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原浅拆姻缘(1 / 1)

他从衣柜里取出一套白色锦袍,亲手扯掉她身上的幔帐,白皙的手指温柔的为她套上男装,手指触碰到她白嫩的肩膀时,他的呼吸沉重了些许。

想到刚刚的缠绵,风心暖心口突突跳了一下,红了脸颊。

他温柔的为她穿好衣裳,系上腰带。

男袍穿在她身上,空空荡荡的,倒另有一番风情。

上官飞忍不住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你还有这么乖的时候,真难得。”

两个人姗姗来迟,原浅盯着风心暖身上的男装,狠狠踩了南宫苏一脚。

她一语双关的道:“上官庄主好手段呀!”

风心暖依然戴着笠帽,无视众人探询的目光,自顾自的夹菜吃得津津有味。

“木昔姑娘这身衣裳不太合身呀,想来是下人们疏漏了,抱歉抱歉,是我没盯紧。”李诗柔一脸歉疚。

老夫人连忙护着:”老身年纪大了,庄内又没有个当家主母,雪儿贪玩不懂事,好在柔儿能干,偏偏身子又不好,还望王爷,王妃莫见怪才是。

今日难得二位大驾光临,老身有个不情之请。”

“老夫人但说无妨——”原浅笑道。

“柔儿自小和飞儿一同长大,两个人也都到了适婚的年纪,老身想请二位为他们做个媒人,也好让斜剑山庄有个真正的当家主母。”

上官飞不动声色的看向风心暖,只见她一心专注眼前的食物,对周遭的一切置若罔闻。

他不觉暗骂:真是个没心没肺的臭丫头!

风心暖机械化的朝嘴里塞着食物,却有点味同嚼蜡,她虽不想困在斜剑山庄,可一想到上官飞那双手,以后会搂在李诗柔的腰上,与她做着刚刚他们做的事,就顿时没了胃口。

原浅嘴里被南宫苏塞了一块羊肉,她吞下后,道:“今日刚来的时候,好像听老夫人提起过庄主已有婚约?”

老夫人讪笑道:“这……此事说来话长,不过是祖上的一句玩笑话罢了,做不得数的。”

“祖上立下的婚约不可随意作废吧?”

“那小叫花子怎么配进我家门儿?像柔儿姐姐这样腹有诗书,雍容闲雅的女子,才担得上主母之位!”

“雪儿——不可胡言!诗柔何德何能——”

“既然诗柔姑娘不乐意,此事还是作罢吧。”原浅截断了话头,顺水推舟道。

李诗柔本只是想客套几句,没想到被原浅这么硬钢了回去。此刻,肠子都要毁青了。

风心暖暗爽:不愧为我姐姐!

“既然王妃无意,那老身也不强求,此事暂且搁置吧。”老夫人虽嘴里如是说,面上却已经挂不住了。

这顿饭在尴尬的氛围中结束。

原浅好不容易甩开南宫苏,扯着风心暖到了她的竹院,关好房门后,将她拉到桌前坐下。

原浅一脸关切:“你没事吧,我被南宫苏这个小人暗算,昏睡了一下午,你和那上官飞可有冰释前嫌?

风心暖漫不经心的转动着桌上的空茶杯。半晌后,方道:“冰释前嫌——应该也算是吧。”

“姐姐,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等勘测后路线,休整好马粮,至少也得三日吧。”

“三日后,姐姐一定要带我走!”

“你和上官庄主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们口中的那位未婚妻,应该就是你吧。”

风心暖取下脖子上的玉佩递给原浅。

原浅盯着眼前这个半月的玉佩,“这和上官飞身上那块是一对?”

风心暖点点头,“这玉自小就挂在我脖子上,上官飞找到我的时候,以为是我偷的,我还跟他打了一架呢。”

“后来呢?”

“后来我被他哄回了斜剑山庄,他口口声声嚷嚷要娶我,却从来都不信我,这个破地方,老子一刻也不想呆。

那个老妖婆看老子不顺眼,那个上官雪瞧不起老子,还有那个李诗柔,整日一副病秧子快断气的死样子,三个女人一台戏!”

说着说着,她眼眶红了,原浅想到她无拘无束的性子,来到这里,无疑变成了笼中鸟。

“上官飞对你很好?”

风心暖脸蛋刷的飞红:“他不好,我也不会跟他回来,他说要给我一个家,漂泊了这些年,我做梦都想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没想到他口中的家竟然是这样的……”

她长叹一声:“我跟他说要走,可他死活不让,后来那几个女人陷害我推老妖婆落水,他就听她们的将我关起来,姐姐,他为什么信她们,不信我呢?”

她眼中满是委屈与不解,原浅安慰的抚了下她的脑袋:“也许你们相处时间不长,他被眼睛蒙蔽了心,老夫人是他母亲,他关心则乱——

可他为寻你冲进火场毁了容,可见你在他心中的位置胜过他的性命,话说回来,你刚刚为何会穿着他的衣裳?”

风心暖被她锐利的眼神盯着头皮发麻,局促的抠着手指,“别这么盯着我了,我说就是了,小爷刚刚把他睡了……”

“睡了?!”原浅睁大双眼,提高了音量。

“好姐姐,你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那上官飞本来就追着让我负责,老子以为跟他睡一觉就可以两清,现在好像越来越扯不清了,唉!”

她烦恼的扶额,“姐姐,你说,这有男人找女人负责的么?他要老子跟他成亲,姐姐,你可得救救我!”

原浅怔住,这上官飞还真是杯白茶,哐了这傻丫头不说,还自己委屈上了,好在还不是吃干抹净不认账!

“你们刚刚行了夫妻之事,他想成亲也不是坏事,你若不想与他有牵扯,就不该睡他!”

“那青楼里的姐姐们,睡那么多,那要成亲得成多少亲呀?”

“这……这性质不太一样!”

风心暖睁着无邪的大眼睛,不解的问:“不都是男的女的脱光了衣裳睡觉,有什么不一样?”

原浅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只得举例道:“如果对象不是他,是别的男人,让你做同样的事,你也会做吗?”

她猛摇头,“那老子不打得他满地找牙!”

“如果上官飞与别的女子做此事,你又是什么感觉呢?”

风心暖焉了下去,“你说李诗柔吗?我刚在饭桌上就想到了,觉得胸口堵得慌,有种向让上官飞断子绝孙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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