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凶器究竟是什么?(1 / 1)

南宫苏的目光一顿不顿的盯着原浅,这个女人脸上依然是一副刚正不阿,她究竟为何深夜在此,还被人脏俱获?饮心头血?莫非她是怪物?

脑海中想到她曾半开玩笑的对他说,自己不是人,而是神仙!当时只当她是在说大话,如今看来,她行径确实有古怪。

“王爷,这是从王妃身上搜来的凶器!”梅烨锋将抽血器递给南宫苏。

南宫苏看着这个凶器,锋利的针头,另一头用奇怪材质的管子连着琉璃瓶,他沉声问:“这是什么?”

原浅扬起头,直视他的目光,讥讽道:“说了你也不懂!”

本就栽赃她吸血,若说是采血针,岂不更加坐实了罪名?再说,跟这帮人说采血针还得费尽周折解释,于结果无益,无疑是浪费口水。

“原浅,你是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吗?还在这里傲气什么?”南宫苏又是生气,又是着急,她什么也不解释,不给一丝线索,他——如何救她?

“心箩?心箩!皇兄,快送心箩回去请府医吧,她快不行了!”

南宫苏低头看了一眼怀内奄奄一息的谷心箩,“冷风,将王妃押入府牢,禁卫军收队!”

禁卫军首领硬着头皮,还是开了口:“王爷,这是皇上下的命令,这犯人得要带到宗司府,您这带回王府,咱们弟兄不好交差呀!”

南宫苏眸中寒光一闪,惊得他庞大的身子颤了一颤。

“父皇追究,你如实说便是,有什么事,本王担着!”

“这……”

“本王说得还不够清楚吗?”南宫苏眼里已经显露杀意,旁边的冷影随时等着眼神行事。

“收队!”禁卫军首领一声令下,晃晃荡荡的队伍有序离去。

南宫苏抱着谷心箩翻身上马,回身看了梅烨锋一眼:“冷影,送公主回去。”

“我要跟锋……”

被南宫苏冷扫一眼,南宫周再不敢吭声,乖乖跟着冷影走。

“等下,本王去牢里看你!”南宫苏丢下一句,策马而去。

“王妃,跟属下走吧。”冷风依然恭敬的扶起她,才发觉她也受了伤。原浅起身,方才惊觉刚刚挨了梅烨锋一脚,伤及了内脏。她支撑着身子,摇晃走了几步,竟然吐出一大口血,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她喜提王府单人间。这牢房铺了厚厚的黄草,一股子霉臭味,她向来讨厌这种味道,像第一次实习时见过的那具腐尸的味道。

趁着无人,她启动空间,虚弱的叫了一声:“萌萌——”

萌萌惊愕的睁大它的小眼睛:“你这是怎么啦?伤得这么重?”

她苦笑道:“肋骨好像断了。”

萌萌心疼的白她一眼:“哪里是好像,根本就是!”它灵活的小爪子,捣鼓好一会儿,递出药来。

原浅接了药喂入嘴里干咽下,想坐起身,却发现一动就浑身疼。

“你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还说不说你那世界好了?不如想想办法怎么回来吧,虽然这里也不见得好。”

“不如你也过来,陪我玩玩?这里真的好……唉哟……玩!”原浅就知道不能笑,这一笑,又浑身疼。

“有人来了!”萌萌提醒她,顺便关闭了连接。

原浅半撑起身子,望向来人。

王府的牢房本就用得不多,这间牢房也只是落了锁,连一个守卫都不见。

南宫苏亲自用钥匙开了门,弯腰进来,安静的凝神看她。

他嘲讽道:“你伤得不轻。这回,自己也治不了吗?”

“跟你心上人比起来,不知道谁伤得更重呢?”原浅冷冷回道。

“除了难算吃醋,你就没有别的话要说吗?你杀她,难道也是因为吃醋?”

“哈哈哈——咳咳——”原浅笑了几声,又剧烈的咳嗽起来,咳了好一会儿,才埋怨道:“你能不能别逗我笑,我一笑就浑身疼。”

这男人是有多自恋!

“本王不是告诉过你让你乖乖呆着,不要动吗?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心箩口口声声说是你一直在追杀她,那密道又是怎么回事?”

“这些问题,刚刚谷心箩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不就是因为相信她,才把我关在这里吗,现在又跑来问我做什么?”

“她的片面之词,本王自然不会全信!”

“呵——”原浅冷笑:“不全信,那也至少是信了一半了,你是不是还指望我谢谢你信我一半?”

南宫苏真的想敲开这个女人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除了跟他吵架时伶牙俐齿,有用的线索一句也不说!

他叹息一声,又急又无奈地道:“本王不想跟你吵架,你不说实话,本王如何帮你脱罪?”

原浅想试着换个姿势,“嘶”的一声,她疼的皱了下眉。

南宫苏上前帮她撑住身子,半蹲着身子,让她倚在他怀里。

原浅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想到刚才小鸟依人窝在他怀里谷心箩,没来由的一阵血气上涌,倔强的要推开他,却牵动着伤口更疼。

“你不要再费力了,推不开的,只会让你自己更疼!”他嘴里说着狠话,手却温柔的抚着她冰凉的脸颊,眼中掩饰不住的心疼。

他试图冷静的诱哄道:“你跟我说清楚,你那奇怪的凶器到底是什么?向春花真的是你杀的吗?”

原浅认真的看向他:“如果我说人是谷心箩杀的,密道也是谷心箩挖的,她的伤是自己弄的,你信吗?”

他的目光转冷,“你如此耍本王很好玩吗?”

就知道他不信!原浅掩饰住失望的神色,忍痛滚出他怀里,因此撞在了牢房的墙壁上,又是一阵疼,这疼却未及得上心上闪过的那一抹疼,原来身体再疼也抵不过心疼。

为一个人心疼,是否意味着——她对他动了情!

为什么偏偏在此刻弄清楚了自己的心意?为了疼上加疼吗?

他看着倔强的她,愤怒的起身,自嘲一笑:“看来是本王高看自己了,你对我倒是一句实话都没有!”

“谷心箩说什么你信什么,我说什么你当放屁,罢了,正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现在我百口莫辩,只想问你一句,如果我认了罪,我母亲及玉珑阁的一干人等是否可以无罪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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