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严黄不把钱途放在眼里,不把一个主任助理放在眼里。
回到家里,父母已经睡了,但是估计睡得都很轻,都和严黄说了一句话。
严黄很晚不会来,他们会有一些担心。
小云突从院子里跟着严黄进到屋里,像个跟屁虫蹭来蹭去的。严黄也是毫无睡意,从卧室里拿出厥初剑来到客厅里。
能够在米国摘得“王中之王”桂冠,说明自己的拳脚功夫已经到了一个非常高的水平,能否继续提高,怎么提高,短期内遇到了瓶颈。
既然如此,不如把主要精力放在练剑上吧。
自从和自己神秘的师父学了“遣怀十式”,严黄深刻地记住了师父对剑理的阐述,但是疏于练习,主要精力还是放在了拳脚功夫上。
十招剑术,最多只是形式上的表现,其中的剑理和威势连门边儿都还没有触及到。
严黄清晰地记得师父告诉自己的剑术三层境界:剑气镜、剑势境、剑意境,当时自己都听呆了,觉得太玄了,真的会有那样的剑术效果吗?而自己真能达到师父所说的剑术境界吗?
闭上眼睛,在自己的意象空间里,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默想和演练了一遍“遣怀十式”,那个意象的自己空灵飘逸,挥洒自如,宛如一个剑术高手,腾跃于天地之间,威风八面,无所不能。
严黄猛然睁开眼睛,站起身来,决定去练剑。
虽然院子很大可以舞剑,但是这半夜三经的,会影响别人休息。严黄走到院子南面栅栏边,这里有一个锁着的铁门,打开门就可以走进外面的森林公园,但是严黄没有开门,而是一跃而过。
小云突犹豫了一下,主人这是发什么疯,不睡觉到树林子里面去干什么?往后退了十几米,然后奔跑加速,一跃而起,2米高的铁艺围栏竟然也困不住小云突。
来到森林公园的广场,严黄站定,缓缓地拔出剑体,清寒的幽光随之浮现,厚重凝实的感觉也瞬间出现在手掌中,厥初剑的重量远重于同体量的剑的重量。
当初师父看见这把剑时的惊异赞叹的神情严黄还有印象,严黄判断师父是用剑大家,说明这把剑肯定不一般。
将剑鞘放在石凳上,严黄走到广场中央开始练剑,小云突则是在石凳旁当起了唯一观众。
严黄已经有了一定的基础,遣怀十式舞动起来煞是好看,只是严黄还没有什么心得体会,谈不上对剑法的深刻理解。
就比如第一招拨云见日,师傅说这招有8个基本动作,36个变化组合,自己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理解每一个组合的韵味与效用是什么,其中的真谛是什么。
师傅告诉他需要在勤学苦练和人生阅历中中慢慢体会,功到自然然成,那个时候,剑的境界就会显现。
不知不觉中,黑暗褪去,天亮了。
小云突早就不再只是看客,也自我训练上了,一会急速穿梭,一会急停闪避,一会跳跃攀爬。
练了半宿剑的严黄收起了剑式,浑身热血沸腾,丝毫没有疲惫的感觉。
四周看了一下,竟然没有见到小云突,这个小家伙,到哪去了?莫非自己先回去了?
于是,将剑归鞘,向家中方向走去。
走了大概有30多米,忽然感觉到前面的树杈上蹲着一个活物,于是仔细看过去。
这个活物见到严黄发现了自己,毫不迟疑来了个饿虎扑食动作,从树杈上一跃而下,扑向严黄的头顶。
下意识的,严黄就要一拳轰出,严黄相信,哪怕对方有下扑之势,再加上重力加速度,自己这一拳,也可以凝力击飞它。
只是当他发现扑向他的竟然是小云突时,吓了一跳,连忙偏转拳击方向,同时顺势一个鱼跃躲开,身上沾了一身土和枯叶。
小云突身子一躬,像猫一样,前后爪瞬间先后落地,完美减震,随后站直身体,晃着尾巴,一副了不起的傲娇神态。
严黄惊愕了,自己不在家这段时间,小云突功夫大长,都学会爬树了。莫非是受到了黑闪的能力刺激,也在努力提高自己的本事?
小云突和黑闪,对于严黄来说,可不仅仅是宠物,那是能够战斗的超级宠物。
又是越过栅栏,又是轻松落地。此时的一人一狗,让站在别墅门口的左秋想起了二郎神和哮天犬,不禁灿然一笑,走向他们,开口道:“两位大侠,到哪里潇洒去了?”
小云突看着严黄又看看左秋,意思是你来说。
严黄拍了一下小云突的头:“都敢吩咐我了。”
随后笑道:“我们出去练了一会剑。秋姐,快进屋吧,小心别冻着。”严黄扬了扬手中的剑。
这把剑,是左秋父亲的挚爱之物,当左秋提出要求时,父亲毫不犹豫地送给了左秋。而左秋,又丝毫不犹豫地送给了严黄,而且,是很简单地就送了。
看着严黄和小云突走进屋里,左秋轻轻叹了一口气,眼神有点迷茫,犹如深秋的薄雾。只是薄雾是短时的,太阳出来就将散去。而自己对严黄的感情却是复杂难言。
吃过早饭,严黄和左秋去汽车4S店看车。严黄早就动了买辆车的念头,在外环路有多家汽车专卖店,如果有看上眼的就订购一辆。
路上,严黄将昨晚的事情向左秋叙述了一遍。
左秋笑道:“你的实力暴露了。”
“暴露就暴露吧,现在也无需考虑太多了。”
“涂田明有点过了。”
“看他爹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吧。”
涂田明昨天晚上没有回家,在医院处理完伤口,又陪着陈八哥观察了几个小时没有问题后才开车回家。
昨天晚上,严黄他们走后,陈八哥对涂田明说:“兄弟,这样的猛人,你招惹他干嘛?简直是战神在世,根本打不过啊?”
涂田明吓坏了,他绝没有想到严黄竟然是这样的狠角色,一个人打十几个人如风卷残云般痛快淋漓,而且对寻衅的胡不惜、胡不喜兄弟和诬陷严黄打他的那个人区别对待,别人都是皮肉伤,唯独这三人断了小腿。
忽然想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自己,涂田明不禁打了个冷颤,严黄没有对自己下狠手,这是看在老爸的面子对自己手下留情了?
考虑到有可能会被人报警因素,陈八哥将伤员们分成了四拨去了不同的医院,而且准备好了伤情说辞,接下来,他要考虑要不要把严黄临走时撂下的话当回事。
难道自己一个混在黑白两道的人,还怕他一个小职员?
一晚上没回家,涂百顺夫妇倒是没有太多担心,知道昨天晚上涂田明有饭局。
以往周末,涂田明也经常因为和朋友聚会而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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