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宝侧开了身体让她进去。
盛南珍看到院子中间,摆了一个法堂,桌子上放了一盆水,地上,还有焚烧的纸钱。
她没有说话,放轻了脚步走了过去。
走进一看,才看到,盆子里有几枚铜钱。
眼前这阵势,似乎在做着什么法决。
她一直在旁边等着,直到黄财鑫直起身来,才看了盛南珍一眼。
盛南珍问道:“师父,这是在做什么?”
“阴拔。”
盛南珍的眸光微微一动,风水中最高境界的阴拔秘法?
这种方法她上辈子没试过,风水中的最高境界,就是风水师不必实地勘察地形,或者说不必实地去改善风水的状态,而是通过特殊的方式联系当地的土地爷,让土地爷帮忙改善风水状态。
没想到黄财鑫连这个都会!
不过世间之事,玄之又玄,她自己本身就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所以不会质疑黄财鑫究竟有没有这样的能力。
“上次给你的书看了没有?”
“看了一部分,正在慢慢理解之中。”
黄财鑫用他毕生经历写下来的书,盛南珍想要参透所有的东西,还得花点时间。
“下午我要去做一个家居风水,有没有时间一起去?”黄财鑫问道。
盛南珍眉头轻蹙。
下午她刚好约了华海,而且下午她和傅博延还有事,毕竟她二哥要结婚了,有一些东西还得买。
她也给她二哥结婚礼物,再过两天就要用到了。
“师父,我下午刚好有事,下午再和你一起去。”
黄财鑫摆了摆手说道:“随你,但我给你的那本书,一定要看,相由心生,心境随之时间改变,命理也会跟着小改变,面相每七年会有一次大变化,你要牢牢记住,包括我里面所写的其他东西,都要记住,要不然,走到外面不要说是我黄财鑫的徒弟。”
“知道了师父,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嗯。”应了一声,黄财鑫的眸一挑,又问道:“有没有带菜过来?”
吃过盛南珍带来的菜,他忽然发觉,在城里买菜没那么好吃,还是得自家种的好。
“师父,有菜,我带来了。”盛南珍说道。
因为刚到,傻宝就告诉她要安静,她的自行车和菜都扔在外面了。
盛南珍将带来的菜分了一部分给黄财鑫。
不过,刚把菜放下,黄财鑫却突然说道:“跟我进来。”
盛南珍跟着黄财鑫,最初只是拜师礼,这一次,才是真真正正跟着黄财鑫进入到后堂。
没想到后面还有一个房间。
房间里没有别的东西,一张八仙桌,桌子上有一个香炉。
并没有供奉任何牌位和画像,但香炉的烟还在焚烧着。
一进到里面,黄财鑫背手而立,对盛南珍说道:“跪下。”
前面就有一个蒲团,盛南珍直接跪了下去。
“我这辈子不拜神,只信奉天地灵气。上次有太多的外人,这一次我就把话补充起来,我可以把我毕生的绝学都教给你,但愿你学有所成,身为一个合格的风水师,一言可以杀人,亦可以救人,所以立心一定要向善。”
盛南珍说道:“谨遵师父教诲。”
“磕三个头,就起来吧,古人常说,观千剑而后识器,看风水也一样,做人,做风水都要本心,我看你自己也学了不少,我能教给你的还有很多,学得到多少,就看你自己,如果你有兴趣就跟我去看现场,要是没兴趣,就随缘。”
盛南珍是有兴趣的,不过最近事情多。
“师父,你下次要去哪?我跟你一起去,今天刚好有事情,家里二哥要结婚了,所以忙了一些。”
黄财鑫多看盛南珍两眼,挥挥手:“去忙吧,有机会再说。”
盛南珍赶紧将布包拿出来:“师父,这是你之前借给我的布包!”
“布包就送给你,你是我的徒弟,以后我的衣钵就交给你了。”
院子里,黑团子动了动,这才露出两只爪子。
狗子伸了一下懒腰,从地上站了起来。
傻宝手摸了摸狗子的头说道:“狗子,我和爷爷出去,家里就交给你了。”
傻宝没有人说话,天天就跟狗子做朋友,所以,想说什么,从来都是直接跟黑狗说的。
黄财鑫走了,盛南珍回到出租屋里面。
她研制的另一款药膏好了,这一款药膏在做止痒药膏之前就已经配制了。
不过,后来被跌打膏挤了时间,现在,美容膏体才出来。
她想要城里发展,自然要做更多的药。
一大盆膏体已经完成。
这些药膏就跟后世人们所推崇的高规格药妆一样。
有中药的成分在里面,既能够美容养颜,又能修复皮肤,不是一般的化妆品能相比的。
她自己要使用是肯定的,但是要去哪找个代表性的人物用这一款药膏呢?
刚才在烧火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的脸都熏黑了,盛南珍洗把脸,再把美颜膏均匀地往自己的脸上涂了一遍。
拿镜子照了一下。
重生那会皮肤不行,不过后来,有了空间精华液,洗脸的时候,经常滴两滴在水里,后来皮肤光滑了许多。
现在美颜膏完成,抹上去之后,感觉到就像增加了一层光滑的皮肤一样。
但是要量产也比较麻烦。
需要像空间一样干净无尘的隔离区。
配置高的药厂,她现在无法做到,像华海和古朝阳他们所做的就是前店后厂的形式,按照中医理论和传统工艺,加工炮制制成传统中成药,那样的配置又太低了。
但一直在空间里生产,就无法量化。
毕竟只有她一个人在处理,只不过,工厂不属于自己,盛南珍并不打算弄太多配方出来。
她垂眸看着刚刚装到玻璃瓶子里的白色膏体。
心里默默的算着,还有多少事要做。
对面的房子,也要争取时间处理,有些煞气即便借助力量暂缓,所借的力量也太微弱了。
傅博延来的时候,立即感觉到盛南珍今天有点不一样。
脸好像白了好多。
他问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盛南珍眼底闪过了惊讶,问傅博延:“你看出异常了?”
那可是自己的媳妇,天天盯着,天天看,他恨不得直接放在心窝窝上,有一丁点小小的变化,怎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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