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宁公主嫣然一笑,美眸莹润微微,道:“姑姑,你这边儿清净一些,适合养胎。”
省得某人时不时进福宁宫,偷看她母妃,哼……
晋阳长公主弯弯柳眉之下,美眸晶然剔透,抿了抿莹润微微的粉唇,纤声道:“那也好,府上各色服侍人等一应俱全,咸宁你过来待产也好。”
这会儿,李婵月和宋妍近前,搀扶着咸宁公主的胳膊,然后扶着在铺就着软褥的软榻上落座下来。
说话之间,晋阳长公主转头吩咐着一旁的傅秋芳,道:“去将东跨院那间腾将出来,派谨细、机灵一些的嬷嬷和丫鬟过去候着。”
傅秋芳轻轻应了一声是,深深看了一眼那面容峻刻的蟒服少年,也不多言,转身离去。
昨天,长公主殿下说要让自己也侍奉那位卫郡王,\b她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自从兄长将她送到长公主府上以后,对这位卫郡王的行事风格倒也愈发了解。
虽具经天纬地之才,但也荒淫无度,难说是什么正人君子。
贾珩搀扶着咸宁公主落座下来,端起仆人奉上的香茗,轻轻呷了一口。
晋阳长公主道:“本宫听夏侯莹说,锦衣府指挥仇良遇刺,内阁召你过去,可知是怎么回事儿?”
贾珩放下茶盅,道:“就是例行问问话,其实也是在试探是不是我派人刺杀的仇良。”
“你刺杀仇良做什么?你需要刺杀一个小小的锦衣指挥?”晋阳长公主秀丽、明媚的容色微微一顿,讶异说道。
贾珩道:“是啊,我派人刺杀他作甚。”
是不需要,但仇良正在调查甜妞儿的雷,已经触碰到了他的核心机密。
晋阳长公主春山如黛的柳眉挑了挑,晶然美眸闪烁了下,敏锐捕捉到那蟒服少年面上的神色,心头若有所悟,道:“好了,咱们先不说这些了,天色不早了,该吃晚饭了。”
贾珩笑了笑,说道:“上次还要说要尝尝婵月的手艺,这次应该有口福了吧。”
说着,看向婵月和宋妍,对上两张清丽无端的脸蛋儿。
婵月和宋妍都是肤白貌美的白富美,一个眉似柳叶,眸如秋月,一个眉黛青颦,雪肤玉颜。
李婵月似乎有些害羞,娇俏说道:“小贾先生,我许久不做,手艺已经生疏了。”
贾珩道:“等会儿我尝尝。”
另一边儿,宋妍秀丽柳眉之下,凝眸而闪地看向那蟒服少年,道:“珩大哥,我也烧了两道小菜,珩大哥等会儿也尝两口吧。”
贾珩笑了笑,说道:“那我等会儿猜猜是哪个是你烧的菜。”
晋阳长公主妩媚流波的美眸中见着羞恼,没好气道:“又猜哪个是吧?”
贾珩:“……”
晋阳,等会儿还要吃饭呢,好端端的说这个做什么?
晋阳长公主乜了一眼贾珩,腻哼一声,说道:“一同坐下用饭吧。”
说话之间,众人围着一张高高几案上落座下来,开始用起饭菜。
晋阳长公主放下筷子,转眸看向贾珩,轻声道:“这几天,京中动静有些不对。”
“是有些不对,等会儿,晚上和你细说。”贾珩温声说着,握住丽人的纤纤柔荑。
晋阳长公主柳眉弯弯如黛,乜了一眼贾珩,嗔怪说道:“孩子还在呢,你在这儿别动手动脚的。”
贾珩一时默然无语,看向正一副乖乖女之态,低头用着饭菜的李婵月和宋妍,心神有些古怪莫名。
这么一说,还真是两个小孩子。
贾珩随口岔开话题,问道:“节儿呢,这会儿怎么没有见他?”
晋阳长公主道:“节儿身子有些不大舒服,早早歇着了。”
贾珩放下筷子,关切道:“他怎么了?”
这是自家的长子,也是他与晋阳爱情的结晶和见证,他将来也是有许多期许的。
“已经请过太医了,倒是没有什么事儿。”晋阳长公主秀丽如黛的柳叶细眉之下,轻声说道:“本宫比你还上心呢。”
贾珩点了点头,道:“等会儿我去看看他。”
待与晋阳长公主用过饭菜以后,众人各自散去,贾珩挽着晋阳长公主的纤纤素手,来到厢房之中,落座在床榻上。
晋阳长公主如黛柳眉之下,晶然美眸莹润微微,柔声道:“今天仇良的事儿是怎么回事儿?”
丽人分明是心思慧黠无比,或者说夫妻两人早已心意相通,从贾珩方才前后可疑的表现中发现了一些端倪。
贾珩道:“是潇潇派人刺杀于他的。”
晋阳长公主:“……”
“好端端的,潇潇刺杀他做什么?”晋阳长公主心神微震,讶异道。
贾珩剑眉挑了挑,目中冷芒闪烁,道:“因为仇良调查到我与坤宁宫那边儿。”
晋阳长公主:“???”
这……
这都调查到坤宁宫的事儿了,所以,这人与皇嫂的奸情差点儿暴露了是吧?
晋阳长公主掐了贾珩一下,语气满是责怪道:“你干的好事儿,本宫当初就警告你,不要胡乱打不该打的人的主意。”
贾珩叫屈道:“也不能怪我,这些都是命运捉弄,命中注定。”
他和甜妞儿的孽缘,其实从一开始就是命中注定。
晋阳长公主修丽双眉之下,晶然美眸闪过着危险的光芒,语气讥诮说道:“听你意思,这还是命中注定的正缘?本宫耽搁你了是吧?”
贾珩闻言,心头就多少有些无语,绕过丽人肩下的手,捏了捏身前的一团丰盈,说道:“怎么,你还吃她的醋?”
晋阳长公主晶莹如雪的玉容羞红如霞,琼鼻之下,不由腻哼一声,没好气道:“什么吃醋,也就只有你能做出这等荒唐的事来。”
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他才好。
那样凶险万分的事情,他都能做的出来?一旦曝出来,纵有多少功劳都难抵一死。
问题,偏偏还生了一对儿龙凤胎,她都没有龙凤胎……
贾珩剑眉之下,目光深深,感慨了一句,喟叹道:“命运捉弄,旁人不知,你难道不知?”
晋阳长公主春山黛眉之下,目光温煦地看向那蟒服少年,说道:“你注意一下吧,绝不能走漏半点儿风声,本宫觉得那仇良已经开始怀疑了。”
贾珩探入丽人衣襟,只觉寸寸丰盈柔腻,在掌指之间流溢,低声道:“我觉得也是。”
晋阳长公主蹙紧了秀眉,樱颗贝齿咬着樱唇,说道:“不过这种事儿,只要没有捉奸在床,他根本不会透露只言片语,否则,他第一个要承受宫中的雷霆怒火。”
贾珩道:“我就怕他从甄晴还有两人的龙凤胎身上联想到共同点。”
这不是没有可能的,因为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多龙凤胎?
仇良现在就是一条四处咬人的疯狗,但凡有一点儿蛛丝马迹,就会穷追不舍,而龙凤胎也就是他的线索。
晋阳长公主道:“倒也是有这个可能,毕竟龙凤胎实在稀有,虽说先前还能说是皆是宗室血脉,有其父必有其子,但也难保不会被有心人留意。”
贾珩面色现出思索之色,转眸看向晋阳长公主,道:“好了,不说这些了,咱们先早些歇着吧。”
晋阳长公主修眉弯弯,轻哼一声,说道:“还没说你呢,你这可真是太胡闹了。”
贾珩笑了笑,说道:“好了,我也让你生个龙凤胎。”
晋阳长公主:“……”
不过,她还真想要个女儿,虽然见证着婵月的从小到大,但自己亲生的女儿,还真没有一个。
夜色已深,冬夜明月高悬,月光如纱似雾,笼罩着整个庭院,庭院中的梅花树梅花绽放,冷蕊暗香浮动,蝴蝶难来,崇平十九年的冬天渐渐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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