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见家长啦(2 / 2)

路上,齐涵告诉煊说自己的家庭情况:“雄父现在只有我雌父一个伴侣,我雌父也是他的雌君,两个虫结婚应该有一百多年了,我还有十一个哥哥,他们七个是雌虫,四个是雄虫。”

“你兄弟真多。”煊不由感叹。

要知道虫族的寿命虽然很长,平均有二百八十年的寿命,但是生育率却没那么高,雌虫结婚一百多年生下十一个孩子绝对能令羡煞其他夫妻。

“你雄父也有你雌父一个雌君,你雄父一定很爱你雌父吧。”煊感慨。

齐涵笑了笑:“现在是。”

“现在是?这是什么意思?”煊好奇的问。

齐涵解释:“我的雄父年轻的时候很是风流,身边也是雌虫不断,据大哥说家里也是有过不少雌侍的。”

“那后来那些雌侍呢?”煊着急的追问。

齐涵回答:“后来被遣散了。”

“为什么?”煊实在太好奇了,他真的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让一只雄虫甘愿为一只雌虫放弃花花世界。

他也很想学学。

齐涵用手扫了一下他鼻尖,然后轻笑着回答:“这个就涉及到他们的私事了。”

煊的心底和被小猫抓过一样,他太想知道了。

齐涵的雌父能让他的雄父身边只有他一个雌虫,不知耍了多少手段,这可不能随便讲给煊听的。

否则,煊还没有见过他的雌父和雄父,长辈的形象便就毁透了。

煊想过齐涵的家会比较壮观,但没想到会如此壮观。

在寸土寸金的首都星上,齐涵的家是一座占地两万多平的庄园,几幢巍峨古堡耸立在中央,阳光被大门前的喷泉散射呈彩虹,周围的湖泊碧波荡漾,成片的玫瑰盛放在古堡的脚下,远处丛林掩映,满眼翠绿

齐涵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来到齐涵雄父和雌父所在古堡的大门前时,按了好一会儿门铃才有一个智能管家过来把院门打开。

煊和齐涵刚一跨进房子的大门,就听见沙发上传来齐涵的雄父的声音:“呦,您怎么有时间来了。”

齐涵的雌父坐在他的旁边,向他们两个投去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看样子情况不太好。

齐涵连忙拎着东西牵着煊坐到雄父的旁边的沙发上:“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这不是带儿媳妇来见您的吗?”

说完,齐涵就从自己带着的一堆礼物里那出一袋,打开包装,拿出一支精致的手表往雄父的手上带:“您看这是您儿媳妇给您买的手表,多衬您。”

齐涵的雄父——齐惟与打量了一下齐涵和煊之后,把手伸到齐涵的雄父面前问:“好看吗?”

齐涵的雄父——洛宇川随意的扫了一眼就回答:“挺好看的。”

齐惟与白了洛宇川一眼:“你倒是向着他们。”

“哪有?”洛宇川既不想为难齐涵,也不想驳了齐惟与的面子,“你长得好看,带什么不好看?”

“哼,就你会说话。”齐惟与对洛宇川这种和稀泥态度甚是不满。

齐涵看自己的雄父并没有把手表摘下来,赶紧把剩下的礼物拿出来:“这些都是煊给你的,您看看有什么喜欢的。”

齐惟与的眼神从这些礼物上扫了一下,然后看着齐涵问:“我缺这些?”

“您哪里缺这点小玩意儿,”齐涵笑得一脸谄媚,“这不是您媳妇儿孝敬您的嘛。”

“媳妇儿孝敬我的,”齐惟与冷哼一声,“那儿子孝敬我的呢?”

齐涵和齐惟与相处多年,深深了解他的脾气,既然他没有把他们两个关在门外,又没有把礼物从大门扔出去,那这就是没生大气。

“儿子这不是回家了吗?这次回来就是专门陪您的,”齐涵狗腿的给齐惟与捏起了肩膀,“明儿,儿子就带您上街,您看上什么,儿子都买给您。”

“哼。”齐惟与没有拒绝,可齐涵从这声轻哼可听出来了,明天他的钱包恐怕要大放血。

齐惟与被儿子哄好了之后,就细细打量起煊,究竟是什么样的雌虫能让自己这想来冷情的儿子着迷。

坦白说,煊长得不是很符合当下对雌虫的审美,煊的身子又长又细,可是并不瘦弱,透过他的衣服能隐隐的看到肌肉线条。

煊的五官长得过于分明,但是清澈的眼神为他的脸增添了一丝秀气,柔化了五官的棱角,但在齐惟与的眼里算不上好看。

可他的身上却散发着一种与旁人不同的生命力,就像山间石缝内挣扎而出的树,生机勃勃。

齐惟与看着煊倒是有点理解齐涵为什么会喜欢他了。

齐涵小时候就是一个异常沉静懂事的雄虫,打小只有在哄他高兴的时候才对着他装痴卖乖,长大后更是冷情,沉静,整个虫就像深渊一样,死寂的可怕。

可是死寂的深渊里长了一颗生机勃勃的树,他怎么会不欢喜?

齐惟与看着煊笑了起来,还没等煊说话,就发话:“行了,你俩大老远的过来也累了,上楼休息吧。”

听到齐惟与发话,齐涵赶忙回答:“谢谢雌父。”

说完,又用眼神示意煊。

煊也不好意思的对着齐惟与说到:“谢谢雌父。”

“去吧。”齐惟与对煊并没有什么意见,他明白所有的选择都是自己的孩子所做,所以他的脾气也只是对着齐涵。

齐涵听到雄父的回答,立即告别齐惟与和洛宇川,牵着煊的手上楼。

煊被齐涵扯着手,对齐惟与和洛宇川道谢:“谢谢雄父、雌父,我们先上楼了。”

洛宇川也点头,说到:“去吧。”

齐涵的房间在三楼,四楼是齐惟与和洛宇川的地盘,再往上就是阁楼和观景台。

齐涵的房间和他的那个别墅的风格很是相似,一样的雅致,舒服。

煊不安的问齐涵:“你的雄父是不是很生气?他会不会讨厌我?他要是讨厌我,我该怎么办?”

齐涵听到煊这一连串的问题忍不住笑出了声,抱住他安慰道:“放心,雄父没多生气,就是吓唬吓唬我,每天咱俩在哄哄他就好了。”

“真的?”煊半信半疑,他是孤儿,没有和长辈相处的经验,所以齐惟与这一通发作,弄得他惶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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