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叹了口气：“所以你就依靠这些，觉得我就是那个人？”

“我可没这么说，但我觉得，可能性超过98%，因为我发现那晚上有个诊所，恰好有个病人--也叫卡尔，而且现在都还在失踪名单上。”

所以这就是全球智商最高的人之一--只要他想找，效率甚至比神盾局更高。

毕竟神盾局现在都没发现自己就是那天和黑寡妇打起来的神秘人。

卡尔摆手投降--既然都是光照会成员，还是坦诚些比较好，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好吧，你赢了，是的，那就是我。”

“所以你的聪明才智来自于某种血清？你是被史登控制的？”

“你觉得可能吗？”卡尔叹了口气，“就不能是将死之人抛下束缚后，才能开始涌现？别忘了你才刚刚见过一个例子。

而且还差点被打死。”

托尼语气一滞：“能别说那家伙了吗？好吧，我相信你，毕竟你没变成怪物。”

其实托尼真正相信卡尔的原因是，他的产品中不含任何伽马辐射，并且也完全和伽马实验不相关。

史登的专场是伽马射线，那么如果卡尔是史登的傀儡，这些产品就必然会带有一定的特征。

然而事实是：完全没有。

“那么，你有什么打算和我分享的吗？”

“确实有。”卡尔也打开了浮空车屏幕，“史登在我这里，我可以告诉你那个绿色怪兽的身份--他就是布鲁斯班纳博士，虽然我想你可能已经知道了。”

托尼翘起二郎腿，举起酒杯点了点头。

“那么，出于你的诚实，我们应该干一杯。”

卡尔也举起酒杯，两人碰杯。

托尼继续说道：“第二件事，复仇者联盟还打算让我帮他们作掩护，运输一艘从北极圈出来的船，你觉得我有必要调查一下吗？”

“这个嘛…我大概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东西，他们好像发现美国队长了。”

“谁？”

托尼的声音都提高了几个八度，还好这里是浮空车内部。

托尼也意识到自己的事态，尴尬的说到：“你这车不错--你说的是那个美国队长吗？”

卡尔点了点头，然后在脑袋里确认了一下，这个世界确实是美国队长--也就是史蒂夫罗杰斯，而不是卡特队长。

“当年美国队长坠机在北极圈，但实际上他没死，而是被冻住了。

他超人的体魄让他能活过低温，然后在冰块里活了几十年。”

“消息来自哪？”

“塞缪尔史登，因为复仇者联盟在追捕他，所以他也回以颜色。”

“这可真是…一个有价值的信息，一个跨越时间的老冰棍。”托尼思索着现在手头的信息，“国土战略安全局似乎很急切，一个战争英雄、一头怪兽还有…我这个迷人又厉害的亿万富翁，他们要这些人干什么？”

“咳咳，没必要给自己加上那些前缀。”

“这不是关键，我是说，关键是他们想干什么？”

和原著不一样，托尼现在有一个他认为地位平等的人，可以交流，而且有更多信息渠道。

所以他开始尝试做更多思考，就像他本来该做的那样。

于是乎，卡尔试探着点拨道：“我觉得…也许复仇者联盟的组建者，会知道更多信息，也许有外星人也说不定？”

“外星人？”托尼一愣。“真有吗？”

“可能有。”

“真的会存在吗？”

“不是完全没可能。”眼见托尼还想继续问，卡尔说到：“总之他一定是为了防范某种危机，某种你一个人解决不了的问题。

既然我们现在算是一个组织的，我想我们可以从美国队长的事情入手，比如你可以问一下队长，当年他为什么选择坠入北极？

那艘轰炸机上有什么？”

“是个不错的方向。”

在两人有好的交流中，他们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第一次光照会内部座谈会圆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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