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谷心箩套话(1 / 1)

另三人都点头,皇后顿了顿手中的笔,“本宫若给满分,她就直接第一了,还是再看看后面的吧。”

乐声再起,白色布景的雪花纷纷飘落,崔莺莺一身冷傲之姿出场,舞姿刚劲果敢,极有功底。飞身水袖击鼓,引得阵阵叫好声。

“这飞鸿之姿,又气质冷艳,本宫倒更喜欢这个。”皇后欣赏的点头道。

“与刚刚谷心箩的相比,此女的舞技更加娴熟,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刚才那个。”玉妃道。

“臣妾觉得这个和上一位各有秋千,确实难分伯仲。”仪妃道。

“那这轮除了玉妃外,咱位三个又都是满分了?”景妃问道。

皇后温和一笑,“豫王妃果然会选人,这些女子都美得各有特色,亏得她是怎么把人给找出来的。”

“我瞧着这豫王妃还真是个小福星,瞧她成天笑眼眯眯的,连带着王爷近来也开怀了不多。”玉妃笑道。

皇后听着虽是奉承却恰当好处的实话,很是受用。

分数出来后,这崔莺莺与谷心箩倒是平局。

第三名出场的是原木昔,因之前有了皇贵妃的特殊待遇,此次出来,台下喝倒彩的声音倒销声匿迹了。

秋叶随着舞台布景变幻,她眉间若蹙,淡淡轻愁的舞姿我见犹怜。腰伎柔软的缓缓下探,再毫不费力的回到原点,如嫦娥在月宫起舞,孤傲艳绝。

原浅知道原木昔会跳舞,却没想到她这么厉害。这种高难度的动作,她做起来一气呵成,她不自觉的数了数,原木昔竟然原地转了三十圈后,最后一个定点,稳稳的落在舞台中央。

之前对她有负面情绪的人群,此刻也情不自禁的发出赞叹。

小候爷站在与舞台相隔有段距离的茶楼二楼。茶楼内还有多名官家公子不想在人群中挤一身臭汗,选了这个视野最好的观景点。

“小侯爷好福气呀,如此佳人对你青睐有佳,看来这原木昔今日夺魁有望了。”兵部尚书家的二公子调侃的搭上他的肩膀。

小侯爷缩了一下肩膀,复又坐回位子上,闷闷的喝着茶。

当日之事,小侯爷午夜梦回时,一想到原木昔那白晳青葱般的手指曾抚过他的胸腔,甚至是更私密的地方,他就会忍不住心内的阵阵悸动。

自那以后,母亲管他甚严,让他禁足了好一段时日。若不是因这京城盛世,母亲自己也带着妹妹出门看热闹,他此刻还得关在府里。

他恨自己懦弱,无法保护心爱的女子,让她受了那般侮辱,又暗佩服她的坚强,竟然顶着如此大的压力参加比赛。

他抿了一口杯中茶,顿觉苦涩无味,扬声唤道:“小二,来一壶酒,要最烈的!”

第二轮舞者表演完毕,此轮淘汰了一位参赛者。

谷心箩和崔莺莺的分数此轮竟然一模一样,第三名原木昔,第四名是刘茹月的闺中蜜友李思思,刘茹月排名第五。

这李思思家官职略低,官场中又常常需要依仗刘茹月父亲。

她心思活络,来参赛本来也是陪着刘茹月玩玩儿。

刘茹月向来心高气傲,此次比赛只择前四名,谷心箩和崔莺莺肯定是追不上的,唯一会成为刘茹月晋级的障碍就是原木昔和她了。

论实力,刘茹月显然是五人中最弱的一个。若是因她晋级而淘汰了刘茹月,那于她李家而言可就是一场灾难了,刘茹月向来受宠,必会缠着父亲给她父亲穿小鞋。

主意一定,她悄悄拉开刘茹月,问道:“最后一轮了,你紧张吗?”

刘茹月恨恨的看向不远处正跟谷心箩谈笑的原木昔,忿忿道,“就凭她那狐媚样子,竟然分数还比我高,哼!”

李思思笑道:“你就别气了,都比到最后一轮了,你就专心对付她们三个,不必担心淘汰的事,我会给你放水。”

“你……你不想赢吗?”刘茹月狐疑的道。

“我本来就不爱这些,若不是为了陪你玩玩,我才懒得报名呢,比了两轮都快累死我了。”李思思故作疲态的捶了捶腿。

“少来,你哪里是陪我,明明是为了看你的心上人,别以为我不知道。”

李思思红了耳根,被戳中心思的道:“这种浑话,你休得胡说!”

“那三皇子,果然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怎么会有人面容比女人还精致,又自带温润之气的。”刘茹月一脸赞叹。

“你也喜欢他?”李思思问道。

“美男子,谁不想多看几眼,不过呀——”她将下巴搁在李思思肩膀,“你就别傻了,这种人于你我而言就像水中之月,看得到,可摸不得,还是醒醒吧。”她轻弹了下李思思的额头,摇头笑着。

“我做做梦总行吧,反正下一局我随便混混,你可要争气点!”

刘茹月一脸感激,“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有你这个朋友,真是我的运气。”

李思思温和一笑,为她理了理发髻。

原木昔虽跟谷心箩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视线却是冷眼盯着角落处的那对好姐妹,回想着曾经以她为首的贵女圈,心下五味杂陈。

谷心箩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好奇的问道:“那个刘茹月和李思思关系很好的样子?”

原木昔冷哼一声,“千里搭凉棚,没有不散的筵席。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你有价值,众人巴结追捧,你若失势,都恨不得上来多踩几脚。”

“所以女人要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姐姐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承你吉言,若真有那日,我自当好好谢你。原浅夺走了属于我的一切不够,想不到竟然又夺走你的至爱,她怎么就变得这么厉害了?”

“她从前不是这样吗?”

“也罢,你身居城外,自然不会知晓过去的她,她自小体弱,受不得惊吓,一受惊吓就胸口疼,又爱动不动就哭,家父很是厌烦她,一直将她养在后院。

皇上赐婚后,她嫁入了豫王府,再回来,就像变了个人。做事精明果敢,心思缜密,眼神也变得锐利无比,再也没有从前那般怕事畏畏缩缩的模样。若不是这张脸没变,我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原浅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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