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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我今天过后,就得赶紧回家了,本来这次就是瞒着父母偷摸的跑出来的,若是再继续待在这边,等到我回去了以后,他们一定会把我大卸八块的。”
李招娣想到父母打自己时的木根,就不禁汗毛竖立,从小到大,都不知道打断了多少根。
这次回去,大抵是又会打断一根吧。
想到这个,她又暗自神伤,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她就不来了江城了。
她原本想靠着这个比赛翻身的机会,也被彻底的剥夺了,回到家乡等待她的是什么呢?是父母的谩骂,是自己被退学,是自己被用两万八千八百八十八的彩礼给卖给家暴男做媳妇。
她记得,那个男的和前妻有一个孩子的,是一个男孩子,不过好像有什么超雄性综合征,十二三岁的年纪不过身材高大壮实,脾气易怒,比他那个家暴爹还要暴戾恣睢。
他因为九年义务教育还在继续上学,可是从来不去学校上课,整天跟个混混似得,穿着破洞裤,踏着人字拖,行姿不雅的蹲在一些大街小巷。
如果遇到一些稍有姿色的女孩子,就出言调戏,被女孩子无视或者回骂了一句流氓,他就会恼羞成怒的朝女孩子丢石头,他每次都红着眼,久而久之,所有人都不敢招惹他了,他甚至为此洋洋自得。
李招娣也曾经被他调戏过,可是她生性怯懦,从来不敢招惹,被他盯上了,她也只敢低着头,快马加鞭的离开,因此到了后天,有了一定经验后,她都会特意观察那个人的位置,尽量就避开着他走,如果实在是他在必经之路上,那她都会等待有其他男同学路过的时候,跟在他们的后面,企图蒙混过关。
日子就是那么的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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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虵确实心血来潮帮这个姑娘一下的,如果她要拒绝,寻虵也不会强求,反正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她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也没必要说些其他的了。
李招娣终于下定决心,她要活下去,自由自在的像要个人一样,堂堂正正的活下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宛若一匹牲口,随时都有被人卖掉的风险,她不愿意也绝不甘心这一切。
虽然世界不可能公平,但是她也要为自己争取一番天地出来,如今有贵人相助,她又怎么可能不答应,不愿意呢?
“谢谢你!”李招娣感激涕零。
而此刻的萧家大宅。
盛美芝和萧珩急匆匆的回到了萧家,此时萧家除了忙活的佣人们,就只有这对母子了。
两人心神不安的坐在沙发上,而盛美芝不断的拨打着丈夫萧朗的电话,可一直都无人接听,急得她好几次想把手机给了。
萧珩也是和盛美芝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就忍不住发脾气,今天的一切足以让他发癫了,他一回到家,看到什么东西都觉得碍眼,一个劲的砸东西,从一开始只是砸茶几上的果盘,把仆人们花了很长时间才清洁好的地面再一次弄得乱糟糟,到后来扯沙发,扯抱枕,将里头的鹅绒扯得漫天飞舞。
不由心疼起之后打扫客厅的佣人们。
主人发疯,佣人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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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珩似乎是已经杀红了眼,已经不满足于这样简简单单的破坏了,他已经失去理智的朝客厅摆放的一尊名贵的大花瓶走出,那可是萧朗在古玩市场,以二百多万的高价买回来的。
清脆的响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原本还在嘴里喋喋不休骂着丈夫萧朗的盛美芝猛的一激灵,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顿时吓得瘫软在沙发上。
“萧珩,你在做什么!”盛美芝很少对萧珩吼,这可能是第一次。
原本好有些疯疯癫癫的萧珩,这下总算是回过神来了,看着满目疮痍的家,以及近乎绝望的母亲。
他不仅是砸了花瓶,还砸了一副国画,花瓶还好说,虽然被砸得粉身碎骨了,可价格也不算是太贵,让盛美芝崩溃的是那副国画,那是萧老爷子的。
是很多年前,萧老爷子在世的时候,从国外花了天价买回来了的,现在少说也要几亿的市场价。
原本是封在玻璃框里的,可是国画被砸在了地上,玻璃随之破碎,不少玻璃的碎渣子在画面上留下了刮痕,更严重的有些玻璃甚至穿过了画布,也是雪上加霜,刚刚地上乱七八糟的水果盘的汁迹也落在了画上。
如果被糟蹋成这样了,该怎么和萧朗交代啊。
盛美芝正这样想着,电话响了,正好是萧朗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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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可这一次,她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接,心底的害怕如白纸上忽然点上的一点浓重的墨水快速的熏染开来。
但是最后,她还是颤颤巍巍的点开了接通键,萧朗的声音疲惫且不耐的传来,“一直给我打电话,现在给你打了怎么还磨磨唧唧的不接啊。”
“我刚刚手机静音了,没注意。”盛美芝干笑两下,找了一个粗糙的理由就打发过去了。
萧朗扯开束缚的领带,发出沉闷的一声嘶,似乎想借此来消除今天工作带来的疲惫,“开了一天的会了,找我有什么事?”
“是,是萧珩的事情。”盛美芝说起话来哆哆嗦嗦。
萧朗自从工作压力越来越大以后,罕见的笑了笑,明朗的笑声通过电话传达到盛美芝的耳中,“今天比赛已经结束了吧,是不是已经结束了。”
“嗯。”盛美芝回答的很吃力。
萧朗完全沉浸在自我编织的喜悦中,“多少名啊?”
“第四十五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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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能怎么办,先藏起来,改天挂一副假的上去呗。”
反正萧朗也没有什么艺术才能,看不出真假,加上画整日都是放在玻璃框里的,根本不会有人去注意。
可就是萧珩把画从一堆玻璃碎渣中捡起来时。
别墅大门处却传来了——
“大小姐您回来啦。”
萧珩一哆嗦,好不容易捡起来的画,再一次掉在了地上,这一次更加严重,因为突然的拉扯,画布的薄弱处被撕裂出了一个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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