弱除掉。
邬梅梅了却了一个心腹大患,还能够稳固住战少龙在战家的地位。
花千弱这回一定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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